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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上官澜携武念亭前往武府后,龙世怀也携着林珺前往林府归宁。
不说龙世怀和林珺,只说上官澜和武念亭。他们二人到武府的时候,呵呵,完全和他们想像中的‘冷清’靠不上边。
只见武老爷子居首,其后站着龙奕真、胡杨、姜涞、李小卓、高长悦、陈一飞等人。那个气势,相当的有看头啊。
原来,自打龙奕真御封南安王,靖安帝要他挑选一座喜爱的王府。
龙奕真没多想,只要了原来属于龙凭栏的王府。本来,他就是以龙凭栏的继子的身份袭的南安王位,住进原来的南安王府也很正常。最要紧的是,南安王府紧临武府。走动起来也方便。他比较喜欢找武老爷子下下棋,有时候还到武老爷子这里蹭口饭吃。
龙奕真在这里蹭饭,其余的李小卓、胡杨等人也便时常过来混。
是以,武府每天相当的热闹。而武老爷子和一群小年青们时常待在一处后,也显得年青了许多,每天都笑嘻嘻的。
今日,知道武念亭归宁,龙奕真便邀上原来九人纨绔党中所有的人,前来为武老爷子助威。
曾经的九人纨绔党,如今只少了在濯州过不来的阴无邪和另外两个外出办事的人外,其余的六人都到了个齐整。
这六人里面,除胡杨、高长悦不是雨花楼的人外,其余的四人皆是。
前此时,武念亭归京,还封了两个特别大的红包送到了雨花楼,庆贺李小卓生下一对龙凤胎。现在,李小卓、姜小妹夫妻更抱着有近半岁的龙凤胎前来迎接武念亭。
许是怀了孩子的原因,武念亭对小孩子极是喜爱。在和她姥爷以及龙奕真等人打过招呼后,她喜爱的摸了摸那男孩子的头,又喜爱的摸了摸那女孩子的脸,最后直接从自己的手腕上褪下了一玉镯给小女孩戴上,还亲吻了她一口。又从胸前取了个金锁下来,挂在了那个小男孩的胸口。
姜小妹觉得不好意思,前些时才收武念亭两个五千两银票的红包,今天哪有又收镯子、收金锁的道理?于是急急的褪下作势欲还。还是李小卓明白武念亭,知她素来大方不讲这些,便阻止了妻子的举动,笑道:“和公主不要太过见外。”
“是啊。你见外的话,我还以为是不是送少了,你嫌弃,不想收呢。”
武念亭如此说,姜小妹就不好意思。只得收了。
雨花楼的大帐房陈一飞的儿子一岁有余,可以在地上歪歪扭扭的跑了。武念亭和一众人说笑间也没忘记他,跑上去抱住了他,亦送了块玉佩予他,而他则抓着玉佩不时的用嘴舔一舔。可见喜爱之极。他的举动,逗得一众人都笑了。
说说笑笑间,不知不觉就到了用餐时间。
一众人正在用餐之际,林念之风风火火的跑了来。
武老爷子笑道:“你妹子今日归宁,你不守在林府,跑这里来做什么?”
想着今日林珺也是归宁之期,林念之没有往外跑的道理,是以武老爷子才有此问。
“爷爷放心不下天珠,要我来看看。”一边说,林念之一边大刀阔斧的坐下,也不讲那许多客套,直接拿了筷子扒饭。
看他一副从饿牢逃出来的样子,武念亭笑道:“你这是怎么了?就算林府缺了你的吃的,四时花季酒楼还能缺了你的吃的不成?”
一边狼吞虎咽,林念之一边裹着饭菜道:“还别说,如今,我真连吃餐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怎么了?”
