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慕容宏豪爽道:“好,悠儿就陪十七叔喝,干!”拔掉酒坛子上的布,用力的碰了下慕容宏的酒坛子,仰头喝了一大口。
“哈哈哈——”慕容宏朗声大笑。
长孙悠抹了把嘴上的酒不解的问:“十七叔笑什么?”
“曾经也有个人陪我喝酒,如今,酒还是这个酒,而人——早已不知身在何方。”慕容宏的眸底闪过一丝忧伤。
“那个人是十七叔在乎的人?”
“不在乎,早已不在乎了,来,喝酒。”慕容宏仰起头喝下好多酒。
长孙悠打量了眼慕容宏,不再多问,又喝了一大口。
“人人都说左相府嫡女胆小懦弱,无才无貌又呆傻,看来世人都被骗了。”慕容宏突然看向长孙悠,眸光深邃犀利。
长孙悠心下一震,懊恼自己怎么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暴露了自己,听紫若说十七王爷和慕容权走的很近,他会不会把今晚的事告诉慕容权,都怪他那首满含思念和忧伤的曲子,让她想起了哥哥,引起了共鸣,才会疏于防范和戒备,暴露了自己。
好在只是陪他喝喝酒,并未深交:“世人怎么看我我不在乎,我只想做自己。”
“做自己。”慕容宏喃喃重复了长孙悠的这句话,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有意思。”
“十七叔,今晚的事——”长孙悠眼珠一转,欲言又止。
慕容宏打量了她一眼,收回目光,淡淡道:“十七叔不是多嘴的人,今晚的事只有你我知道。”
长孙悠放心的笑了:“谢谢十七叔,若是十七叔以后想找人喝酒,悠儿随叫随到。”
慕容宏点点头:“好!”眼神撇到长孙悠的脖子时,嘴角勾起了笑容。
长孙悠眉头深锁,不解今晚的人都怎么了,为何看到她的脖子就笑,她的脖子是长得白皙,修长好看,但也不至于让人看了就发笑吧!
“十七叔,你笑什么?”
“看来战王很喜欢你。”慕容宏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这让长孙悠更疑惑了,要知道她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冷酷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长辈,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番话的,而且慕容权喜不喜欢她,能用眼睛看出来吗?连她这个当事人都没感觉到,为何旁观者都这样说。
“十七叔为何这样说?”带着不解,长孙悠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慕容宏指了指她的脖子。
长孙悠立刻伸头看向湖水,湖水很清澈,湖边有灯,所以能清楚的看到湖里自己的倒影,长孙悠仔细的朝自己的脖子看去,明亮的大眼睛立刻瞪圆,从湖水里,她清晰的看到了脖子上的三个红色的痕迹,很像吻痕,是慕容权在府门口用手指摁向她脖子时留下的,当时以为他想杀她,现在想想,竟是留下这三个痕迹让人误会,好奸诈腹黑。
“慕容权,太可恶了。”长孙悠扔掉酒坛,起身朝回走去。
慕容宏见状,摇摇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