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使,奴舒舒服的”
辉少微笑道:“吓唬你的,我没带鞭子。”
婷奴:“没关系,主人的皮带可以临时凑和着使使吧。我的腰带也行。”
果然是百依百顺的女人,让自己无所顾忌的女人,罗义在笔记本里说得一点都不错。看来,她是从内到外,从肉体到身心都被那个老家伙给调教成yin奴了。这老家伙有点过分!
辉少有点同情身下的女人,轻轻用双手握住她倒挂的双乳,轻揉慢搓起来。她娇喘不已,轻轻摇着玉首,微启小嘴,娇滴滴地哀求男人快点上马。辉少的情欲被女人动人陶醉的表情给激发出来了,他吻着她的后背、臀尖、大腿。最后,他双手掰开她的柔软臀尖,发现美艳菊花下的销魂处早已是春潮泛滥。他满意地点点头,直起身子,一手扶着她的臀尖,一手扶着自己的“小少”奋力将身子一挺。男人终于提枪上马起来。
“嗯——”女人长哼一句,嘴巴一张,腰身一缩,在两人身子真正结合的那一瞬间。她感到自己的脆弱心脏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随即感觉浑身的骨架都像要被人拆开。一股充实、火热、凶猛无比的力量传遍她的全身,几乎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这种力量的存在。
天啊,他的那怎么这么长、这么硬、这么热,太充实了,会要了我的命哦辉少的某些地方比罗义强壮了不知多少倍,女人头一遭遇到他,自然有点适应不了的表现。他得意地轻轻拉一下身子,身子的女人便长长地哀呼一声。他短拉,她短叹;他长拉,她长吁;他长短结合着拉,她长吁短叹地呼。女人是搞音乐的,音质很美、很柔和,每呼一声,都让男人感觉骨头架酥酥的。
良久。男人将女人翻过身子,和她面对面。他采取传统式,搂着她的脖子,两人在沙发上起着、伏着、荡漾着。因为沙发很厚、很柔软,辉少觉得很舒服。他一边和女人一起起伏着,一边向她索吻,舌尖立刻被她吸入嘴中吮砸
辉少轻而易举就让女人两度攀上情欲之巅。当她的修长玉腿被男人扛着,娇呼着第三次攀登高峰时,辉少也痛痛快快地挥洒了一次**
辉少敞开两臂,背靠沙发坐着,头也枕在沙发上休息。美艳、性感、气质高贵的婷奴则恭敬地跪在他的脚下,微微伏动着玉首,轻柔无比地用唇舌替男人的“小少”清理身子。她清理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辉少点点头,把手一比,她才停下小嘴的功夫,依旧跪着。
婷奴:“主人,你好厉害,比罗义强了不知多少倍。我我”
辉少:“婷骚,我什么,快说。”
婷奴微微一笑,很自然的笑容,说道:“我喜欢你!这回是真的喜欢你。我知道你对女人狠不下心,人也长得帅,又勇猛”
辉少听后哈哈大笑起来,知道女人此番并没有说谎。他又问道:“为什么我打你,你要说舒服呢?”
婷奴抿抿嘴,说道:“以前罗义要我这么说,我以为你也有这个嗜好。看得出,你的心肠比他的软。主人,我总觉得你是一个好人,我不是恭维你,是真心话。我希望自己这辈子都能服侍你!”
辉少点点头,他知道刚才的两人交欢可能将这个yin奴真正地给征服了。
婷奴主动伺候男人穿好衣物,然后自己也重新穿上衣服。辉少问她:“你家里的小黑屋还在吗?”罗义的笔记中提到,他的每个yin奴家都有一个房间,是他用来调教她们用的。这个房间叫小黑屋,里边有各种各样的调教工具、器械和特殊床。
婷奴点点头,说道:“还在的,主人,你”辉少故意吓她,说道:“现在带我去你家,我要你躺在拘束床上呵呵,你知道我会干嘛的。”
婷奴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变得高度紧张起来。她立刻回忆起自己在小黑屋被罗义整弄的各种情形。尤其是她躺在拘束床上,被那老家伙用鞭子、蜡烛油她有点失望地点点头,说道:“主人,那我们现在就回家看看吧。”
辉少点点头,嘴角诡秘一翘,知道女人在担心和害怕。她其实非常怕男人将她带到小黑屋,但因为是yin奴的缘故,不得不违心答应他的要求。直到他对她说道:“婷骚,吓唬你的,放心吧,我不会折磨你的,只要你听话。”女人这才将吊起的心重新放下,不担心了。
辉少牵着婷奴的小手,到酒店前台结账后,两人坐上奔驰车往婷奴家驶去。婷奴除了学校有间单身宿舍外,在县城中心还有一套商品房。这套房子是罗义送给她的,三室一厅,有一个房间就是小黑屋。
车上。婷奴说道:“真美想到罗义会将我移交给你,让你当我的新主人。主人,你知道罗俊生去哪了吗?”
辉少:“你认识他?”
婷奴摇摇头,说道:“没有见过面,但知道他好像也有个yin奴,是他公司的女秘书。我是听罗义说的。罗义说不能让他儿子见到我。”
辉少:“我知道什么原因。”
婷奴微笑道:“什么原因,主人说说?”
辉少:“他怕儿子一见到你就迷上你,从而将你从他手中夺走。”
婷奴点点头,说道:“主人,我对你真的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有一回,罗义对我说,可能有一天会将我移交给他儿子。也就是说他死后或倒台后,他儿子将成为我的新主人。”
辉少听后哈哈大笑,说道:“但是,他的原则是一般情况下决不让任何人给他戴绿帽子。就算亲生儿子也不行。所以,他决定死后或出事后将你移交给儿子。并且对你说过,谁手执你的那几张相片,就表示你的新主人是谁。我说得对吧?”
婷奴:“是的。我现在才想起他的话,是刚刚想到的。主人,问句不该问的,他怎么会把我移交给你,而没有移交给他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