“拜你那结拜兄长所赐,我雨花楼的生意好得不得。”
原来,东方二二因魏缘的一句气话就追杀林念之,好在武念亭出面以手信镇压住。但东方二二是个一根筋的主,暂时放弃追杀并不等于就是放弃追杀。是以他天天到四时花季酒楼坐着,狠狠的盯着林念之。
如果说初时因了东方二二满身的诡谲之气搞得酒楼冷风四起,惹得一众宾客不敢上门的话。可过了几日后,看东方二二总是早早的来,然后坐在他特有的位子,一看林念之就是一天,然后酒楼打烊的时候他才离开的举动。
于是,人们有了话题。
东方二二是个长相偏阴柔的男人。
而林念之,长大后,果然一如他小时候所言,不但不再胖了,而且朗眉俊目、仪表堂堂,颇有其父之风,阳刚之美展露无余。
京城多八卦,近段时日的八卦几乎离不开东方二二、林念之。
有的是出于好奇,有的是出于想看看天姿绝色的东方二二,总而言之,四时花季酒楼在冷清了几天后,生意意外的火爆起来。每天是车如流水马如龙,来往宾客是络绎不绝。
林念之忙得前脚不搭后脚,哪有时间吃饭。
今日因了林珺归宁,他瞅着个空回了林府一趟,接着又被林老爷子派往武府看武念亭。
他真的是太累了,也太饿了。
“二哥,慢点,别噎着。”武念亭一边听林念之说,一边细心的给林念之挟菜。
但,还不等林念之将饭菜吃光,众人就感觉到了一股冰凉的诡谲之气在漫延。
紧接着,东方二二冷着一张脸孔,似魔狱的阿修罗般一步步的走来。那双冷得赛冰的眼,只盯着林念之。
林念之吓了一跳,颇是艰难的吞下饭菜,道了句‘阴魂不散’后,白了东方二二一眼,再度开始吃饭用菜。
紧跟在东方二二身后的管家武伯看向武老爷子。武老爷子则笑着摆了摆手,示意武伯下去。然后他又笑呵呵的看向东方二二,道:“二二,饿了没?来,今日天珠归宁。你也陪着一起吃一顿归宁饭吧。”
看了武念亭一眼,东方二二走到林念之身边,将胡杨挤了挤,然后坐在了林念之身边。
林念之的身子一僵,但想着有武念亭这个大靠山在场,想必不会丢了小命。于是再度似饿死鬼般的海吃猛吃起来。完全不去看东方二二。
东方二二冷哼一声,亦是拿起碗筷。
一个狼吞虎咽,一个慢条斯理。
一个阳刚,一个阴柔。
众人只知东方二二要追杀林念之,但却又不明白东方二二为什么要追杀林念之。
如今瞧东方二二杀气腾腾,而林念之似乎有些心虚的不与东方二二的眼光接触……
一众吃饭的人越看越觉得也许京城八卦不是八卦。虽然东方二二喜欢魏缘在前,但再喜欢上一个男人也不是不可能。于是,饭桌上的气氛相当的诡谲起来。众人你一眼、我一眼的递着眼神。
武念亭首先发话,“二二。”
东方二二撇了眼武念亭,再度慢腾腾的用餐。
“你为什么要杀念之?”不会真被她二哥怎么地了吧。武念亭心中腹诽着。
如果别人的话他不想回答的话,但结拜妹子的话他还是不会无视的。东方二二道:“为了缘缘。”
林念之竖起了耳朵,他是真心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觉得自己是个倒了血霉糊涂鬼。
“缘缘?”武念亭不明白魏缘在这个中间又扮演什么角色?
“缘缘要嫁给他。”
然后,几乎是一桌子的咳嗽声。尤其以林念之的咳嗽声最是猛烈。因为他口中包了太多的饭,差点被噎着。还是一旁的胡杨好心,替他倒了杯茶。他接过猛地灌了几口,这才止住咳嗽。
上官澜也是出其不意。他只知魏缘清醒的那个晚上,东方二二就开始去追杀林念之。而魏缘只是要人去林府报信,同时要上官家的保镖们帮个忙拖住东方二二。具体原因是什么,魏缘不肯说。
当事时,虽然小徒弟一封手信止了东方二二疯狂的举动。但东方二二也不说具体原因。
只到今天,真相大白。
林念之终于有种就是死也可以不用再当糊涂鬼的感慨了。
难道魏缘对师傅的执着放下了?
