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和她的情欲可相会在一起,立即又分开了。他知道玛丽塔那时根本没有在意他,她只顾着沉浸在卡西姆宠幸她的欢悦中了。加布里有种受骗的感觉。他是那么的想得到玛丽塔,想抚摸她银色的头发,想告诉她她是他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想看到那双蓝色的眼睛燃烧情欲的火焰,想
他们只这样短暂的相逢,又不得不分开了,也许是永远不能相见。他一度以为卡西姆会命令他去取悦玛丽塔,而卡西姆自已则在一旁欣赏。现在他知道了卡西姆这样做不会得到乐趣的,因为他同样在意玛丽塔,所以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把他们给分开了!
加布里无声的笑了,他发现卡西姆原来是把他当作了一个情敌,而在此之前,卡西姆肯定从未受过任何男人的威胁,他对这一点很有把握。这也许也是卡西姆之所以要惩罚他的原因。谁知道他的新主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你表现得很出色。”
卡西姆对加布里说,松开了他的皮带。
“现在我还不想上床。我要你继续取悦我,如布里,也许。仅仅是也许。我会让你去看玛丽塔洗澡时的样子。现在你趴到床上去,屁股对着我,张开。”
只看看玛丽塔洗澡时的样子,这个念头就足以让加布里热血沸腾了。加布里闭上眼睛,按卡西姆命令的做。唉,多希望有个什么法子让他能得到玛丽塔呀。只要能得到她,他什么都愿意干。
卡西姆又给他下身涂了许多油,他毫不挣扎。
“这么说,你现在是个很规矩的奴隶了?”卡西姆问道。
“是的,主人,一切按你的意旨行事。”
“我们获准去参加野餐了!”莉拉告诉玛丽塔和克罗汀。
玛丽塔穿着一件银色的短上衣。下面是一条宝蓝色的丝裤。裤子的正前方是开着的,故而她的体毛全给露出来。莉拉总让玛丽塔如此穿着,每次卡西姆突然出现,他都会看到他的命令已经不折不扣地得到执行了。
“野餐?多美妙啊。我们呆在这后宫里似乎有好长时间了,天天对着这些墙壁,闷都闷死了,”克罗汀说。
玛丽塔抬起头来,微笑地看看她的朋友。克罗汀正摘了一大捧百合,准备用它们去点缀她的床。
“你们只用带上面纱和手套。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来吧,”莉拉说。
玛丽塔躺在河畔的草地上,闭上眼睛。
太阳暖暖地洒在她的身上,河里传来一种水草的气息。小船在平静的水面上悠悠地晃着。
玛丽塔支起一只胳膊,小啜了一口饮料。凉凉的,带着一股清香。其它女人藏在树后,脱掉了鞋于,在树荫里养神。女卫兵站在不远处,放肆地笑着,大声的聊天。
玛丽塔四周看看,发现每人都很自得其乐,可她却没法高兴起来。也许是这小河,这河畔,这欢乐的人群,让她回想起她曾经有过的自由生活。她想到自己已经在后宫里呆了好长时日了,过的是悠散清闲的日子,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戴的是金银珠宝,周围全是漂亮的女人。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卡西姆本人。
自从宴会那天以来的一个星期,卡西姆未到过后宫。她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一些改变,不是单纯的奴隶和主人的关系了,他们之间的鸿沟似乎已经填平了。当他那么热情地吻她时,她已经看到了一丝希望之光。然后,又有了加布里。
现在她也有些糊涂,是的,她想要加布里,也想要卡西姆,可是加布里不是卡西姆。加布里不会让她陷入这么深的甜密的苦恼中,在他健壮漂亮的外表下,他不像卡西姆那样有着一种隐藏的兽性。这种兽性她自己也有。当然了,只要加布里被允许来取悦她的话,她心头的欲火也是很容易平息的。
