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二上午我从河南邓州市起程去广东,走的时候天气和我的肠胃一样不是很好。
在上襄樊的班车之前,为了加强肠胃的消化功能,特意吃一碗含缄量大的湖北风味热干面,吃完以后浑身热乎乎的胃里觉得热腾腾的,心情也随之好起来。
襄樊邓州相距80公里左右,中巴车在路上行驶的很快,我很担心它出事,正值春节路上车辆特多,一路上遇到三起车辆相撞,不知是人们浮躁还是道路跟不上发展?
大概一个小时就到襄樊,下了车我不知怎么走到火车站,问身旁一位中年妇女她正在考虑如何答复我,司机却极其热情的告诉我对面就是,他看我不是很明白就下车带我到停车场外,我抬头看马路对面就是,这时火车站楼顶的大钟时针指向十一点。
火车站的人不是很多,也许是大年初二的原故吧。票面上是下午15点11分发车,还有4个钟如何消磨这段时光?不如把行李寄存起来趁此机会观光一下襄樊的风土人 情。我有一个弱点出了本土分不清方向,所以我只能说,我要行走的方向是面向火车站的右手方向,我漫步马路的左侧干枯的树枝下,本想从各个店铺贴的新春门联,读一读楚地的古文化韵味,很遗憾许多是没有贴春联而个别贴的呢?也是俗不可看的字句。大街上的人稀稀拉拉,可能是到中午吃饭的时间,若单纯从人数量的角度讲,此时的襄樊还够不成一个现代化的都市。许多店没有开张,开张的寥寥无几,我顺着这个方向走大约一公里都是这个样子。
继续向前走稍有不同,这里开张的比前面的要多一些,但走过去以后才知道,这些开张的都是“小姐们”经营的门厅,我向前继续又走约一公里仔细地观看,每一个站在门口迎客的小姐,也尽量看她们店内能看到的一切人或物,站在门口的那位小姐基本上是能上得上台面的,至于店内的由于光线较暗很难看的清楚,但站在门口的那个,脸上涂抹的都是让你无法识别“庐山真面目”若从她那里经过当然指男人,她就会似笑非笑的问你要不要按背或要不要开心。这些小姐基本都在18到30岁之间,她们的经营看来也是不易,仔细观看不管是18岁还是30岁,脸上都隐含了世间沧桑,她们的笑或多或少都流露出苦涩,不管她们在人们心中是多么的下贱卑微,在此我不想再一次诋毁她们。
我顺着向前走大约三公里左右,又顺着另一边回来,回头时我的视线焦点仍然是那些小姐的店铺,对于襄樊火车站出现这么多小姐我并没有感到惊奇,因为改革开放的最前沿深圳更多,但我不知天子脚下的北京是否也如此!
襄樊在内地是一个新兴的工业城市,在豫鄂两省可排得上名次,是不是经济的发展就一定要有一部分女性随其堕落呢!这一现象据我所知可追随到几个世纪前,威尼斯商人马可。波罗在其京市城描述元朝忽必烈大汗时期的京都──杭州,就提到当时这个世界上最大最繁华的都市中,妓女是如何之多如何之富有。现在国家对此并没有进行严厉控制或制止,就我个人而言,认为这一现象最好是从道德上教化,因为,我不能确切的知道它对社会稳定起到多大的作用,我只是从资料上看到前苏联,在建国初期开放许多妓院,其理由是确保社会稳定。
快到三点的时候差不多走回了车站,我感到有些饿和累,就在火车站附近找一家牛肉拉面馆让做一小碗,店虽小生意很兴隆,已有七八个人等着,我坐在靠门的一张干净的桌凳上,拉面没有上来之前被屋内墙上的一幅清真画所吸引,这一张画上半部分是几座清真寺下半部分是梵文,真正吸引我不是那些清真寺而是下面的梵文,因为我看了很久一个字也不认识。
牛肉拉面端来时,我仍是边吃边看,这些梵文初看就像汉字书写的狂草,它的笔道又像黑体字,如果把它拆开,每一个都像颠三倒四的英文字母,字体忽大忽小,笔道忽粗忽细,流畅似行云流水,遒劲似苍松枯柏,字里行间相互穿差但又错落有致,给人一种汉字以外的美和神秘感。我很想知道它的内容无奈不识梵文,只好顺从汉字的规律去推测,去琢磨,但一切妄想的猜测很难到达真相,何况在毫无依据的情况下随意堆砌,因此,稀奇古怪的梵文,让我读出的是寓言的含蓄和宗教的扑朔迷离,我清楚自己的推测结果很难真正到达彼岸,便请教头戴伊斯兰清真白色帽的店小二,他的两句回话一句比一句令我更失望,他说他不知道,进而又补充说,现在基本上没人知道。
小二的话,使我的心底不由卷来绵长的惊叹!
走出拉面馆我在想,国家经常提倡发扬传承民族文化到底要不要?这拉面是地地道道的民族产物,随着经济的发展它适应社会的发展,自然而然的发扬光大到全国各地,它能迅速的走到全国各地,是它物美价廉又好吃,而那些梵文一般的百姓若费神费力牢记它意义又何在?
我看,民族的东西若要发扬要传承,真的先要甄别其良莠。
襄樊火车站内的基础设施布局,给人极不合理的感觉,这已成定局且不议论。站内到处是小心骗子的标语,我要提醒的真正要提防的并不全是那些躲躲闪闪的骗子,还要提防站内的公务员,她们拿着喇叭叫喊着欺骗乘客,她们收十元让乘客提前从一个小门进去,这行为我视她们为有意识的欺骗公众,尽管不公正可它却是法律许可的故不再多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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