可是,就算魏缘不再是非师傅不嫁,那也不应该是林念之啊。
魏缘和林念之什么时候好上的?
念及此,武念亭颇是诡谲的看向林念之。
林念之放下碗筷,道:“别看我,别看我啊,我真不知,不知道啊。”
东方二二一声冷哼,将手中的碗筷往桌上一耽,道:“你想始乱终弃?”他不乐意魏缘嫁林念之,但却也不许任何人污辱魏缘。林念之完全不敢担当的一面看在东方二二眼中,就是敢做不敢当。
“我都没‘始’,哪来的‘终’啊。”他真是冤枉的好不好。他有自己心爱的姑娘,但绝不是魏缘。
搞清楚了要追杀的原因,这事就好办了。武念亭眼睛一转,心中就有了主意。道:“二二。”
“嗯。”
“缘缘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求她嫁给我。她说就算嫁不了上官澜,宁愿嫁给林念之也不嫁给我。”
闻言,上官澜、林念之双双不自在了。
“二二。你有没有觉得缘缘这句话是气话?”武念亭又问。
东方二二细想了想当天的情景,道:“不觉得。”
魏缘能够醒来,承受了什么代价,她师傅都和她说过。她也为魏缘难受。但好死不如赖活不是吗?念及此,武念亭又道:“二二,你有没有觉得,也许缘缘知道她有可能不能生育的事了呢?”
东方二二看向武念亭,求解。
“你想想啊。缘缘当初是非常非常的执着于我师傅的。可是,大病一场后,居然不再执着于我师傅了。你想没想过到底是为什么呢?她怎么突地就萌生了要嫁念之的想法呢?她这样刺激你是不是为了你好,是不是为你传承香火考虑呢?还有啊,我告诉你,我大哥估计要当和尚,那林家所有的传承重任都落在我二哥身上了,缘缘心善,她若真知她不能生育之事,肯定不会嫁入林府绝林府的后。”
随着武念亭一迳说,东方二二的眼色一迳的深。最后,他直接站起来,走人。
看着若鬼魅般飘走的东方二二,林念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道:“天珠,我这颗脑袋应该算保住了吧。”
“只要缘缘不再刺激他,再或者无论缘缘如何刺激他,他都当个可有可无的话,你这脑袋长在你的脖子上应该是没问题的。”
“天珠,我很好奇。”
“嗯?”
“你那手信上到底写了什么,怎么你那结拜义兄一见手信就不再杀我了呢?”
好笑的瞅了眼林念之,武念亭道:“你真想知道?”
“嗯。”
其实,不但林念之想知道。就是这一桌的人诸如上官澜、龙奕真等人,也都想知道。
“我写的是:大婚期间,不宜见血,容后再杀。”
那不还是个‘杀’?
