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她张开嘴哭泣,反正牛爷爷又跑到酒吧老板娘那里去了。
“都是骗人的”照片册子后头还有将近十几张的页数,翻着翻着突然出现一张只有港口的照片,然后一张张开始有变化,她抽噎着,压着册子快速翻阅,发现后面的照片构成一幅小型纸上动画。
绪方天川从镜头外走过来,手里拿着纸牌,第一张纸牌上写着——“后面的游艇”
第二张写——“是我的”
第三张他加了动作,指着镜头——“你,牛湄湄”
第四张——“也是我的”
第五张,他身后多了一些小朋友,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张纸牌,上头写着——“嫁、给、我、吧!”画册终了,日期是他离开这里住进温泉旅馆的那天。
“呜呜”她趴在桌上双肩颤抖,突然一张温暖的毯子盖在她肩上,吓了她一跳。
“不要哭,我的小护士。”牛湄湄惊讶地起身,转头望着身后的绪方天川,他还是一样英俊、还是一样带点浪荡气质、还是一样很容易就把人惹哭的欠揍嘴脸。
小脸再度揉成一团,绪方天川还想说什么解释的话安慰,小身子突然撞进他怀里,反手紧紧抱住他。将所有哭泣全闷进他心坎里,让他好心疼。
“不哭了”
“你好坏!”她抡起拳捶打他。
“我知道,所以我千里迢迢飞来下大雪的小樽负荆请罪了。”
“你骗我!你根本是为了那块地才想娶我的!”
“天地良心,发现你是土地拥有者是在须也将册子做好之后,在这之前,我压根忘了土地的事。”他居然忘记与家族、公司有重大利益的事情,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牛湄湄安静了下来,声音闷闷地传来。
“我不会把地卖掉,你不用为了这块地想娶我。”他抬起她的脸,一脸不高兴。
“我不会为了一块土地娶一个女人,这种风险太大,万一哪天我们不合闹离婚,赡养费都多过这块地的价值,甚至多过游艇基地的净值,你以为我绪方家是什么斩新暴发户吗?”
“我哪知道绪方家是什么暴发户?”她只知道他很有钱。
“你总知道日本有四大家族吧?鹰匠、堤、黑泽和绪方。”
“嗯你不会是说你的绪方是那个绪方?”她睁大眼睛惊吓不已。
“嗯。”他将她按进怀里。
“罢了,我就把这块地建成一座孤岛。弄成主题博物馆收门票,名字就叫“史前人类生活住所博物馆”说不定还能流传百世。”
“喂”她一抬头抗议,唇瓣便被男人的唇衔接住,刚毅的唇释放所有对她的渴望,大手“热门熟路”地溜进她的衣服里、将胸罩推高,粗掌罩在上头揉玩嫩嫩的小莓果,感觉凝乳是如此柔软好捏。
“啊”双腿间开始起了刺痛的反应,她夹紧双腿贴紧他。
“川”
“乖,把它换上。”他将她推到隔壁房间,在等待她换衣服的时候,他猴急得像个坐立不安的毛头小子。
牛湄湄气呼呼地推开门板。
“你好变态!”娇小的小人儿穿着令人“冲动”的护土装,护士装下是一双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护士装果然很紧,让她的上围有呼之欲出的视觉效果,让绪方天川看得双眼发直。
除了护士装是牛湄湄原本带去东京想给他的惊喜之外,其他应景的护土帽、丝袜、内衣、吊带内裤都是绪方天川这个变态大色狼准备的!
牛湄湄瞪得更凶。
“你不会千里迢迢飞来下大雪的小樽,就是想看我穿这样吧?”
“我是来求婚的,不过我想我求婚成功后,一定会有一番惊天动地的亲热,既然要亲热,不如实现长久以来我对这套衣服的渴望你穿起来真好看,比那些av女优好太多了!”
“变态!”被他这样一说,害她觉得穿了这套衣服接下去的后续发展一定是他粗鲁地扯破她的衣服,将她抛到床上,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我要把衣服换掉喂喂喂——”他果然将她扔上床,下一秒已压在她身上,大手粗鲁地扯开纯白色的护士服,白皙胴体穿着成套的黑色蕾丝内衣裤,看起来果然令人垂涎
请童心那个爱蕾丝边成痴的女人替他选购果然是对的,牛湄湄看起来娇艳性感得让他想一口吃下肚。
“这种时刻无声胜有声”绪方天川猴急地拉扯自己的衣服,三秒内脱个精光,赤裸的他背对着光线,让她很清楚地看见他昂扬的男性。
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他,所以看见他裸露的身体时,炽热的花瓣间早已沁出湿滑的爱液,等待他的侵入。
粗糙的手抬高她的臀,拉开遮在花穴入口的蕾丝布料,让昂扬的硬挺揩着她的湿润,在花瓣间旋转,逗弄着小小的花核
“呃喝嗯嗯川不要不要这样好难受”
“想要我吗?”
“要”她低喊着猛点头。
“喝!”他一记低吼,将壮硕的热源推进甬径内,翘臀开始规律地前进后退,让火热的硬物在窄滑的幽径内急切地进出,每一次的敏感摩擦都让两人忍不住吟哦。
绪方天川强壮的进出让牛湄湄更是夹紧双腿,一脸痛苦地吟喊着。她的娇吟让他进出的力道与方寸更加激烈,房里弥漫着木床撞击墙壁的声音。
“呜嗯嗯嗯啊啊啊啊”她受不了地摇头抗拒,他却将自己更没入她体内,交合的地方发出淫靡的湿润声。
他突然将长深的速度转成快而短的推进,她全身痉挛了下,紧抱住他的肩,连呼吸都变得急切。
“啊啊啊啊啊川”他使坏地将自己完全退出她的身体,立刻引来她的抗议,他邪佞一笑,随即用尽力气撞进她体内,一阵剧烈痛楚从交合的地方窜遏两人身体。
“喝”绪方天川趴在牛湄湄身上痛苦地呻吟着。
体内奇怪的充斥感让牛湄湄震了下,尤其他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她连忙推开他,看见他一脸痛苦的模样时,忍不住发问:“你怎么了?”
“牛妹妹妹妹我觉得你要不要呃上庙里拜拜”好痛!
“为什么?”她脸颊还残留欢愉的热气,仿佛刚历经一场激烈的竞赛。
但绪方天川脸上的汗珠与苍白的俊脸,看起来却像是受了“重伤”
“折折到了”
“什么折到了?”
“哪那里”他痛得不敢动,只能用眼睛往下示意。
“折到了”是他这阵子纵欲过多的后果吗?
牛湄湄愣了好久后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不禁大叫。
“不是吧?”她是曾诅咒过他最好和别的女人做到断掉但不是和她呀!
“好妹你真的要去拜拜不过在这之前”他极痛地看着她。
“在这之前帮我叫救护车这回真的要上大医院了哦我的妈呀”
一全文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