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招弟忙将刚下车的何睿霆搀入急诊室,接着赶紧打电话通知何睿杰,等何睿霆拍完x光片,她走回病床边,担心的盯着他的脚看。
“小姐,”一名护士忽然快步走近,递了一片卫生棉给她,小声的说“你‘那个’渗出来了,这个给你,厕所在那边。”
“什么?呃,谢谢你。”低头看见外套下的白色长袜沾了血迹,宋招弟一脸尴尬的接过卫生棉,急忙冲向厕所善后。
医生拿着x光片走了过来,对何睿霆道:“何先生,你本来是右脚踝骨骨折,x光片显示你的伤并没有断裂穿刺的迹象,可以告诉我你来医院之前正在做什么,还有石膏上的血是怎么来的吗?”
“这是因为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回答之前,何睿霆的目光随着宋招弟的背影直到转角,确定距离够远,才小声的说:“医生,要是你有这么正的女伴,却伤在跟我一样的地方,难得的跨年夜,你真的会安分得像婴儿,乖乖睡觉吗?”
原来又是跨年夜乐极生悲。医生苦笑着摇头。
好心拿卫生棉给宋招弟的护士听见了,不屑的用眼尾瞪何睿霆,心想,都伤成这样还敢乱来,活该!
何睿霆又望了转角一眼,见宋招弟并未转身回来,知道她应该是没听见他的话,因而松了一口气。
幸好她没听见,否则搞不好会气得海扁他一顿然后走人。
“医生啊,既然我的脚没有问题,应该可以放我回家了吗?”他随口问道。
“喔,你说原来替你治疗的医生要你休养两个月是吗?”医生突然问。
何睿霆随口抱怨“对啊,这伤又没什么,搞成这样真不方便”
医生仰头看了下x光片,随即判断“两个月不够。”
“你说什么!”何睿霆惊喊。
“至少要三个月。这段期间,你可以做一些简单的上半身运动,但下半身的激烈运动绝对要禁止,尤其要禁欲。”
“什么?”一听到还得禁欲,他激动得两声音都走调了。
“只要这三个月安分点,我敢保证你这只脚一定能用到寿终正寝那天。”
忍着笑调侃完何睿霆,医生便转身照料隔壁床的病患。
该死的!他本来还想回家续摊,这下子没戏唱了啦!
这时,何睿杰快步走入急诊室,问道:“二哥,你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现在‘刑期’从两个月变成三个月,教我怎么活啊!”刚被医生下达禁欲的何睿霆,一见到亲人就哇哇诉苦。
“那很好啊。”何睿杰冷笑回到,认为二哥是罪有应得。
很好?很好!
何睿霆睁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瞪着他。看三弟面不改色的回视着他,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不再追问。
待何睿霆重新打好石膏后,何睿杰开车载两人返家。
宋招弟将何睿霆搀进客厅后,何睿杰随即拦下她,轻声要求“弯弯,我有点私事跟我二哥谈,请你先去陪一下乖。”
“好。”她点点头,不疑有他,乖乖上楼陪猫。
不忍心看看宋招弟继续被二哥玩弄,何睿杰挺身而出,呛声完回到三楼,看她正好不知情的逗弄猫儿,不由得心疼起来。
听见开门声,宋招弟抬头看他,微笑着问:“你回来啦?跟他谈完了吗?”
