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干净。”他将手指递到她嘴巴前。
她紧闭着唇,撇开了头去。
她不要做那种事!十六岁那年,轩允傲开了一家专卖情趣用品研发的公司。
那是第一次,她接触,所谓的春药。
他将公司最新研发的春药拿给她用,之后结束,他打了电话,通知部门这款新药可以全面上市了。他拿她当试验品!她恨透了他,那时强烈的恨意,随着时间,随着他的恶魔性格,久而被消磨了
***
“不要这样做!”这是第二次,他涂在她体内的药,很确定的,又是公司最新研发的新产品!“哼,你该荣幸,这药你第一个使用。”他的情趣用品研发总部成立在普罗旺斯,来这之前,公司的经理有拿了一瓶给他。
真是刚好派上用了呀!“又是拿我当试验品对吧?!”她怒红着眼,忘不了第一次男人给她涂药时,那差点被折腾死的恐惧历历在目。
他轻笑,她眼里的惊恐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对她试用情趣用品的情景。
那药,做得太过火了,以她的能力,根本无法承受,所以留下恐惧也是当然的。他喜欢看她脸上的恐惧,心想,这一辈子也要看。
就算当时她差点被折腾死,想要让她再尝试的念头仍旧盘旋着不曾离去。
是她自已不好,她的乖几乎让他压下了折磨她的念头,谁知她逃跑了!那么就得付出代价。
“这次,这药看起来更温和一些。我不会让你死的回去后,我会精心打造一座牢房,将你锁在里面没日没夜的和你做ài!”他在她耳朵邪戾的低喃着,然后,他将衣服给她套上,动弹不得的她只能无助的任他带走。
想起来,就会恨。
所以不能想,就不会恨。
恨会吞噬她的心,她不要变成巫婆。
只是恶魔一直纠缠着她,折腾她的身与心,若不恨,她会疯掉。
***
轩允傲口中的‘温和’,只是慢性折磨。
从一开始的强烈,到最后转弱,就如那即将到达快乐顶端却突的一个降温,然后,再慢慢继续往下降。
想要的快乐,不上不下。
那是难过得连哭也哭不出。
他们坐在私人客机上,豪华的房间内,密闭的空间只有一男一女。
男的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敲敲打打,女的,躺在床上像条蛇蠕皱了金色床单。
“呜呜”苏意梨无力的躺在床上,全身的欲火焚炙了她身,相反的却是全身虚软无力。
一旁的带着金边的斯文俊美的男人挂着微笑,望着发光的电脑屏幕,性感的薄唇吐出:“勾引,最大特色,令人全身虚软无力却保持清醒。”苏意梨听着他的解释,眼中的恨意更惧。
她死死的盯着他,怒红的双眼透出强烈的杀意。
“你还能忍多久?”他转过身,盯着床上赤裸的少女道。
“绝不会向你求饶!”生平第一次,她的意志超乎寻常,却是用在抵抗春药上。
“呵。”他冷笑一声,转回电脑前继续工作。
她在床上继续蠕动,哪怕全身被汗水湿透了,又干了也不松口求饶。
只要过了药效时间,她就赢了。
“忘了告诉你,除非达到高潮,否则药效会持续折磨你三天。”他凉凉的丢来一句,差点让她的理智崩溃。
三天脑海里又浮现第一次的情景,强大的效力,男人的一再给予,她哭喊着更多,一直持续了五天。
只剩最后一口气,她是靠滴营养液活过来的。她忘不了医生眼里的轻视。
因纵欲过度而差点死亡,那是她一生最大的耻辱!
***
只要说愿意,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问题是,我不愿意,承认自已输了,那就是被囚的一生。
所以,反击,是唯一的选择。
***
轩允傲或许忘记了,这四年来,她已经不是少女而是女人了。一个会耍心机的女人。
她看到了男人涂在她身体里的药,就放在床头柜上。她在心里冷嘲,男人可真是放心她。
轩允傲暂时出去了,她的呻吟太大,他怕会输的是自已,所以沉默着暂时逃离。
这是她的机会,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拿到了那瓶药。
打开,饮了里面的液体,含在嘴里。
她盯着房门,双眼期待着它的再次开启。
她会用行动来告诉他,她已经不再是可以任他肆意玩弄的性玩偶了!房门被开启,男人回到了房间。
她用着勾魂的大眼牢牢的锁住他。
她不同寻常的异样,男人察觉到了。挑眉,他走向她。
俯低着身子之即,她伸手勾住了他,将唇堵了上去,口内的液体她全数奉还给他。
待他下意识吞下后,她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我们来打赌,看谁先忍不住。你输了,放我走。”
“你输了呢?”他轻笑,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被灌进肚的春药。
“我任你处置。”她有自信,男人会忍不住。
“成交。”他笑了,笑得邪气,笑得诡谲。
***
聪明反被聪明误。
男人喝下去的,跟她喝下去的,明明一样,他却完全没事。
为什么?
“那药只对女人有用。”她呼吸一窒!无力的感觉窜上心头。
连恨也消失无踪,脑海一片空白,突然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是没用的。
***
要是有一天,你发现,生命再无留恋时,你会选择死亡吗?
不,她不会。
那是软弱的象征。
她会选择报复,不择手段。
***
他说过,要把她绑起来,永远的囚禁着。他说过的话,她从不会怀疑它的真实性。
***
ps:怎么说咧偶这个人啊就真的跟猫一样懒突然之间就不想动了呃那啥姓猫的忘了此网的登陆密码所以说乃们千万不要开太多帐号了!!让各位久等,决定将宠物的后面所有的内容一次性发完。!再回发玩物的!——“喜欢,我为你打造的牢房吗?”她以前的房间,变成了一座铁笼。
粗大的钢条,缠绕着蕾纱。
复古的宫庭式四柱床放在里面。
由铁笼顶端垂挂而来的链子,沉重得连呼吸也喘不过来。她苍白着脸,一脸惊惧的望着他,语气颤抖道:“你要我把关在这里面?!”像喂养一只宠物的方式。
“是啊。把你锁在里面,剥光了你所有的衣服,赤裸裸的哪都跑不了。”他揪起她的短发,那是她逃家的第二天便一把剪刀剪掉的。短短的,只在脖颈间,让他想多感受下那柔细的味道也太短。
他黑眸一眯,眼里带着极大的怒气。
他手一推,她一踉跄,被推进了铁笼里。
他将铁笼的门给关上,锁定。
她惊慌的跑到他面前,欲弄开那锁,却是图劳。
“没用的。这是掌纹锁,没有我的指纹,谁也开不了。”他凉凉的说着,微笑着看着她白费力气的挣扎。
她停了,不再挣扎,瞪着他,那恶魔的微笑在嘲讽着她。
她呼吸一窒,心头一哽,后退一步跌坐在床上。
“好好的休息,等这身子养肥了,才好折磨呢。”他说完,挂着微笑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