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又说喜欢我蹂躏你?你不会觉得被奴役不平等吗?”
“我说谎啊。我希望你快乐,让我付出什么都成,只要你快乐的在我身边就好了,你的一切不是我的,而我的一切是你的,我发誓——‘迩纯作为i。k先生的奴隶,他将被他的主人称为纯纯猫,他将无条件地接受主人i。k的第一个愿望,遵从主人i。k的每一道命令;他要完全服从他的主人,并将主人每一个满意的表示视为极端的仁慈。’”
“呵,我以为你不会承认你渴望幸福呢。我想你是sacher·masoch的书看多了,不过按照他的奴隶契约,你做得的确很不错,不过,你可实在是太容易让你的主人伤身了”
“恩如果我把你累死你就不会丢下我了”
抚着迩纯一张一翕的唇,i。k温柔的笑着轻轻的吻了下去,柔软的四片唇纠缠在一起多了分甜蜜,齿间的轻喘伴随着星星点点的只言片语,尽管只是深情一吻,却有着烈酒甘醇的芬芳,这使他们变得贪心,咀嚼着对方的唇瓣,就像是这样便可以进入对方的灵魂般,沉醉的一刻,他们连喘息的频率都是成了一种美妙的节奏,这是不是就是他们说的那种所谓浪漫?
只要此刻不去想其他的东西,他们相信,那种天堂一样的感觉也绝对会属于现在躲在炼狱一角的他们。用自己的舌勾着迩纯艳红的润泽边缘挂着的一屡细细的银色丝线,i。k用双手捧着迩纯绯红的颊,赏心悦目于他可人的宝贝此刻迷醉的媚态,像是喝过酒的人说着醉话,顺着迩纯身上披的浴袍探入温热起伏的胸口,用小指钩着那已经变得十分娇挺的嫩芽上银色的饰物,i。k装做无故的逗着打算醉生梦死的迩纯:
“你明天要动手术不如算了吧”
“恩纯纯不能扫主人的兴”
想去亲吻i。k的脖子,却被那只戏弄他的食指挡住了迫不及待的唇,迩纯撒娇似的皱着眉毛轻轻的舔着i。k的手指,自己的手不能自已的捂住已经有些涨痛的下身,光是个吻,他就有些情不自禁了,这些天i。k真的对他很仁慈,一直在他身边陪着他、哄着他,要不是进进出出的那么多医生、护士,而他又因为肋骨的伤前几天连翻身都苦难,他早就去脱i。k的裤子了。迩纯清楚自己对这方面的需求,特别是现在,他只能接受i。k一个人碰他——以前他一直告诉自己,如果闭上眼,他就可以把那些喜欢玩弄他身体的人幻想成i。k,但现在他发现,那很可笑,没有人能代替这种感觉,i。k的手指、嘴唇、肌肤、体温,还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无可替代的,i。k对他一直很温柔,连弄痛他的游戏都那么似水柔情,他一直很珍惜他,他能猜透他的心思,他会在他觉得罪恶时做出惩罚,觉得痛苦时给予抚慰,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i。k更在乎他——当有人爱上你,就给他最好的,当你爱上了别人,就要给他最想要的——这是i。k对迩纯的方式,是属于他们两个之间的情感,他不敢说那是爱,但那一定是份难以让他们割舍的深情,除了他们,不会有人懂。
“呵呵是你不想扫我的兴还是你自己想要?”
像是剥开成熟果实的嫩皮,i。k慢慢的顺着迩纯臂膀的曲线将他从软绵绵的浴袍中剥了出来,光滑的肌肤上带着水气热腾腾的松软得让人想要咬一口,这就是住院的好处吧?除了吃就是睡,他的小纯纯终于长了一些肉了,至少在他的腰侧坏心的拧上一把,那一掐一股水的媚肉会在指间留下一些充实感,尽管那还是要比普通的男孩显得柔软许多,但对于宠物男孩,已是无限的接近完美了最重要的,他的主人很喜欢。划开迩纯的双腿,i。k将自己比迩纯大上一些的手覆在他的掌上轻轻抚弄着那两枚已经开始涨大的小丸,这个时候,那刺入的导管就更显得不人道了,男人在这种时候欲望之门上了锁可不是好事,可先取出来的话,他又实在不想迩纯再忍耐一次痛苦,但心底的那把火焰已经被点燃了
“纯纯,今天就这样好不好?你现在不合适做这些”
“恩你说的太晚了恩给我”
“呵呵要我怎么给?宝贝,你后面的伤还没有愈合”
“啧的确是忘了最要紧的”
这样说着,迩纯像是一条攀附在i。k身上的美丽毒蛇,慢慢的,他亲吻着i。k的胸膛有些跌跌撞撞的滑了下去,跪在地上,用自己颤抖的手摸索的掀起i。k身上的浴袍,迩纯一点一点的舔着i。k的大腿,用舌尖挑起了欲望的共鸣,轻轻的,他把i。k的分身含在了自己温暖的口中,听着来自i。k的沉吟,迩纯忍耐着不适将双腿尽量分开跪在地上,以便让导管的引流能更加顺敞,而这些丝毫不能为他因情欲而逐渐膨胀的欲望带来解脱,当涨痛且敏感的卵丸触到了地面的冰冷,不堪的,泪在眼角闪烁,而i。k的手放在他的发上轻柔的抚摸,却使这样的痛变成了一种心甘情愿的承受。
“呼忍得很难受吧?算了,好不好?”
将迩纯散在自己私处的发丝拢起,i。k迷着眼睛心疼的愁着独自为他忍受痛楚的迩纯,但他也知道,这样所说的话其实很虚伪,他听到心里的声音,他不想停下来,甚至,是想要的更多。
“恩不纯纯会满足你的”
用拇指轻按着i。k已经湿润的尖端,迩纯在唤气的空歇中保证着,深吸了一口气,用一只手攥紧自己分身的根部,不理会自己流得更多的泪水,迩纯再次将i。k的部分含入自己的温室,这种痛苦让他感到幸福,因为他在为那个对他来说快要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人而忍耐着痛苦,这样去想,任何的煎熬也都变得甜蜜了。
“为了i。k纯纯愿意做一切”
轻轻的誓言让i。k分不清这是迩纯所说还是所想,他只知道,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迩纯不会说假话,就算
“呼我知道我相信就算你一直在骗我我也相信”
真的很想这样,把他拘在手中细心呵护着,谁也不给——这样想时,i。k用自己的手臂挡住了眼睛。豪华病房的角落里,愉悦的喘息重奏着温存的节拍,窗内是白帘轻摆,窗外是白雪皑皑,这夜,如雪落,美得无声无息,又让人不免有些想要为之哭泣,不想天亮,他们都很清楚,当太阳出来了,再美的雪,也会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