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语毕,上官澜一愣。看向怀中的小徒弟。他比她要大上许多,但这并不是禁忌。这个年龄差距结为夫妻者在东傲很是正常。便算他们师徒的名分也不是禁忌,东傲国中并不反对师徒结成夫妻。
只是一如她日前所言,他是不是她的哥哥抑或是父亲?
其实,自成为师徒以来,想到他为她做的事。他也时时的在问自己,他到底是她的兄长、父亲还是未婚夫?
一想到未婚夫的名分。上官澜脸色微变:他一生喜静,小徒弟太过好动,动得他有时候觉得难以招架。
这个太好动的小徒弟若真成了他的妻子……他将来定会日日头痛且一如他这段时日老觉得头痛般。
那就,等她长大之后再说罢。
反正他们二人之间只有口头之约并无实质性的定婚程序。如果长大的她喜欢上了别的男子……
他都不知道,因为想到‘她喜欢上了别的男子’而不自觉的加紧了手臂的力道,箍得小徒弟极度的不舒服,发出了‘呃呃呃’的梦呓之声。
感觉到小徒弟的不舒服,上官澜回过神,急忙将抱紧小徒弟的手松了些,很是熟悉的往小徒弟的闺房而去。
翌日。
因在皇宫中饮了些酒,再加上照顾了小徒弟一宿,至午间,本一直坐在床缘边照顾小徒弟的上官澜止不住睡意,随意靠在床头眯眼小憩。
一时后,便觉得手有动静。
警觉的睁开眼,便看见小徒弟正趴在床榻上非常好奇的比划着他和她的手。呵呵,小徒弟时常把玩他的手,问他什么时候她的手也可以长得如他这般大,他都不明白小徒弟为什么那般急切的盼着长大……
估计感觉到他醒了,小徒弟抬头,睁着她灵动的大眼睛瞪着他。
“师傅。”
素来精气神十足的小徒弟何曾有过这般虚弱的时候?这声弱弱的呼唤轻敲着上官澜的心,无形中便起了丝怜惜。“天珠,可有哪里觉得难受。”
仍旧趴着,似一只晒干的小鱼,念亭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道:“就这里觉得堵得狠。师傅,徒儿病了吗?”
“嗯。”
“是菊花酿是不?”看着上官澜讶异的神情,武念亭又指着她的小心窝说道:“这里痛,和上一次醉酒之后一样痛,所以,肯定是酒曲过敏。”
“是你救的那个小丫头俏俏……”上官澜将事情大略说了一下。
“哦,姥爷真好,知道我不会怪罪俏俏,俏俏好可怜……”接着,武念亭讲述的几乎都是俏俏的出生和可怜生世。
上官澜早将俏俏的生世打听得一清二楚,如今听小徒弟讲俏俏可怜很觉好笑,现在可怜的是躺在病床之上不能动弹的她好不?
“师傅,你也不要责怪俏俏好不?”师傅和姥爷是一个队伍的,都为着她好,她相当明白。
“嗯。”
见上官澜同意了,武念亭长吁了一口气,放心了,又问:“师傅守了徒儿很长时间了吗?”
“嗯。”
“我以为醒来的第一眼应该见到姥爷才是,不想却是师傅……可见师傅比我姥爷更疼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