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阵热吻。妇人多少还是有点害羞的,想要推开他,可是推他的手显得十分乏力。最终,她也热烈地回吻起男人来。
好久,两人的嘴巴才分开,辉少拥着青云来到沙发上坐下。他让妇人坐在自己的双腿上,用手抚摸她的俏臀和酥胸。
青云似乎有点埋怨地说道:“少辉,你好坏,一进屋就对妈动手动脚的。”
辉少微笑道:“妈,斐然不在家啊?”
青云:“去上课了。要是在家,我能容你这么放肆。”
辉少:“就知道妈你这人心软,只要她们姐妹不在家,我就要放肆。”
青云无奈笑笑,说道“你有时像个土匪,妈妈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酶。。辉少:“那您就不要拿办法,让我胡来得了。”
青云撒娇道:“那可不成,我怎么能让你胡来呢?”
辉少笑道:“那我倒也试试看,我究竟能不能胡来?”说着,他便动手动脚地弄掉妇人身上的衣物来。妇人慌得立刻阻止他,说道:“你要干嘛啊,窗帘都没拉上啊?”辉少轻声道:“我要干嘛?当然是干云姐你啦”接着,他说了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话语,羞得青云连忙起身往自己卧室跑,将门反关上。辉少觉得自己的岳母就像一个小女孩,确实好玩。真是太有情趣了!
他来到妇人的卧室门前,敲着门,说道:“妈,开门啊,别闹啦。”
青云:“我不开,少辉你是大坏蛋。妈讨厌死你了!”
辉少:“那你要怎么样才开门啊?”
青云:“不开,就是不开。”
辉少叹口气,说道:“那好,我走了啊。哎,我真可怜,妈不要我这个女婿了。”说完,他真的转身假装要离开,哪知卧室的门立刻打开,妇人说道:“少辉,你别走”辉少哈哈大笑地走进妇人的卧室。他拥着妇人,亲吻她几下。
青云撒娇道:“少辉,能不能不要说那些难听的话啊?羞死人了”
辉少:“妈,云姐,你我现在是夫妻。我们小两口打情骂俏地说说粗话又没什么。我和斐然不也常说。”
青云立刻皱起眉头,说道:“难怪最近这小妮子动不动来句粗话,都是被你教坏的啊!”辉少:“啊一这一我只是和她单独在房里行那种事情的时候才说的啊,平时,我没有教她啊。”
青云:“那也不行,她还是小孩子,说粗话不好。”
辉少:“好,好,好。我听妈您的,以后让她在公众场合不准说脏话。不过,她要是我和单独在房间,那
我可控制不了。妈,您可以试试看,就我们两人在房里,说点脏话很好玩、很调情的啊!”青云:“胡说,我不信。”
辉少索性不理会妇人的话,决定用实际行动让她体验一番说粗话的快感。他将妇人往身后的床上一抱,将身子轻轻压在她的上边,又亲吻起妇人来。
其实,青云也有好几天没有和辉少亲热了。自从两人第一次越轨后,她几乎每天都在念着辉少。由于有了第一次的越轨经验,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害羞了。当辉少将她弄得光溜溜的时候,她居然主动地替他脱起衣物来。
妇人还是有点害羞的,因为她的性格就是比较传统的类型。怎么说也是和自己的女婿行这种事,暂时不能完全放开手脚。辉少这浪人可截然相反,他非常开心地看到岳母的进步,在主动性上的进步。他决定让她变得更主动、更自然、更放开些。他清楚对青云的调教难度远远要大于对依然和斐然两姐妹的调教难度。
依然和斐然就像一张白纸,他辉少可以在她们的思想上灌输一些自己的理念,她们也能接受;而青云则几十年和卓东兴规规矩矩地过着教条式的夫妻生活,想要一夜之间让她改变,确实很难。
万事开头难嘛,相信我辉少可以让云姐转变观念的。和她已经好上了,这本身就是一个大的进步。现在的问题是要再进一步,让她完全放开手脚地和自己好,就像别的老婆们那样。
赤条条的辉少吻着赤条条的妇人,用双手和嘴游遍她的全身,连游了好几遍。他将妇人弄得浑身发热,两腿间又湿a起来终于,辉少举起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身子合进妇人的身体里边。他温柔地伏动着身子,一下一下地,妇人也一声一声地轻吟着
渐渐地,他加快节奏,慢慢地在她耳边说起粗话、脏话、yin秽话来。什么他喜欢弄她的什么,中意干她的哪里,酷爱操她的某处一总之,越来越不堪入耳。令男人兴奋的是,每每他说着这话的时候,除了自己欣喜之外,妇人也会更剧烈地颤抖着全身,表情也要丰富得多。他知道对她的粗话攻势是有效的,果然,妇人很快就被他送上快感的巅峰,紧紧地拥着心爱的男人。
辉少微笑地看着心爱的妇人,她则一脸害羞地闭上眼睛,因为他刚才的话语实在太刺激了。男人趁热打铁,换个体位,用背后式继续享用着妇人,还接着用粗话攻势在她的耳边脂噪。妇人回过头来,哀求情郎不要再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可辉少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继续说着。两人乐极情浓,辉少让妇人也跟着说那些污言秽语,说她喜欢被他怎么样,喜欢被他怎么着。也许是失去了理智的控制,妇人真个娇声地、断断续续地骂起自已来。虽然她觉得自己有点贱,可确实是快意无比,尤其是心理上的快意,爽得妙不可言!
耳朵听着如此端庄、正紧、美丽的性感**满口脏话地乱哼,眼睛看着两人交合处的进出风光,辉少终于和妇人同时叫骂着双双赴往那快乐无限的巫山之mo所不同的是,辉少骂的是妇人,而妇人骂的是自己,两人都大声地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