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奇南会所门口,南君跟在欧阳辉身后下了车,一路上他们交谈不少,却多是这欧阳老头洋洋得意的奚落,竟好像是故意要激怒南君一般,只是南君却收起了当初挺着个大肚子在凌氏奚落欧阳辉的性子。
欧阳辉说什么,她只是听着而已。
“少夫人,这边走吧。”
欧阳辉扬了扬眉,对秦南君彬彬有礼道。
秦南君多看两眼这个姓欧阳的老头都觉得讨厌,她知道欧阳辉和凌啸天之间的关系,都是年过七十的老人,都是当初将秦氏推入险境,害死她父母的人,可说句良心话,凌啸天却比欧阳辉看起来要舒服多了……
南君心下苦笑,如果没有过去的恩怨,她其实真的蛮喜欢那个总板着张脸,却常常放任她的别扭爷爷。
回过神来,凌啸天和她已经站在了一个精致的包房门前,开门的一瞬间,秦南君心下闪过一抹异样的不安……这奇南会所是谈生意的地方吗?
还没有细想,南君已经被一只莫名大手推进了门内,紧接着便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南君一个踉跄,险些摔了,直起身体,只一眼,南君便看进了一双蛇般的慑人眸子——孙衾!
什么凌氏高层会议……原来是假的!
秦南君心知自己上当,毫不犹豫便转身,拧着门把却怎么都拧不开,心焦如焚……
“开门!”
“欧阳叔叔说他不让你来,你却偏要来……”幽幽的声音从秦南君的耳边蹿起,男人的唇几乎擦着她的耳廓,惊的南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想要逃开,脚都还没来得及动,整个身体便落进一个强硬的胸膛,一双隐藏在精贵西装下的双手拦腰将她箍得紧紧的。
“既然来了,又为什么要走?”
“放开我。”秦南君深吸口气,冷冷道。
可孙衾别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搂在她腰上的大手还邪恶的抚上她平坦的腹部,“真厉害,七个月都能把孩子平安生下来……凌爵有没有感动的哭?”
“孙衾,我劝你现在放开我。不然——”
“不然?南君宝贝……你确定现在不是应该你求着我不要放开你?”孙衾张口便咬住她的耳朵,软软的,香香的,实实在在的触感让孙衾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
秦南君抬起手臂便狠狠往后捅去,然手肘没有如设想中触到孙衾的腹部,反而整个身体被孙衾抱得更紧!
一双细高跟狠狠往后一跺,准准的踩在孙衾的脚尖上!痛的孙衾脸色一阵发白,可即便如此,孙衾却依旧没有放过南君的迹象,唇毫不犹豫的覆上南君的后颈,濡湿的触感惊的南君不禁又浑身打了个冷战!
没有喊,没有叫,只是踩着孙衾的脚狠狠的用力!
她是知道的,孙衾对自己的想法那么赤.裸裸,即便是在凌爵面前也毫不介意袒.露他的心思,怪她自己笨,凌爵总说她冲动,要她遇事一定要冷静!她紧紧记着,无论是知道凌爵被带进看守所也好,还是去看他也好,她都把冷静放在第一位……可现在才知道,她根本就是榆木脑袋!
奇南会所,即便欧阳辉有天大的事情要商量,也不会带着整个凌氏的高层来奇南会所开会!
她毫无根据的猜测欧阳辉是要煽动凌氏高层,却不料在这里等着她的人是自己唯恐避之而不及的孙衾!
闭了闭眼。
秦南君平静的看着面前的门板,淡淡道,“我站累了。”
“……”把她紧紧抱在自己怀里的孙衾轻轻一笑,“我抱你到chuang上休息。”
“孙总就这么急?”
“我惦记了你多久?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惦记我?我真不知道孙总惦记我些什么?”
“那我慢慢告诉你。”孙衾的嘴就以一种最为亲昵且恶心的方式贴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几乎要钻进她的耳廓,“我惦记你的每一个表情,我想看看你这张总是高高扬着下巴故作清高的面孔,在我身下浪.叫会是个什么表情,我惦记你这玲珑有致,白白嫩嫩的身体……想看看它能在我的揉捏下变幻出多少种姿势……”
他露骨的每一句话,都让秦南君心下的厌恶更深一分!
