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洁怡摇摇头,紧张地说道:“没有,就我们三个,我一直是一个人住在这里,最近准备到香港去找俊生。他要我出去陪他。”
雁奴说:“你觉得罗俊生爱你吗?”
洁怡说:“雁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明白你问这话有什么目的?你怎么会有这些相片?”
雁奴呵呵笑了起来,这笑声居然让洁怡的内心感到一阵阵的寒栗。雁奴说:“洁怡,你先回答我的提问,然后我再回答你。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提问。”
洁怡知道眼前的两个人可不是好惹的主,光光韩北雁就令她胆寒,她可是罗义的女秘书兼情妇。光凭着这一点,她也要对雁奴敬畏三分!更何况,雁奴能拿得出她的裸照。
洁怡点点头,说:“俊生对我挺好的吧”
淮奴:“好你妈的逼!”雁奴猛地骂起洁怡来,这话把洁怡吓了一大跳,连辉少也暗自吃惊:雁奴这么文质彬彬的女人怎么会说这么粗鲁的话?直接骂人家母亲的那东西。
我的天,女人真是难以捉摸啊{洁怡:“雁姐,你干嘛骂我,还这么粗鲁一雁奴猛地一巴掌拍在小茶几上,又把洁怡吓了一跳。她站起来对洁怡就是两耳光“啪啪”两声,打得她晕乎乎的。她恶狠狠地说道:“到t这个时候你还在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他罗俊生的yin奴,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又是给你买房,又是给你存款的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时常打骂你、侮辱你啊?”洁怡一听,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说道:“雁姐,你别说了,别说了,我求你了,别说了”
雁奴站起来,说:“你还让我别说,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对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想去坐牢啊?”洁怡摇着头,说:“雁姐,我说实话,说实话,你别打我,我全说!”
雁奴这才慢漫走到她的身边,坐下,好声安慰她:“我知道你的难处,想来帮你。可你总要对我以诚相待吧。”洁怡点点头,哭泣着。辉少微笑着看着眼前由雁奴导演的好戏,他不得不佩服雁奴的霸道与气势。
雁奴这女人还真不简单啊!我以后不能小瞧她的能耐!挺狠的啊,我还不会这么打女人,她倒敢下手!
雁奴说:“洁怡妹妹,我是想帮你,顺便也帮我自已。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炸,你是罗俊生的女人,我是罗义的女人。他们两父子都是死刑犯啊,你还不说实话?我问你,罗俊生对你好不好?”
洁怡摇摇头,说:“一点都不好。”她用手指指一个房间的门,说:“这间小黑屋是他用来专门对付我的,他说这是他爸教他的。”
雁奴说:“你不要打开那间小黑屋我也知道里边是什么,我用屁眼就能知道他用什么对付你。是不是拘束椅、皮鞭、手铐”她说了一大堆罗俊生用来对付洁怡的道具。洁怡不停地点头,说:“雁姐,你什么都知道啊!”雁奴说“去,将罗俊生给你的存折拿出来。”
一洁怡说:雁奴说:“雁姐,这”“还不快去!你想坐牢啊?”
洁怡立刻点头,说“是,雁姐,我去拿,你等会!”她马上进卧室拿存折去了。辉少对雁奴微笑着点点头,她妩媚一笑,说:“爷,奴做得还可以吧?”男人点点头,微微一笑。这时,洁怡拿出三张存折,交给雁奴,说:“这是俊生给我的钱,每一张存折是一百万人民币。”雁奴接过存折,说:“都在这了?”洁怡点点头,说:“都在这了,密码是青城的邮政编号。只要凭这折子和密码就能取钱。”雁奴点点头,将存折交给辉少,说:“爷,现将这钱收起来。”辉少点点头,将存折放进雁奴的手提包里。雁奴对洁怡说:“先坐下,我有话对你说。”
洁怡点点头,乖乖地再一次坐在雁奴身边。她问雁奴“雁姐,这钱”
雁奴:“你先别惦记那些钱,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
洁怡摇摇头。
雁奴:“罗俊生那个无耻的人已经将你移交给他父亲罗义了。”
洁怡:“什么,移交是什么意思?”
雁奴:“就是他父亲看上你了,俊生这做儿子的孝敬他父亲,让你准备去服侍罗义。”
洁怡:“啊?这这他没有对我说啊。’,雁奴:“那些相片就是罗俊生那人渣将你移交给罗义的证明。怎么你还蒙在鼓里?”
洁怡哭了起来,说:“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呢?我对他可是百依百顺的啊。他要娶卓怡航为妻,我忍了,可是,他怎么能让我去服侍他父亲呢?”
雁奴:“谁让你这妮子长得漂亮呢?罗义看上你,他罗俊生敢不答应?他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逆着他老爸的意思。”
洁怡:“可是,罗义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雁奴:“你真老土,什么关起来了,已经被枪毙了!罗俊生真无耻,还好意思将你叫到香港去。洁怡,我告诉你,你的裸照不在罗俊生手中,存折什么的也不在他手中。他自己还是省公安厅通缉的对象,你可以不做他的女人了。懂我的意思吗?”
洁怡似懂非懂,说:“雁姐,什么意思,我不大明白?”
雁奴:“我是说你不再是罗俊生的女人了,可以不鸟他,知道不?你怎么这么笨啊?”
洁怡高兴地点点头,说:“哦,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雁奴:“知道你为什么不用坐牢吗?为什么没有纪委的人找你?”
洁怡摇摇头,雁奴用手指指辉少,说:“是他救了你,他没有把能让你坐牢的东西交给纪委的人。包括我也是这样。他救了我们,否则,我们两个要把牢底给坐穿。”
洁怡立刻对辉少点头致谢,说:“雷大哥,谢谢你,谢谢你!”
辉少微笑着摇摇头,色迷迷地看着眼前的洁怡。雁奴说:“洁怡,你是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啊?你就这么三言两语地谢你的大恩人?”
洁怡傻傻地看着雁奴,说:“雁姐,那我该怎么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