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
“喂?珠珠?”荆天小心地询问一声。
“荆天,你是在家吗?”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成熟而妩-媚,显然并不是董玉珠。
“是啊,你是?”荆天问完,立刻后悔了,这人肯定是贺美芳!
“哼,小坏蛋,把你贺阿姨给忘了吧?唉男人哪,真是没一个好东西,没吃到你之前,都把你当神供着,一旦吃到了,就立刻扔到一边当垃圾对待。”贺美芳幽怨地咬着牙道。
“啊?芳姐,别这么说嘛,我这几天忙,这个,哎对了,我本来有件事想去找你的,可今天耽误了,都这个时候了,我去也不方便哪。”荆天这家伙,并不是只贺美芳一个女人而已,因此,对贺美芳虽然也想,可并没有那么热衷。
“小坏蛋,看我不咬死你!你快过来,我有事要你帮忙,等你五分钟。”贺美芳根本不容荆天推辞,直接挂断了电话。
咬死我?这个娘们,用哪张嘴咬我?荆天怪怪地想着心事,随便穿了衣服,飞跑过去。
“阿姨,什么事啊?”荆天拉开虚掩着的防盗门,大声问道。之所以这样叫,当然是为了避嫌,如果万一有其他人在,这个称呼可是极为标准的。
“关好门。”贺美芳的声音从她的卧室里传来“快点过来。”
“哦。”嘭地一声,荆天直接将防盗门关好,奔向贺美芳的卧室“怎么了?”拉开卧室门“啊?你这是?”
原来,卧室里的贺美芳,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却撩到了胸腹间,正趴在床上,高高蹶着雪白肥硕的超级大,一双柔嫩圆润的美-腿,叉开呈人字形,深深的股沟里,一朵诱-人的小菊-花微微晃动,下面一只让人垂涎的蜜桃,也毫无顾忌地敞开着。
“小坏蛋,别光顾着看,帮我涂一下药水,我去了一趟乡下他老家,苦死我了。”贺美芳见荆天进来,连忙招呼道“药水在这,接着。”
“药水?你干嘛呢?得了什么毛病了?不会是传染了性病吧?”荆天接过药水,看看是一瓶非常平常的风油精,故意跟她开着玩笑。
“你才哼,小坏蛋,别跟我瞎扯,看我不告到无双那里去。”贺美芳嘟起嘴“你这个坏小子也不知道疼人家,我上和那里,被蚊子咬得难受得很,气死我了。”
“切,你敢告到我妈那里?要怎么说?说我帮你往上抹药水的时候不尽心?”荆天一边调笑着她,一边拿起风油精,跪坐到床上时,这才发觉,本来远处看起来雪白的大,竟然上面一块一块地突起,还有许多小红疙瘩,晶莹粉红,显然被咬的不轻。
“小坏蛋,你再笑话我,我踹死你。”贺美芳不顾后面风光全露,伸腿就要踹荆天一脚。
“别”荆天故意在她的纤柔脚丫上摸了一把“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这蚊子也太不长眼了,怎么专咬芳姐你引以为傲的大呢?这可太会挑地方了。”荆天连忙往突起和红疙瘩上抹着风油精。
“唉都怪我,在他乡下老家,吃完晚饭后,去茅坑解手乡下的蚊子也欺生啊,痒死我了,好难受,见鬼的乡下老家,我再也不去了。”荆天抹一下风油精,贺美芳的就轻轻一扭,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姿势下,再扭动这么几下,简直是绝对的勾-引!
“哦哈哈”荆天抹完了,笑得快要抽了“芳姐,你遇到的,肯定是公蚊子,哈哈”“滚你的蛋!就知道笑话人。”贺美芳抖抖,让抹了风油精的地方尽量与空气多多接触,苦着脸,弯眉紧皱,那痛苦的模样,倒让荆天不好意思再笑话她了。“哎?你怎么停手了?还有几个地方没抹呢。”贺美芳对于荆天的不负责任,十分不满。
“啊?还有?”荆天瞪大眼睛,将脸凑近了贺美芳的大,细细检查了一遍“没了啊。”
“小坏蛋,你气死我了,就是那里啊。”贺美芳气愤地将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叉得更加开了一些“快点帮我涂上。”
“哎”荆天仔细地观察了下,果然,那朵微黑的小菊-花的下边,与那个妙门的连接之处,还有几颗晶莹的红疙瘩,那嫩红微黑的水蜜桃的唇瓣上,居然也有几个!“呵呵,芳姐,你遇到的,肯定是公蚊子,而且是非常色的公蚊子。”荆天如此下了结论道。
“少废话了,快点儿干活,痒死我了。”贺美芳气呼呼地说道“哎我让小珠珠回来,她偏不回来,这回她也有得受了。”好不容易抹完了那泥泞之地,荆天放下了风油精,见贺美芳仍然就那么蹶着的模样,尽管非常好笑,他也不敢再笑,只得强忍着。
这样的笑话,肯定不是贺美芳自己闹过,呵呵,不知道其女儿董玉珠,情况如何?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