“原来孙总一直惦记我的身体。”
“不然呢?不然你以为我惦记你什么?”孙衾轻笑,“敢那么打我,敢那么羞辱我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秦南君听了这话,突地低声笑了出来,即便是嘲讽的讥笑,却如银铃般悦耳。
“你笑什么?”
“孙总,你的见识未免也太短浅了,我打你,羞辱你,是因为孙总蓄意害我,激怒招惹我在先,孙总可以往跳广场舞的大妈群里一站,我保证以你欺负我的方法去欺负她们,你早就被打死了!”
“哈哈!南君,我都不知道你打比方都打的这么有趣。”
“兔子急了都咬人,更何况是有自尊心,有骄傲的人?”秦南君眸子冷下,“孙总过得生活太过安逸,以为有强权的人就可以仗势欺人,以为自小被佣人伺候惯了,出了家门,所有人都得供着你。”
孙衾的眸子微微眯起,唇角的笑意更浓,“打完了比方,开始说教了?”
“用说教这两个字是孙总言重了,南君怎么敢对你说教?当初孙总一句,我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生不下来,就咒的南君好惨啊,险些母女二人全都死在手术室,我要是再得罪孙总,接下来不知道还要受什么罪。”
“这么说……你不反抗了?”
“我自己傻,欧阳老头不让我来,我却偏要来,入了狼窝,门也被锁了,我还能怎么反抗?”
“唔……说的也是。”
“既然如此,孙总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可我喜欢抱着你……”
“好啊,那我们俩就像尊雕像一样站在这里好了。”
“哈哈!哈哈哈!”秦南君也没说什么,却好像取悦了孙衾一样,让他笑的既满足又张狂!腰上的手更紧了,“继续说,你还没有说动我放开你。”
他……在玩她!
可人在砧板上,只能任人宰割!
深吸口气,良久,秦南君再次开口,“孙总说我孩子会生不下来,但我生下来了,已经是败了一次,我记得孙总还说过,总有一天要我脱.了衣服求着你爬到你chuang上。怎么?孙总是没有本事让我求,所以才来强的?”
腰上的力道瞬间便卸了,紧接着便又是孙衾鬼魅般的大笑声,“说得好说得好!南君!真没想到……我说的话,你一字一句都记得这么清楚……”
秦南君被松开后便立刻转身,一脸戒备的瞪着孙衾,只见他惬意的坐到了沙发上,双腿叠交在一起,狭长的眸子里全是暧.眛,毫不掩饰的落在南君身上,南君被他这样看着,好像全身的衣服都被脱guang了似得。
“坐吧。”
“不必了。”秦南君定定的看着他,“孙总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求着你让我上你的chuang吧?”
孙衾轻轻耸肩,“当然。”
“真看不出来,孙总还蛮天真的。”
“论天真,南君,我比不上你。”孙衾就那样大肆的坐着,双腿突然分开,“你看,我的兄弟都竖起来了。”
“下流!”
“哈哈!”孙衾眉头微扬,淡淡道,“自己脱光了,到chuang上去。”
秦南君觉得孙衾简直让人无语到了极点!
“照我的话做,我就让凌爵在看守所里少受点苦头。
“……”秦南君心一惊,而后轻嗤出声,“孙总有什么能耐,可以让看守所的人去动凌家的少爷?”
“那你该知道我是有能耐让工商局的局长和警察局的副局长亲自出马把凌爵带进去。”
是孙衾?
秦南君的心已经起了波澜,“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和欧阳辉做的那些事情,把荣兴嫁祸到凌爵头上,操纵凌氏的股票,你以为工商局和警察厅只听你和欧阳辉的话?”
“你刚才……不是去见过凌爵了么?”
他什么意思?
“凌家的少爷,不过是去看守所问话,却要戴手铐,就不觉得奇怪?”
“把话说清楚!”
“南君,凌爵进去……就出不来了。”孙衾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嚣张的弧度,简单的一句话落在秦南君心口,却是掷地有声!
手铐……
对,就是手铐,她所有的不安都来自于那副手铐……
他是凌家的孙少爷,是凌氏集团的总裁,一个郁城,有几个人敢惹凌家?可他进了看守所,却被戴上了手铐!
孙衾见南君眼神有些动摇,继续道,“要对付凌爵的人可不只是我叔叔欧阳辉和我。给我倒杯酒,我可以把事情从头到尾像讲故事一样的讲给你听。”
南君拳头攥紧,“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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