我妈还要烦。连在庆,你到底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觉得自己管太多了吗?”
他介入她的私生活,关心她的居家环境,让她有种错觉,害她误会他对她仍有感情还是他对她真的依旧有感情,他恢复记忆了?“你想起我是谁了?”他记起他曾那么疼、那么爱地宠着她了,是不是?突然间,兴奋之情爬上橘生的脸。
唉!她果然还是期盼着有一天他会想起她。她很傻的是不是?她还是喜欢他对不对?橘生猛然意识到这一点。
连在庆却泼了她一盆冷水。
“没有。”他没恢复记忆,不曾想起过去。
只是她为什么那么说?“有什么记忆是我该想起的吗?”他跟她之间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忘的吗?“没有。”
“没有?”“对,没有。”既然他想不起来,她干嘛硬要他记起?更何况更何况他现在有了新恋情,跟她的那段过去甚至称不上是有过开始的那段过去,她硬要他记起来做什么?
他会为了那段过去绊住他往前走吗?他会为了她放弃他捧在掌心呵护的小公主吗?
不,橘生不以为自己有那么重要,所以再提起过往又有什么用呢?“你走吧!我累了,我想休息了。”橘生把他给她的那五百块压在枕头底下保护它,好像它远比她的命还要来得重要。
连在庆想走,但他的脚却怎么都移不开。他发现自己走不了,他没办法不管橘生,为了一个连他都不懂的理由,总之,他就是没办法对橘生的处境视而不见。
“跟我走。”他霸道地将橘生从床上拉起。他疯了是吗?“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总之,这个地方你不能住。”
“为什么?”“因为这里一点安全性也没有,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一个女孩子家住在这里会有多危险。”
“是,我住在这里的确很危险,但那关你什么事?你干嘛对我的安危这么关心、这么在乎?”
橘生咄咄逼人地欺近连在庆,且将她整个人压在连在庆身上,把他逼到了墙角,猫眼似的双瞳直直地盯住他的双眸。
她以为她会看到他眼里的嗤之以鼻,但她没有,在他眼底,她看到他的惊惶不定,看到他的不安天哪!
“你的心游移了。”
“我没有。”“你开始不确定你是否真像你以为的那样不爱我。”
“我没有。”该死的,她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爱的是凯蒂。”
“你确定?”橘生猫眼似的瞳眸像会勾魂似的直视着连在庆,仿佛想看到他的灵魂深处,想知道他有没有在说谎。她的手搁在他的胸前。
“如果你像你嘴巴所讲的那般确定,为什么你的心跳得这么快?为什么你要脸红?为什么你的呼吸如此急促?噢!可怜的连在庆,你怎么会这么可悲?失去记忆之后,却还惦记着我,你忘了你的小公主了吗?忘了她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日日夜夜守在你的病床前,你怎么可以忘恩负义,怎么可以移情别恋?”
“我没有移情别恋。”该死的“你在做什么?”连在庆赶在橘生的手伸进他的裤裆之前,抓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柔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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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我爱上你时你却忘了我忘了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教我情何以堪
“如果你没有移情别恋,那么告诉我,我对你一点影响力也没有。”
“你对我一点影响力也没有。”“那你又何必怕我呢?”橘生把连在庆压在墙面上,将自己的身子压着他厚实的胸瞠,让他每一个急促的呼吸都能闻到她的味道。
她的浑圆在他胸前挤压着,自由的另一只手则是滑到他的胯下,隔着他的长裤抚摸他的长物。
连在庆痛苦地仰着头呻吟着,他的欲望只是轻轻地被橘生一拨便变得趾高气扬、英姿焕发,单薄的底裤根本包不住他的昂长硬物,它头角峥嵘地从底裤中窜出。
橘生拉下连在庆的长裤,便看到它露出头来。她蹲了下去,用食指的指腹玩弄着他发红的顶端。
连在庆一定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骚包,他不晓得她所有的性事都是他一手调教的。
他把她喂养成好色的模样又拍拍屁股走人,说他忘了她,不记得她了,他永远不明白他就这样撒手不管之于她而言是多么地残忍又冷酷,不明白当她的身体被他调教得又敏感又好色,而他却不在她身边时,她有多难受。
“你想要我吗?”她边问边把弄着他的硬挺。连在庆闭上双眼,不想回答橘生这个问题。橘生轻笑了出来。
“差点忘了,你对爱情是绝对地忠贞,而现在你爱的人是你的小公主,但很不幸地,你的身体却对我有强烈的欲望。
可怜的连在庆,你现在一定处在天人交战的关口,不晓得自己到底该不该做对不对?噢!你为什么要忍得这么痛苦呢?偶尔出轨,你的小公主又不会知道。”橘生边说边挑逗他的热铁,一双小手在他身上不停地游移,纤纤玉指残忍地在他的长物上套弄着,让他既痛苦又欢愉。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戏弄他?“我想要抚摸你、想要咬你、想要侵犯你。”橘生咬住连在庆敏感的乳头,在他身上种了一颗又一颗的草莓,还让他的长物抵在她的大腿内侧,让他火热的欲棒烫着她敏感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