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龚用手轻轻的帮李久久抹去刚流出来的泪珠,轻声说道:“傻瓜,你是我小心肝,我怎么舍得巴掌落在你脸上呢,别哭了,在哭就成小花猫了。”
李久久抽泣一下看着秦龚,小声问道:“真的成小花猫了吗?”
秦龚刮了刮李久久的鼻子,轻声说道:“小花猫。”
听到答案久久像炸毛的猫,大声说道:“你才是小花猫,你全家都是小……”花猫。
李久没有说完,看着自己男人,突然明白自己怎么说都不对,男人是小花猫,自己是他配偶,那自己是什么,他全家是什么?
看着女人,秦龚把自己的手放在李久久的头上,像摸狗一样的动作摸着李久久的头,轻声说道:“别纠结了,久宝中午想吃什么?”
李久久看着秦龚,小声说道:“相公,我是不是给你若了麻烦。”
秦龚摸了摸李久久秀发,小声的说道:“没有,来告诉为夫你中午想吃什么?”
李久久看着秦龚,带着疑问问道:“真的吗?”
秦龚微微一笑,嘴角上扬,轻声说道:“真的。”
听到男人的话,看着他那个真诚的表情,李久久踮起脚尖,勾住秦龚脖子,轻轻吻在秦龚的脸颊上,然后微微一笑,快速离开秦龚身边,隔秦龚五米之远。
秦龚看着女人的样子,大手慢慢的摸到李久久吻过的地方,痴痴的笑着。
看着男人痴呆的模样,李久久伸出雪白的小手在秦龚眼前晃了晃,见男人没反应,冷冷的说到:“回魂了!”
秦龚看着尽在咫尺的女人,舌头舔了舔自己嘴唇,大手勾住女人的后脑勺,狠狠吻着李久久的唇瓣,仿佛唇瓣上有蜜糖似的。
在秦龚有节奏的吸允下,李久久感觉自己的自制力就要没有了,狠狠的咬住秦龚的唇瓣。
秦龚的唇被李久久咬破,血腥的问道串进两人的口腔,李久久用力推开被疼痛唤醒的男人。
秦龚看着李久久,傻傻的笑着,舔了舔自己嘴唇上的伤口,没有一点责备女人的意思,反而还有一些得意。
李久久看着男人春风得意的样子,扯了扯秦龚的衣服说道:“相公,你说我们能白头到老吗?”
李久久的话里有些伤悲,秦龚摸了摸李久久的头,温柔的说道:“我们当然会,想离开为夫,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听到男人的话,李久久觉得也是,孩子就是父母亲的纽带,是一个分不清,剪不断的丝带。
李久久看着秦龚小声说道:“中午弄好一点,大伙帮着割稻子不容易。”
自古以来,商人都要有李久久这样的想法真是不容易,这也是李久久在牛村和邻里关系和睦的原因。吃小亏,谋大福。
秦龚环住李久久的腰,女人心理的位置是怎么分布的,难道自己一个大活人站在他们面前还当不到那些御林军?
“嗯。”李久久装出在问什么东西的样子,最后嗅到秦龚身上时说道:“原来是我家相公陈年老醋打翻了。”
听得出女人话带着嘲笑,秦龚一时真的想不通李久久一个女人怎么有这般本领。
感觉到男人想什么出神,李久久推了一下秦龚说道:“相公有事就去忙吧,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秦龚点点头,两人依依不舍的样子,看着有种吐血的节奏。
地里,御林军干了很久,大家都累到不行,御林军头招呼大家坐下,歇息一会。
一个麦黄色的男人走到御林军小声问道:“头,你说王妃这女人是不是神啊?”
一个爆头,御林军头凶神恶煞的说道:“不知道就别瞎说。”
边上一个胖家伙有心里乐呼呼的,看着麦黄色男人,他不知道头心理一直憋屈吗?一个御林军头来插秧,割稻,心理有火正没处发。
麦黄色的男人看着胖男人小声说道:“这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胖男人看看这新人,麦黄色皮肤,结实的肌肉,拍拍他肩膀低声说到:“新人不知道正常,少说话,多做事。”
看来有重料,麦黄色男人越来越好奇,低声说道:“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说。”
胖男人看看周围,就满足一下这男人的好奇心,低声跟他叙述了李久久怎么和皇上斗智斗勇,一个女人带着牛村致富,把李久久说得天花乱坠。
麦黄色男人瞪大眼睛说道:“这就是对外说的粮食之母吧?”
胖男人立即捂住他嘴说道:“祸从嘴出。”
看着胖男人走开,麦黄色男人望着天思考,要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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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可能会更新不稳定,在此说声对不起,考试要到了,比较忙,希望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