“嗯。”何睿杰点点头。
“那我下楼去罗。”放下小猫,她下意识摸摸鼓起的外套口袋,确定沾了血的长袜没有掉出来,便向他道晚安,准备下楼睡觉。
“弯弯。”他突然开口叫住她。
“什么事?”她停下脚步回过头,猫儿蹭着她的脚喵喵叫着,她弯身抱起它,递给何睿杰。
“离开他吧,我帮你找更好的工作,别再委屈自己了。”
何睿杰的话令宋招弟有些意外,但她随即抿唇微笑,坚定地说:“既然答应要照顾他,我就不会半途而废,就算要走,也会等他完全好了才走。”
“你对他”是爱情吗?见她垂下了眼,何睿杰没有追问,只是轻声说:“没事了,晚安。”抓起爱猫的前脚对她挥手。
“阿杰晚安,小痹乖晚安!”开心的挥挥手,她回到二楼,心中挣扎不已。
她还记得何睿霆之前说过的话,他说喜欢她,还说想跟她吻到明年
情话虽甜,但直到现在,她双腿间仍有些刺痛,不时提醒她已失身的事实,对于这个意外,她感到有些失落,也不晓得接下来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唯一确定的是自己喜欢他的那份心意依然没变。
在门外伫立许久,宋招弟迟迟没有拿出钥匙开门,正想走到楼梯间整理思绪,门却突然被打开来。
“你回来啦?干嘛在外面罚站?快进来啊!”何睿霆轻笑着催她,见她难过的直盯着他裹着石膏的腿,他连忙安慰“医生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啦!”
两人视线接触,宋招弟又想起稍早在酒精的作祟下,半推半就的和他发生了亲密关系,别扭的低着头,小声的说:“我想先去洗澡。”私密处的黏腻令她不适,也想等到他睡着后才上床,避免尴尬。
她回房拿了内裤和睡衣,但还没走出房门就被他拦下。
将拐杖斜靠着墙,他微笑欺近,使得她跌坐在床上,大手跟往她肩膀一按,她立刻躺平,紧张的直吞口水。
“你想做什么?”
“我要你乖乖躺着,让我好好检查。”何睿霆轻声命令。
从初次见面到现在,他一直摸不透她真正的个性,起先认定她是装纯洁钓凯子的拜会女,后来越是相处,他就越觉得她单纯乖巧得诡异。
咦?他要检查什么?
宋招弟还来不及问,就被他掀起裙子,她吓得立刻夹起腿,反射性的抬腿踢向他。
何睿霆闪身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假笑装无辜“小蜜桃,你不会想害我马上再进急诊室吧?医生下令禁欲三个月,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是想帮你擦药而已啊。”
“不,我可以自己来。”
“躺好别动,手放开!”真是的,他又不是要硬来,她抓这么紧干嘛啊?
她羞红了脸,咬紧唇瓣,无助的跟他拔河。
“再不放手,我就要把剥光喔!”他坏笑着撂话,一把扯下她的内裤,随口夸她“这样才乖嘛!”
粉腿间沾着干涸的血渍,无声的指控他粗暴的掠夺,让他自觉愧疚。
被暗恋十多年的对象直视连自己都没见过的私密部位,宋招弟羞赧至极,只能捂着脸,假装自己失去意识。
呜呜,早知道会这样,她就先在楼上处理一下了。
“躺着别动。”怕吓坏她,何睿霆一本正经地命令,随即拄着拐杖进入浴室,拿了条温热的湿毛巾回来,轻轻替她擦去血迹。“刚才很痛吧?”
宋招弟不知所措的咬住唇瓣,在这种状态下,她没有勇气面对现实,更不敢张开指缝偷看他此刻的表情,只希望他尽快结束这样羞人的事。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吁了一口气,有些内疚的吻。
她呆愣了一下,没弄懂他是问什么。
“要是早知道你没经验,我就不会”呃,不过就算她那时候真的说了,依他的个性,还是会为了证明他说谎而吃掉她“算了。”
啧!他这些年来不知抢过某人多少个女友,从不知罪恶感为何物,竟会因为误睡一个处女而自责?
思及此,何睿霆突然有些烦躁,将毛巾抛上床头柜,不悦地猛爬头发。
真是够了!谁都会有第一次,而且就算夺定她初夜的不是他,也会是别的男人,他根本不需要有罪恶感!
但是,为何在证实她是处女后,他却乐得合不拢嘴,直想抱住他吻遍她羞红的小脸?
哇!这还用说,想也知道一定是因为他抢在某人之前吃了这个小蜜桃嘛!
比起某人的老爸过去害他母亲未婚生子,吃尽无数苦头,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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