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见一鸣满脸疑惑,想必是想知道何以百合仍为完璧之原委,这事若是传给丫鬟们知道不好,因此附在一鸣耳边诿诿道来。
原来赵老翁原配甚为悍妒又无子,守着赵老儿三十多年之后先走了,已经憋大半辈子的赵老儿,立刻开始请人物色对象,也不说要续弦,直接说要买妾,这时赵老儿早已年逾耳顺,头发斑白,于是在七年间,陆陆续续的买进牡丹、海棠、芙蓉、茉莉、百合等美人儿。
这些美人儿进入赵府时,年纪都在十六、七岁,正所谓“二八佳人体似酥,腰悬宝剑斩愚夫”赵老儿已是老之时血气既衰,牡丹、海棠进门时,见到美人儿怎生忍耐得住,另一方面也心悬宗嗣,自然是旦旦而伐,夜夜春宵,只可惜老人家气血不旺,无法得子。
到了芙蓉、茉莉进到赵府时,赵老儿已是后续无力,连个开苞都只能开个一半,未能尽兴即草草收场。
而前一年买那百合时,主要是因为赵老儿喜欢听她唱歌,买回来只能当个看马,却无力去骑她,有时赵老儿酒后有些兴致,也只能对她毛手毛脚的轻薄一番,想要重振雄风,却是很难。
而且若是天可怜见,赵老偶然真的硬了起来,就被几位先入门姐姐争说,某年某月某日,赵老曾答应要给她们一个痛快,至今仍未兑现云云,硬是被拉到某位姐姐那儿补做功课,再也轮不到百合。
也就是这样,前日海棠唱的那首“藕”其中“可惜你未开的窍儿裹着皮”
便是暗指百合仍未被破身,后一句“被那硬手的人儿拿着也,把你从头刮到尾”
便是指不时被赵老儿动手动脚的意思,也难怪她听了要难过了。
经过芙蓉这么一说,一鸣可就全部都明白了,了解今夜所负要为百合一解心结之重责大任。于是这个下午就由牡丹、芙蓉安排下,分别带着一鸣及百合各自去准备,海棠及茉莉则将百合闺房布置成新房。
海棠及茉莉带着一鸣去舒舒服服洗个澡,有趣的是,除了两位美人儿之外,另有她们的贴身丫鬟当下手,以服侍他沐浴,这俏婢皆是尚未及弁青涩少女处子,面对生人,一鸣不免有些尴尬,胯下那话儿就任由他吊在那儿。
两位丫鬟则对这位西贝“六娘”则充满着好奇,替一鸣加浴汤递毛巾时,一半时间都斜着眼儿估量那话儿的份量,两人想交换心得,却又不敢交谈,想笑又不敢笑,让正服侍的海棠及茉莉是又好气又好笑。
全身上下好好的搓洗一番后,海棠为一鸣换了身轻松的红色睡袍,便交待丫环带“六娘”至百合的新房歇着,两位娘子各去更衣。
一鸣虽然从未上过妓院,当然也没花银子为清倌人破身梳拢过,如今被赵府几位兴致颇高姬妾,闹着要说玩清倌人开苞,倒也觉得新鲜。见到原本是百合的闺房,此时却被布置得喜气洋洋,堂上准备了两支大红囍烛,可不就像妓院中,专为那愿意出高价客人,以进行清倌人破身梳栊之处所。
一鸣放松心情,在这绣房中东看看西瞧瞧一番,看了一圈后,便回头来试试床榻,都换成了全新舖盖,又软又柔,还香喷喷的,手在上面摸起来如丝般柔滑、棉般暖和。上床去试躺了一下,真是舒适无比,正优哉优哉的试着床榻,却听到开门声,一鸣立刻坐了起来。
原来是牡丹装扮成鸨母,带着丫鬟送进酒菜,同时由扮成妓院红牌的海棠、芙蓉及茉莉作陪,好敬敬这新妹夫。
一鸣见到厅里圆桌上,安置上了精致酒菜,便与众美人坐了下来,用些美酒好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牡丹将那鸨母角色扮得唯妙唯肖,对一鸣非常亲热的嘘寒问暖,而另三位美人也各尽本份,插科打诨凑趣得很,将芙蓉及茉莉当年在妓院所见所闻,全都搬了过来演上一遍。
几位美人儿很有默契的,只对一鸣做出稍稍勾引的举动,以引起他的兴致,待酒足饭饱时,牡丹将百合带入房中,而这一鸣也准备好上阵了。
只见到百合像是新嫁娘一般,身披大红喜袍,唯独头上少了罩着脸儿的红巾,俏生生的低着头走了进来。也没有往床上的一鸣看,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点燃了两支大红囍烛,同时取了香拜了一拜。膜拜已毕,便将头上象徵处子之身之丫角髻解了开来,整头秀丽的长发披散下来。
但见她宫样眉儿新月偃,侵入鬓云边。未语人前先腼腆,樱桃红破,玉粳白露,半晌叫出一声:“爷儿好——”
这一句问安,恰似呖呖莺声花外啭,差一点把一鸣的心儿摘去,直喜他魂儿飘上了九天。
接着开始对着囍烛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并不快,然而却无半分迟疑,甚至在卸下亵衣之时,那晶洁如玉的手儿仍然没有一丝颤抖。松脱的衣衫随着一双玉手轻轻拉扯而滑落一地。玉颈,藕臂,香肩,素背终于都暴露在空气中。稍一停顿,百合玉手又轻扯亵裤丝带,缓缓将其拉离少女下体,露出那雪白浑圆俏臀。
一鸣见着她那赤裸背影,仿佛一尊完美无暇之雕像,傲然沐浴在囍烛光辉中。
