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相公,相公,王爷,痛。”李久久在药店喊着。
踩着李久久手的男人看着李久久,凶神恶煞的吼道:“哭,就知道哭,老子踩你的手是看得起你,把钱拉拿来。”
“就怕你没这个命话着个钱。”秦龚大步大步的跑过来,冷冷的说道。
汪冬阳直接一脚把这一个体肥的男人踢到柜子边,还好有两名王府的护卫,看着男人要对主子不利,长剑一挥,男人拿着匕首准备行凶的手落在地上,只见红色的血液涌出来。
李久久的手破皮了,秦龚温柔的看着李久久问道:“久宝,手还痛吗?”
李久久抽泣着,点点头,眼角含着泪水。
秦龚给李久久吹吹,像哄小孩似的。
李久久不哭了,秦龚扭过头看着地上的手和匕首,大声地说道:“砍掉右脚,撒盐。”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不知道觉得秦龚残忍,不就是踩了下手嘛?知道的,觉得秦龚的处罚有些轻。
不过没有人说,因为现在不适合说这些,护卫挥着长剑,一直右脚下来了,在药铺找到一罐食盐,撒在伤口上,男人痛到麻木,最后痛晕。
所有的人看着秦龚,在等秦龚下一步的部署。
“带回去,好好的伺候着。”秦龚瞪着地上晕死的男人说道。
“是,王爷。”护卫回答道秦龚。
看着两个随身护卫把男人拖走,秦龚看着李久久的手,小声的问道:“久宝,好痛吗?”
李久久点点头,没么都没有说,只是觉得很痛,很怕。
才经历绑架,现在又遭到恐吓,秦龚担心李久久晚上做噩梦,把李久久抱在怀里,小声的在耳边说道:“久宝,不怕,为夫保护你。”
好深情的话啊,好友安全感,现在秦龚也只有这样说,为了就让李久久有些安全感,减少恐怕的感觉。
汪冬阳看着秦龚说道:“王爷,还是带着久久去林太医哪里处理伤口好不好。”
听到汪冬阳的话,文斌也看着秦龚点点头,去处理一下要好些,免得担心,反正这里离林太医哪里不远啊。
秦龚看看头靠着自己的胸膛的李久久,真个小身子的缩着,感觉很害怕的样子。
“久宝,你的手要不要去找林太医看看?”秦龚小声的问道,这是想看李久久的自己的选择,他也尊重自己女人的选择,逼着她做不喜欢的事,李久久会更加不高兴的。
文斌看着秦龚这样宠女人,摇摇头,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因为这样宠女人只会让女人更加的自大,最后上房揭瓦。
“不去,去酒楼买点烧酒冲洗一下伤口就好了。”李久久有气无力的说道。
也是,接二连三的受惊吓,换做谁也受不了,所以现在还是尽量的平静李久久的心最为重要。
酒楼,汪冬阳看着小二吼道:“那一坛烧酒。”
小二客气的走过来,看着秦龚等人,擦着桌子,擦板凳,最后问道:“客官好要些什么,我们这里什么都有,好吃得很。”
“滚。”一个霸气,冰封千里的字从秦龚的嘴里说出来。
小二看了秦龚一眼,撒腿就想柜台走去,还走得很快,这都是因为秦龚的眼神。
掌柜走过来,笑着说道:“客官,我们酒店必须买酒和下酒菜。”
‘嘭。’
“你他妈的废话真多,你爷爷叫你拿酒就拿酒,那里来这么多的废话啊,不要以为你后后台谁不知道,你那后台就是跟草。”汪冬阳爆出口说道,至于那一嘭的震荡声是掌柜被汪冬阳一脚踹到撞在桌子上面的碰撞声音。
粗人就是这样,什么都是靠武力定输赢的,文斌看着地上的掌柜,你眼睛是被裤子笼上了啊,我们这些人一看就是官家的人,你怎么就这么的傻啊。
汪冬阳自己去柜子结账处拿了一坛烧酒,放到李久久的面前,小声的问道:“现在怎么用?就洗伤口吗?”
李久久点点头,汪冬阳自己把酒坛子揭开,提起来说道:“洗吧。”
李久久望着汪冬阳,这么大一坛就洗手,消毒是不是可惜了?
汪冬阳看着李久久的表情,摇摇头,怎么会可惜了呢?物有所值啊。
李久久看着自己的哥哥,不知道说什么,点点头,把自己的小手放进酒坛,一副痛苦的表情。
“是不是很痛,痛就说出来。”秦龚小声的说着。
这怎么会不痛了,伤口碰到酒都会痛,你这不是白说吗?
李久久小手在酒坛里摆动着,咬紧牙关,一副痛苦的表情。
文斌看着李久久的表情,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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