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潮的欺负,这已经快把迩纯给逼疯了——有个对自己了若执掌的主人是件非常恐怖的事情,i。k知道,对于迩纯,最残酷的惩罚不是蹂躏他,而是挑逗,只是挑逗,却不给他,这样的日子,几乎每一分钟,迩纯都会有想一头撞死的冲动——听话的用手肘支起上身,将自己一张欲火中烧的脸孔转向不由得后退一步的工作人员们,当感受到陌生目光的注视,汗顿时爬满了他全身,迩纯努力的将腿分得更开讨好着每一位看客,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这副小贱样会让i。k死掉多少脑细胞,这正是他想要的。
“啊给我谁都好啊求求你们啊”如果这个样子,i。k还没有任何反应的话,迩纯觉得,他可能该下床穿衣服了,因为i。k大概已经病得需要他料理后事了——做为小奴,他不该说如此放肆的话,特别是在主人生病的时候,他似乎不该让主人失体面的,但他管不住他的欲望,从涨麻的下身都活跃的腹部、腰胯那股欲望的火就要把他整个烧毁了。
“得了迩纯,在你的化验报告没出来前,我是不会让你去祸害我的菁英小组的,你该感谢我放了震珠在最里面,不然细菌会跑到你的肚子里一点一点的烂掉”
迩纯的小伎俩很容易的就被i。k识破了,顺着那极淡的腹中线,i。k的手指游走着逐渐加重力道,直到按进迩纯的肚脐,从脚趾到腰部,迩纯的每一根神经都绷了起来,血液仿佛在同一时间冲上大脑,他只觉得耳边一片翁鸣,无力的躺下。
他开始委屈的抽泣,或许是i。k的铁石心肠被他的眼泪打动了,他终于获得了一点奖赏,i。k开始拿他括约肌上的吊坠逗弄他迫不及待翕合着的菊蕾,这里的伤并没有完全好,从公司被i。k救回家的他在那天晚上不得不秘密去了医院,在医用的扩张器的帮助下,两名大夫才成功的将那枚该死的跳珠取了出来,而最痛苦的是,医生硬逼着他做hiv等等一系列的性病化验,这更是让i。k找到了折磨他借口,已经成为性奴的迩纯就要抓狂了,他发誓,如果今天i。k不能让他满足,他就跑到厨房去偷黄瓜。
“恩再啊给我啊”“你们难道是来这里看a片的吗?离我问上一个问题已经过了六分又三十五秒了,关于迩纯下半年的活动安排在哪里?”
说得好像自己完全没有半点责任般的公式化,i。k看了看一旁盯着情欲中的迩纯夹紧一双美腿的女秘书,随便拿了桌上的一张支票塞进女秘书丰韵的乳勾里,指指迩纯分身上还在流血的小伤口,伶俐的女人立刻擦掉了自己的唇膏弯下身以唇去抚慰迩纯的创伤,用中指顶住迩纯刚刚吞入红宝石的蜜蕊,i。k不带半点感情的冷着一张脸扫着所有目瞪口呆的部下——
“做为我旗下的员工,你们要明白三点,一,服从,二,服从,三,绝对服从。”
“是!”几位骨干站直了身体重点着头,即使屋内情色有声有影,没有i。k的指示,也没有人敢把头抬起来,即使是悄悄的扫一下,都是不可能的事。
“ok,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i。k点了下头,拍拍女秘书的肩膀暗示陶醉其中的她可以停手了。
“迩纯先生签约的公司当时并没有制定详细的规划,形象上似乎是想突出成长,大概是要做个比较成熟的造型,有打算cd的封面裸拍。”
宣传部的几位负责人翻看了一下资料核对了一下之后,由mike将总的情况报告给i。k,从他们总裁大人那张拉长的脸上就可以看出,他对这个计划十分不屑。
“其实突显成熟未必要拍裸照的,我们觉得”
“你们觉得他这种定力算是成熟吗?”