百合转过身来,面儿低垂,双颊因娇羞而嫣红,一双小手垂在前方,无力的謢住少女最终之秘密花园,缓缓的走向坐于床沿的一鸣。到了床边,她慢慢移开护住下腹的手儿,把少女美妙的秘处展现出来。洁白平坦的肌肤上,那一丛乌黑显得份外惹人注目“好哥哥,百合等你好久了。”百合边说,羞怯的走向前,跪下身子,将娇挺双峰展现在他面前。温软的小手轻轻的为他除下了鞋袜,一双玉手在脚板上一番捏揉,十分关心的娇声问道:“公子辛苦整日,脚儿只怕是酸了吧,待奴家为你揉揉。”
一鸣见到这闺房布置成豪华温馨开苞房,绝对是地点合适,而百合这娇俏小妮子又摆出如此温柔体贴阵仗,又有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浪漫,如此良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上马急策、挥鞭夺元。
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发,枪在胯下可也不得不耍,看到先前光景,姐妹们扮作名妓、鸨母之迎宾仗阵,似乎算准自己何时起兴,等百合一来就可以进行点大蜡蠋的清倌人开苞。于是一鸣干脆就舒适的斜倚在床上,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滋味。
百合在一鸣脚上轻揉一番后,便替一鸣宽去衣物,当胯下巨阳露脸之时,百合是毫无羞态,完全不在意其巨大、温热,杀气腾腾,彷佛早已自姐姐们之情报,探知此神兵特异之处。
另外百合曾身在妓家,就算是清倌人,对那男子阳物也是不陌生,鸨母为了做好性教育,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观摩其他妓女接客之技巧,因此个个见多识广,虽没碰过,那大小长短各种形状的,见识之多也可如数家珍,绝非一般闺女可比。对于寻常闺女而言,顶多只有无意中撇见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货洒尿露出的一角而已,像海棠那样的大家闺秀,早先则更是无缘见到了。
一鸣直到此时全属背动,然而他也知道,通常在妓院中买清倌儿初夜者,往往是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这些人年纪老迈、脑满肠肥的,那有什么力气去捣弄青春少女,因此说是替少女摘那处女花冠,往往倒是处子利用他们半硬微软之阳jù为自己破身,常常在一番小点蜡蠋之后,还得要找位巨阳客去点个大蜡蠋,以后才好开码头接客。
一鸣正值青春、年轻有为,有那天纵奇材之神兵,再加上练有屡战不屈之玄功,怎可如此被动?于是当百合将他的衣衫脱光之后,一鸣便轻轻将她带上绣榻,搂着她柔情蜜意的吻了起来。
百合被挑逗得不禁微微启开樱唇,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一鸣口中,品尝深吻的滋味,这种吸吻的快感,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热辣缠绵之长吻,令善于歌唱中气十足之百合也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鸣放开她的樱唇,轻抚着眼前艳红烧灼的粉颊,她那双眸碰上一鸣深情目光,彷佛赞美着这百合妹子之美艳,使得她不禁露出些许羞涩,眼神躲闪几下随即低下的头悄悄闭上。
扶起百合的脸蛋,再一次印上她温柔湿润的芳唇。一鸣的手顺着她的粉颈滑下,牵起她收在胸前的玉手。她那纤手软化在一鸣掌中,一鸣一手揽着她的双手,另一手探上她胸前起伏峰峦,百合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轻轻摆动迎合着一鸣的巧手。他感到她心头小鹿急促的“噗通”、“噗通”响着。
她那一身除了赵老儿外,从未被其他人轻薄过的娇躯,此时却在一鸣抚摸下放弃了先前之矜持。一鸣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胸上游动,自乳房基部至坚挺乳尖来回不断地捏弄,使她有些昏昏然,陷入恍惚迷离之境界,全身松懈的地任由情郎摆布。
一鸣抚弄着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乳球儿,只觉得触手滑酥,像一团绵花似地,软棉棉、硬实实、香滑滑。一鸣轻轻地摸着弄着,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成珠状。身上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弥散在房中,闻之令人心爽神怡。随着一鸣熟练的抚弄,她顺从的配合着一鸣爱抚搓揉俏挺的雪乳,一双小手滑向一鸣的手腕,以握持之轻重反应自身的爽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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