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爷当然也听闻过天赐的孙女一说。
“正是,正是,她这眉间的梅花痣是不会错的。”武必抹着眼泪,又道:“逍遥王爷的大恩大德,武某不知如何报答,它日逍遥王爷有需,武某赴汤蹈火,再所不迟。”
也许因为和逍遥王爷处过一段时日的原因,当武必抱着武念亭离去的时候,她居然死活不松逍遥王爷的手,直看得逍遥王爷泪湿双眼。
“武大人。”逍遥王爷叫住武老爷子,道:“依小王看,小王与此女有缘,莫若我上官家和你武家结为亲家,如何?那些个什么它日所需,赴汤蹈火的话我们就不要再提了。”
重得孙女的武必自是激动,更对逍遥王爷存着感激之心,亦附和道:“好、好,澜儿小小年纪,已是大有所为,在这一代的小孩中,我最看中的就是他。”
于是乎,上官澜和武念亭的婚事便这么口头约定了下来。两家约定,待武念亭及笄之年,给二人举行婚礼。只是这个口头约定,仅只有上官王爷、武老爷子、几个心腹知道,其余的一切等念亭满及笄之年再说。那一年,上官澜已然记事,自然知晓这口头婚约之事。
有了婚约,逍遥王爷越发有了带着武念亭游玩的资本,想来他是因了儿子太多的原因,是以独独偏宠这个‘有缘’的儿媳,因他时常奔走三国间处理商务,是以便时常利用这个时间段带着她满世界的跑,有时便是武老爷子一年也难得见孙女一面,所以她待在东傲国的时间是少之又少,而见过她真身的人亦是屈指可数。
这便是武念亭和逍遥王爷的一段奇缘了,也是这段奇缘造就了她是上官澜未来小娘子的事实。
时光飞逝,转眼间武念亭七岁了,依着东傲的教育传统,武老爷子送她到‘国乐小学’读书,这才正式终结了她长期在外逍遥的日子。
当然,上学的半年来,她在国乐小学一样闹得风声水起,她太过逍遥,做为她夫子的上官澜便不怎么逍遥了。
给自己未来的小娘子当夫子是什么感觉?
用上官澜的真心话说:如坐针毡。
当年口头婚约的时候武念亭年幼,自是不知这事,在她成长的过程中也没人和她提及,所以至今她都不知和上官澜有婚约之事,所以才会在课堂上大胆提问、放肆答题,闹出了许多令上官澜不尴不尬、无语语塞的事。
半个学期下来,成绩出来了,天资聪慧的武念亭在小考中垫了底。
鉴于她上学期的成绩不理想,更鉴于她有逃学的恶习,同时担心她以后产生厌学的情绪,逍遥王爷决定让上官澜一对一教导武念亭。所以,与其说一对一教学是上官澜和武老爷子合计的,倒不如说上官澜是父命难违。
此番,逍遥王爷的书信中虽然说他没时间来主持上官澜的收徒仪式,但到底是出于对武念亭的喜爱,亲自替她选了一个拜师的黄道吉日:八月初八。
手持书信,上官澜看着远处若蝴蝶翩飞在各个角落仍旧兴致勃勃的玩着‘角球’的武念亭,英挺的眉间不知不觉成了一个‘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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