打断宣传部想法补救的建议,i。k勾着迩纯分身上的慢慢流下的***皱皱眉,似乎思索了很久才发表看法似的说着——
“我觉得还是纯情的形象合适他,你们去办吧,我要他清纯健康的造型,你们不觉得那很适合他吗?三十天后,我要全世界的雌性生物都认为没有人比他更适合阳光男孩这个称呼。纯纯,过来”
向眯着眼睛望向他的迩纯勾勾手指,i。k伸开手,等着他温顺的小猫,费力的用关节的支撑爬起来,极其谄媚的顺着他的手将头放在他的腹侧讨好的蹭着,那个妩媚僚人的姿态实在无法让人想到纯情这个词,而总裁大人的眼光总是如此独特。
“我们会尽力去做的。”
听到部下们的保证,i。k笑了,他其实并没有开玩笑,在他的眼里,迩纯的确是最纯情的男孩——他很真实,从没有秘密,就像一块翡翠,即使有再大的瑕疵暴露在班驳的莹绿之上,也从不隐藏,因此,翡翠是玉中的极品。这比那些唯唯诺诺的活在自己蔽塞的象牙塔中孤芳自赏、玉洁冰清的贞烈们要更令他着迷的多,他已经看累了那些打上领带便可以对一切作恶全然不认帐的绅士们,在自己变得越来越像那些人的时候,迩纯的存在就很重要了,他会让他在自己忘乎所以的时候记得,他和迩纯其实不过是同一种人。
“去吧,我想休息一下,另外,帮我拿一份今天的报纸,我想知道关于国会的几名官员引咎辞职的真实内幕。”
随意的用指尖在迩纯被汗浸得格外滑嫩的脸上打着圈,i。k揉揉太阳穴表示他累了,其实他一点都不喜欢很多人在一起的感觉,这总会让他感到恶心,可能的话,他想和鲁滨逊先生换换,或许那样的孤岛才是他的天堂,到时他可以把迩纯的名字改叫星期五,呵呵——但,幻想终究只是个幻想,所以他还是这样,半死不活的呼吸着这个城市灰色的空气。
“新闻部接到的可靠消息是因为首相和议员干出了一些不体面的事而不得不引咎辞职的。”
秘书将刚由楼下送上来的报纸递给i。k,那上面有两张照片,一张是首相和议员被押解离开国会时臭态百出的抢拍,而另一张,则是那个快要把他弄死的魔鬼医生沉重的面孔,下意识的,i。k用手捂住了唇。
“这人是谁?”
指着医生,i。k装出一副好奇明知顾问。
“是国会的医生,他供认议员和首相逼迫他卖淫并对他进行性虐待还有”
“你是说国会认为首相和议员为了一个长得像熊的男人身败名裂?果然是大新闻,哈哈,哈哈哈哈,呕”
“i。k”
i。k的狂笑打断了秘书的解析,将本国最权威的报纸在手中攥紧,i。k夸张的大笑让迩纯感到担心不已,他总觉得这笑声像是刀剑在刺着什么,似乎连空气都会被划出流血的伤痕,看着笑到最后将胃里干呕出的酸液吐在滑落的报纸上的i。k,迩纯能做的就是跑去客厅帮他的主人倒一杯热水——i。k的事他从来不问,因为i。k不想说。
“滚!都给我滚!让这些恶心的东西见鬼去吧!谁能放把火把地球给烧了,我把我的一切连同这把骨头一起给他!哈哈哈哈”难怪i。k的公司是全国薪金最高的,有几个正常的人类可以忍受他的喜怒无常。看着灰头土脸被i。k给骂出来的菁英们乘电梯离开,迩纯端着温开水走进卧室,此时的i。k给他的感觉就只有三个字——
“丧家犬麻烦你,我的主人,请你别跟个没抢到垃圾箱里的肉的流浪狗一样成吗?”
现在,只有他和i。k两个人,迩纯乖巧的模样当然无存,把开水往桌子上一放,看都不看趴在床上因呕吐而泪流满面的i。k一眼,随手拿过桌子上的打火机,坐在床角无聊的抽着烟——他不喜欢i。k这个样子,受伤的表情不该属于他盛气凌人的统帅。
“哈你就不想问我为什么吗?”
擦擦唇边的异物,i。k从床的另一头爬过来,用手臂环着迩纯消瘦单薄的肩膀,将自己带着眼泪的脸颊贴在迩纯美丽的侧脸上,哈,现在有些像宠物的倒反而是他自己了——迩纯是个万能的宝贝儿,i。k可以用他的命担保这一点。
“我没蠢到问一个疯子为什么。”
迩纯仰起头,挑着长睫用凤目瞄着i。k脸上的泪水,将唇间的烟雾喷洒在他的脸上。
“你故意让我生气是不是?”
一把从身后揪过迩纯的发丝,i。k将一头凌乱的黑发捋在脑后,用那双深邃的黑眸与迩纯透亮的淡色灰瞳对视着。
“呵呵”迩纯没有回答,继续抽着烟放肆的微笑着,像是心中有首什么美妙的旋律,迩纯点着皓白的脚趾慢慢抖动着一双生得细腻修长的腿,用自己的手逗弄着分身尖端的银环以心跳的频率轻轻拨弄
“纯纯,你我这笔孽债要到什么时候才有个了结呢?”
夺过迩纯指间的香烟,i。k的手顺着那纤细的躯干下滑一股皮肤烧焦的味道开始蔓延,迩纯握着床角的手忍耐得关节发白,将熄灭在迩纯大腿根上的烟蒂丢在地上,i。k俯下身,绕到迩纯身前,在烫伤的烙印上留下自己的吻,这时,迩纯抚着他的发使他得到安抚
“花开到荼縻i。k,你不想带我去看彼岸花吗?”
看向窗外,迩纯时常觉得自己是住在云里,离灰色的天空很近,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