不说林念之在这里气得恨不能跳脚,只说东方二二,经了武念亭的提醒后,一路直往驿馆而去。
起先,魏缘是住在逍遥王府的,若放在原来,她那般执着于上官澜,哪有清醒后离开逍遥王府的道理?所以,武念亭的提醒给了东方二二当头一棒。
如今,魏缘住在使臣驿馆。
说起她不得不住使臣驿馆的原因,皆因了东方二二。清醒后她本想前往皇宫。偏偏东方二二白天追杀林念之,晚上就来纠缠她。她不想她的事让靖安帝添堵,于是干脆搬到了使臣驿馆。
东方二二当然也便追到了驿馆。
如今东方六六、巴顿、龙咏萱一众人皆住在驿馆
好在驿馆大,一人一个院子,倒也没什么影响。
只是,如今住在这驿馆的不是公主就是王子,不是年青才俊就是国之栋梁,这个驿馆的主事感觉压力好大。
今夜,才将驿馆的大门锁好,便觉得头顶有东西飞过。主事吃了一惊,回头看去,什么也没看到。
“真是见鬼了。”
主事没见着的那个‘鬼’就是东方二二。
主事没看见东方二二,但一直等着宝贝幼弟的东方六六是看到了的。
如果说别人不知他的宝贝幼弟为什么追杀林念之的话,他还是知道的。
这段时间,他是真心恨自己的宝贝幼弟不成钢。为了一个女人,如今简直到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真丢人啊。
早知是个为了女人就活不下去的种,当初生下来就该丢了。免得惹得他这个兄长为他牵肠挂肚。
这要但凡是别的哪个兄弟,他早一脚踹出去了。可如果是二二的话,他不敢,真心不敢。因为,二二是整个东方家族捧在手心中的宝贝啊。
看着宝贝幼弟一如以往飞向魏缘的院子,东方六六摇了摇头,关门,睡觉。接着,他‘咦’了一声:这宝贝幼弟天天晚上霸占着人家魏缘,这魏缘可还有清白可言?
不说东方六六的疑惑,只说东方二二,他飞进魏缘的院子中时。守院的阿大、阿二、阿三、阿四一见东方二二,话都没多说一句,恁了他进了魏缘的房间。
紧接着,传来魏缘尖利的吼声:“阿大、阿二、阿三、阿四,你们四个死了啊。有疯子闯进来了不知道?你们到底还要不要跟着我干的?”
四个侍卫相互瞅了瞅:如果这事放在原来,我们这般怠工,早不知死了多少回。可现在,都多少回了,公主你也没拿我们怎么样。公主啊,你可真明白你的心?
房间内,魏缘愤懑的将一个枕头抓起,扔向那个夜夜要到她房间报到的男人。
虽然男人夜夜报到,但很规矩。
有时她想,就算他不规矩了又如何,反正她也当不了母亲,算不上是个完整的女人了。
轻松的接住枕头,东方二二抓着枕头行至魏缘床边,坐下,道:“我是他们的驸马,他们为什么要拦着我。”
“驸马?还种马呢。”
“你希望。”
知道自己失言,魏缘再度恼羞成怒,抓起另外一个枕头砸向东方二二,道:“去死。”
“我喜欢你。”
“每天重复着一样的话,你烦不烦。”
“我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
“嫁给我。”
“我嫁给念之也不会嫁给你。”
“林镜之要当和尚。”
这句台词和原来不一样,魏缘不防,‘啊’了一声。接着,东方二二又道:“你嫁给念之的话,便得生许多许多的孩子。”
闻言,魏缘怔忡。
她是真不知林镜之想当和尚。如果林镜之想当和尚的话,也就是说林家的香火传承都落在林念之头上了。她若真嫁过去,那不是绝林家的后?
其实,东方二二是受了武念亭的启发前来试探魏缘的。如今见魏缘果然呆愣着便知魏缘定是知道她不能生育的事实了。
如此说来,她如此的排斥他并不是真的讨厌他,而是为了他好。
念及此,东方二二道:“嫁给我。”
“我都不是女人了,嫁给你做什么?”魏缘在怔忡中一个不防说出心中最真实的话。
东方二二却因了这句话双眼闪光。欣喜若狂道:“缘缘,你拒绝我是担心我。”
“谁担心你,我就是担心猪也不会担心你……唔……”
这句话无异于那句‘我就是嫁给念之也不嫁给你’是一样的,是气话,真的是气话。她不是真心想嫁给林念之的。她是为了他好。她知道她当不了母亲了。是以怕连累他当不了父亲。
不待她语毕,他就攫取住了她的唇,深袭至喉。
有了她为他好的认识,他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欣喜若狂,也不掩饰自己的得意嚣张,这个吻,有些抵死缠绻的味道。
不是没被他吻过,但如此激烈,令魏缘也有些吃不消。
待他呼吸放过她,她骂道:“混蛋,滚,再吃我便宜,我杀了你。”
东方二二低声笑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这个混蛋……唔……”
得意的吻,沉重的呼吸,张扬的男人气息,令魏缘一阵阵的头晕脑胀。但她不反感,一点也不反感,她的手不自觉的便环向了他的脖子。
她的主动回应令东方二二乐致疯狂,唇一路往下。致下巴、致脖、致锁骨。
魏缘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轻吟。
这声轻吟令东方二二差点就把持不住。
素来铁血的魏缘,何曾有过如此女儿情态的时候?
