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忽然抱着她滑溜溜的身体站了起来,姑娘脚够不着地,只能在台板上借点力,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插入身体的肉棒上,她一动也不敢动。老家伙这时却命令她把自己身上的皂液涂到他身上。
姑娘试着动了一下,立刻被下身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弄的浑身酥软。可老家伙却毫不客气地命令她动起来,她不敢不从,只好忍住全身的战栗活动起来。
她的一双柔嫩的奶子在老家伙上半身划着圈,将皂液涂在他身上。他似乎永不满足地命令姑娘往这边转、往那边涂,随着姑娘身体的挪动,粗大的肉棒变换着角度在姑娘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不一会蓉儿终于忍不住了,搂住钱掌柜的身体,上身紧贴他的胸膛,一对雪白的奶子上下翻飞,肉棒在小穴里深入浅出,她忘情地呻吟着,动作越来越大,最后钱掌柜一声低吼,一股火热的精液冲入姑娘的小穴,她终于瘫软在老家伙的怀里了。
钱掌柜命人再加水,然后一面用水细细清洗着姑娘白嫩的肉体的每一部分,一面赞叹道:“真是上品!”
当钱掌柜抱着柔若无骨的姑娘迈出木桶时,太阳已经西斜,他把姑娘放在卧榻上,用布仔细地擦着她的奶子和肉缝,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让钱福把帖子给金老爷送去!”听到这句话,蓉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萧雪韵等人回到金府焦急地等待,一直到日头偏西,钱府家人终于送来了帖子,请她们五人一起亥时三刻去钱府聚齐,一同去督府。
送走钱府家人,萧雪韵立刻精选了三十名男女兵陆续混入校场,在府门周围埋伏,另派遣男、女兵各五十名到北门内外准备接应;其余约一百人则派到城东湘军营寨附近,准备城里一有动静马上放火焚烧湘军辎重,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一切安排停当,萧雪韵等五人都结束整齐,静候天黑。时辰一到,萧雪韵招呼大家起身,她特意将一把短剑插入腰间,转身就要上马。
忽然,杜梦瑶拉住马缰恳切地说:“王妃娘娘,此去凶险难测,娘娘千金之躯,不宜轻入险地,还是让我们去吧。我们就是死也要把梅帅救出来。”
萧雪韵坚决地摇摇头道:“正因为凶险难测我才要亲往,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中的,须全力以赴。”
其实,她心里另有深意:她知道程秉章阴险狡诈,刘、王则凶狠毒辣,她已被逼的无路可退,此去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但她绝不能将姐姐留在他们手里继续受辱。
她已打定主意,万一出现意外,救不出姐姐,就先下手结束姐姐的生命,然后挥剑自尽。这些当然只能她自己见机行事,别的任何人都是下不了手的。
想到这她跳上了马,带着大家出发了。
到了钱府,钱掌柜笑吟吟地迎了出来,后面跟了两个丫鬟,蓉儿也在其间,她已换上了钱府丫鬟的紧身小衣,脸红扑扑的,显得愈发秀丽。
萧雪韵见蓉儿神色安祥,知是一切顺利,与钱掌柜寒暄一阵后就打马奔督府而去。
到了督府门外,见今晚校场上的人格外多,台子上陆媚儿已没有了人形,只剩了最后一口气,台下的人狂热地叫喊着。
萧雪韵忍住泪随钱掌柜向府内走去,在府门口她看见几个熟悉的面孔,心里平静了一点。一进到门里,立刻听到厢房里传出女人痛苦的哭叫和男人的淫笑,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钱掌柜朝她们一笑,拿着银票和地契到正屋里去了,她们迅速扫视了一下院里的地形,将马栓好,向发出声响的厢房靠近。
忽然房门哐地打开,她们吓了一跳,正要抽武器,却见房内撞出几个彪形大汉,一边系这裤带一边高叫:“真是绝品!”其中一人手里还挥着一撮棕色的毛发。
五人虽然都是义愤填膺,但都强压住怒火,见到梅帅之前绝不能打草惊蛇。
钱掌柜兴冲冲地从正房出来,对她们说:“该我们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进去!”
他话音刚落,林、丁二人立刻跨过开着的屋门,审视了一下屋内的情况,朝萧雪韵点点头,萧雪韵在柳杜二人的护卫下急切地冲进屋里。
萧雪韵一进屋就觉一股腥热之气扑面而来,屋角烧着一个大铜炉,两只粗大的蜡烛在墙上摇曳,在地上投下黑重的影子。屋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她定睛一看,只见屋子中间立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粗大木架,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岔开、肚皮朝上被吊在架子上。一个清兵正蹲在她大敞的下身前用清水浇冲洗着她的阴部。
女人的阴部,已看不出肉缝,只能看见肿的象小馒头一样的两个紫红色的肉丘,清兵的手在肉丘上不停地揉搓,还不时插入两个肉丘之间,女人的下身随着手的揉搓不停地战栗,从肉丘上流下的污水混合着红白两色的粘液。
在另一边,一个清兵正抓住女人的头发用一个小瓢从身旁一个小巧的木桶中滔起浓白的粘液灌入女人的口中,女人痛苦的呻吟不时被呛咳打断。
萧雪韵在烛光下隐约看清了女人的脸,她的心象被刀扎了一下:在清兵手中煎熬的正是姐姐萧梅韵。
还没等她发话,前面的林雨琼和丁雪婕,早已按捺不住,抽出藏在腰间的利刃,绕到正弄得兴起的清兵背后,手起刀落,两个清兵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地上死了。
萧雪韵一步跨上前去,抱住姐姐的头大叫:“姐姐,姐姐”声音里已带着哽咽。
后面的杜梦瑶和柳云楠赶紧上前,哭着托住吊在木架上的赤条条的身子,林丁二人利索地割断了捆住手脚的粗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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