可是卡西姆嫉妒了,变得越发的残忍。他把加布里和她远远地分开,而且不再频繁地出现在她面前了。也许,他已经对她失了兴趣?如果是这样,那么她作为后宫里的焦点的日子就一去不返了。这多让人笑话啊。她是他的囚徒,而一旦失去他的注意,她还要成为自己感情的囚徒。唉,她的生活是如此的乱七八糟。她转过身,趴在地上。不远处的女人们尖声笑着,刺耳极了。
太阳西下,女人们准备回去了。玛丽塔戴上长长的手套,蒙上面纱,这时,几辆马车赶了过来,在凸凹不平的路面上颠簸着,艰难地在小巷里穿行。附近的人很少,只有几个刚关店门的生意人和一些抱着柴火或打水回家的小孩。忽然,随着一声断裂的声音,马车的一个轮子坏了。
许多女人尖叫着跑过去看,马车停在了路边。
“散开,”一个卫兵大声吼着,迅速下车,跑过去安抚那匹受惊的马。
玛丽塔跟着人群退开几步。女人们似乎全拥上来看热闹了。另一辆马车又赶过来,小心翼翼地在人群中穿行,还得提防不要碰到路边的那一辆车。卫兵们围成一圈,试图想平息混乱。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附近还有一条狭窄的小巷,巷子的尽头就是光明。自由!玛丽塔升起一个疯狂的念头,她悄悄地溜到一边,不扣思索地跑进那个小巷。
没人追她。也没人发现她。她飞奔着,穿过一条又一条僻静的街道和小巷,最后实在跑不动了,停下来喘气。她斜靠在墙上,四处打量着。这条街和刚才出事的那条街几乎一模一样。怎么办?她毫无主意,地想不出该从那边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愚蠢了,她没带钱,穿着后宫特制的衣服,想逃脱真是做梦。
她对着冷冷的街道。天已经黑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会不会有强盗!一道道紧闭着的门都在嘲笑她,恐吓她。
也许如果她跑回去的话,她还能赶上她们。马车还得修一段时间,这是她唯一不可错过的机会了。她开始住回跑,然而不久她发现自己根本就迷路了,不知该往哪儿走。天开始下雨,滴在她的头发上,脸上,打湿了黑色的面纱。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不觉进入一个农舍,她慌忙退出,走到另外一条巷子里。有一辆马车停在一所带阳台的大房子前面,她看到了车门上的徽章,天啊,这是卡西姆的房子!她再看看马车,马车窗子里坐着的,赫然是加布里!
好像卡西姆和马车夫并不在他身边。她走上前,用颤抖的手推开车门,由于用力太猛,她几乎跌倒了。
“你这是。”加布里吃惊地说。
她从脸上拉下面纱。
“你一定要帮帮我,求你了,如布里。我竟蠢到做出这种事情来。那。那马车本来是要带我们回后宫的,但轮子坏了,我就跑了,可现在,我发现我根本认不得路,我必须在她们发现以前赶回去”
“玛丽塔!你不会想到我多渴望能再次见到你,可这太可怕了!如果卡西姆发现你试图逃跑当然我肯定会帮你的,不过你要我怎么做呢?”
他伸手摸摸戴在脖子上的金项圈。他的手已经被解开了,但他的项圈上的环还系着一根金链,金链的另一头固定在马车的壁面上。他可以在马车里自由活动,但他也无法走脱。
玛丽塔失望得快要哭出来了,她四周看看,马车里的空间很大,散发出一种皮革的味道。四壁和座位都是黑牛皮做的,都被钉得牢牢的。窗子很小,襄着彩色玻璃,透着淡淡的微光。
“那儿!”她指指座位下面的地毯。
“我钻到这下面,你用地毯盖住我,卡西姆不会注意到的,这样就可以把我带进卡西姆的屋里了。”
她转向加布里。她的脸由于跑得太快而发红了。脸上还挂着雨滴。
“你认为这样行吗?”她焦急地问。
加布里伸出手把她拉过去,吻吻她的嘴角,用手指给她理理凌乱的头发。
“也许行,我们可以试一试,我会帮你的。不过卡西姆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你不必早早的就爬到下面去,对不对?让我们好好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时间吧,哦,我太想抱住你了,太想跟你讲话了,不过最想的是。我要占有你。以后也许就没这种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