只有他,应该只有他,只有他才能使得她盛开。
如此一想,他吻得更疯狂了。
虽然她的心十足的告诫自己远离这个男人,但她的身体在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动下却起了可悲的反应。
她早知她被这个诡谲的男人掳获了。但因了自尊,她不愿被这个男人看不起,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耽搁他当父亲的权利。
这是她第一次为一个男人着想。
便是上官澜,她也没这样想过。
这段时日,他夜夜必来,来了就睡在她身边,规规矩矩,一动不动。
这段时日,她夜夜期待着他的到来,只有他来了,她才能睡着。一如中毒期间,他一直守着她,她才觉得安稳。
“缘缘……缘缘……缘缘……”
一声声柔情似水的低诉,轻轻的拨动着魏缘的心。
这个世上,也许只有她,才能使这个刚劲似铁的男子发出如此温柔的呼喊。
这个世间,也许只有她,才使得这个诡谲如鬼的男子放下所有的冷硬。
“我都不是女人了,你为什么还要招惹我。”魏缘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唇至她耳边,东方二二轻声道:“你是不是女人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
所有包裹自己的茧在这一刻都灰飞烟灭,魏缘耳边不时回荡着那天男人所说的‘我东方二二眼中的女人极少,缘缘是难得的一个。以后,她会是我的老婆,我们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只要在我眼中,她是女人就成’的话。
念及此,魏缘骤然抬头,狠狠的攫住男人的唇,狠狠的掠夺。
原以为她起身又是一如以往的将他狠狠的推开,不想不是。
她的掠夺带着一丝狂野。
美女投怀送抱,热情洋溢,他当然不会不知好歹,他的心火被她全然挑起,当仁不让的将掠夺悉数还了回去。
就像两头厮杀的兽,彼此都想将对方吃掉,彼此都想取得主导权。
她是他的缘缘。
他是她的二二。
两人都疯狂般的想要对方臣服于自己,但两人又全然没办法让对方臣服于自己。
他们就是两个永远不会臣服于任何人的人。哪怕是在风月之事上。
她为他骄傲,他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被驯得服服帖帖的小猫。
他为她自豪,她是那个永远铁血飒爽的缘缘。
彼此骄傲着,彼此自豪着,彼此也满足着对方的掠夺。
情到深处,袒呈相对。
东方二二很是笨拙,又不懂怜香惜玉,魏缘身体多处被他吻得疼痛,偏在痛中又有丝丝火烧火烧的感觉。
久久,火不能灭还越烧越深,愤懑中,她颇有怨责,“你到底行不行?”
男人最介意被人质疑行不行、会不会、懂不懂之类的问题。闻言,东方二二怒了,越发的狠了。
可是半晌,魏缘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二二,情圣,你不会还是个雏吧。”
东方二二的脸是红的,不知是因了愤怒还是因了太过出力,总而言之,不但红,还有汗珠沿着额头而下。看在魏缘眼中,妖媚非常。
“劫数啊劫数。”心中叹息着,魏缘伸出双腿,缠上东方二二的腰身。
帷幕重重落下,一室芙蓉帐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