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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教授,我妈妈生病我在医院照顾,这您是知道的,多多少少我画设计图的时候受了影响。”
“我姥姥还去世了呢。”世界上有一种人,你根本无法和他沟通,更加不屑于他打交道,一如冯军这种小人。
冯军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但是更糟的情况是几个教授除了吴永明,居然都是站在冯军那边。看着吴教授为难,盛寰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吴老,刚才这小姑娘有办法证明,不如看看她如何证明。”就在吵杂之中,有人朗声说道,吴永明他们回头,陆朝朗看向盛寰歌。
他起身,看向盛寰歌,“说说,如何证明这些图都是你画的。”
“我的每幅设计图里都镶嵌了一个字。”
冯军变了变脸色,但只是一瞬,他已经花钱让人确认过了,这图里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的。
“怎么可能,我画的图里什么都没有。”
“是吗,那如果有呢?”盛寰歌的手抚上那些线条。
陆朝朗觉得这小姑娘还真有意思,人不大,性格倒很成熟。
“不可能。”
盛寰歌拿起冯军的设计稿,将设计稿对折了四下,那些本来构成了设计图的线条正好组合成了一个盛字,另外一幅设计稿也是如此。
多年前,陆朝朗也见过这个字,尽管时间已经太久远,但那个字如今他仍旧清晰的记得。
冯军自是惊讶得说不出话,只好看向几个教授。
“吴老,这不过只是巧合,如果单凭如此就说冯军抄袭了盛寰歌,未免太武断。”
世上没有证据之事,便可以让人随意解读。只是盛寰歌不知道冯军究竟用了什么本事,让这些人在这个节骨眼还是为他说话。
吴永明一直都很喜欢她,此刻如果为她说话,大有包庇之嫌,反倒是落了那几个人的话柄。
众说纷纭之际,陆朝朗又一次站了出来,而这次他的话无疑引爆了一个炸弹。
“吴老,这次进陆氏的名额我决定,给这个小姑娘。”陆朝朗紧盯着那个字,眼神在那个字和面前的小姑娘之间徘徊。
进陆氏,最起码都是硕士外加海外留学经验,而且陆氏每年只招一个设计师,并非全市,也不是全国,而是在全球范围内,仅仅只招一个设计师。即便是陆氏年轻一辈的设计师,圈内也得当成小神尊敬几分。
“陆总,怎么说都是个丫头,没什么经验,相比之下我手下的几个学生比她好很多。”听陆朝朗这么说,哪有人还去管冯军。
陆朝朗根本不抬眼看那个说话的人,只看着吴永明,“如果不是她,往后我坐镇陆氏期间,S大的建筑系学生陆氏都不要了。”摆明了他站在盛寰歌这边。
吴永明震惊地看向陆朝朗,多年接触,他知道陆朝朗并未开玩笑。盛寰歌怎么也没想到,陆朝朗竟说出这番话。
“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后面还有很多答辩的学生,吴老,您看这事情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