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过三个月?”申牧边走边闲闲得问。
“郡王爷很快就要成王爷了吧,留在了京城,您还是更应当多关心关心远在边疆的申时轶——您真的是那么‘关心’他么,呵呵,我怀疑。”
“向一个女人动手,济宁侯,本王以前还真高看了你。”两个人几乎面对上面,停住脚,申牧向他耳语道,“有种就朝堂上见,霍煌,对女人动粗算什么本事。”
霍煌笑了,血煞一般的黑眼睛里全是讽刺,压低了声音道,“有种就别把她送到我的床上,”故意一顿,“她咬着我肩膀叫都叫不出来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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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蓝,风也和气,阳光明亮而不刺眼,霍煌回到大乐殿,问侍女,“公主呢?”
虞盛光正在与春衫下棋,见他来了,春衫站起身,问,“殿下,摆饭吗?”
虞盛光没做声,霍煌挥手让她们下去,自坐到她对面,看了看棋面,“公主的棋下的不错,”边说边接着春衫的棋子,在棋盘上走了一步。
虞盛光冷着脸站起身,没走两步,霍煌也跟上来,拦住她,用手去摸她的脸,“让我看看。”
虞盛光将他的手拂开,霍煌笑笑,倏得将她抱起,虞盛光白了脸,瞪向他,神情又冷又怒,“你做什么?”
霍煌亲吻她的耳朵,“等一下再吃饭。”
虞盛光被他话语里淫|邪的意思,一时有些懵了,他怎么会以为她还可以和他那样,在经历了那么多的龃龉、特别是那一巴掌之后。
“你疯了吗,放开我!不许你再碰我!”泪光让她的眼睛璀璨至极,虞盛光推开霍煌,疾步向内殿的大门走去。
到了门口,她站住了,小空领着大乐殿的侍卫,和身穿黑、金二色布甲的十余名金吾卫对峙在大殿里,双方已亮出了兵刃。
宫人们皆跪在地上,有人听到声音,抬头向她这里恐惧得看了一眼。
虞盛光想到霍笙行刺的那个夜晚——霍煌此人,什么事都做的出。
霍煌走过来,关上门,将她压到门板上。
“两夫妻的事,公主非要闹的这样大,外面对我们已经很好奇了,若是打起来再死一两个人……”他边说边观察她,亲吻她冰冷的嘴唇,拂去她的披帛,玉一样玲珑的肩膀露出来了,霍煌轻轻抚摸着小公主锁骨上的疤痕,将舌头深深探进她的嘴里。
“让他们都出去,让他们都走!”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这时候在屋子里要做什么,虞盛光闭上眼,觉得无尽的屈辱,对这个人的忿恨,还有对自己的鄙弃。身体无奈得继续显露出来,他锁住她的手腕子让她挺起胸由着他抚摸吸吮。
“他们等一会儿自会出去,”霍煌笑着道,将她抱起,走到屏风里面。
两个人来到窗前的公主榻上,霍煌边亲吻着女孩的身体边告诉她,“我今天把霍既定撵走了,还有他的两个儿子,你开不开心?”不用她回答,他继续道,“可是申牧那老匹夫留下来了,这是公主对我的报复吧,嗯?”
虞盛光蹙紧眉,勉强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霍煌松开她,抬起了手。
虞盛光下意识偏过头,手臂抬起想挡住自己。可是他不过是在解自己衣衫的扣子而已。虞盛光为自己瞬间流露出来的对他的恐惧感到羞耻,偏过头。
霍煌笑了,将自己的的上衣褪去,解开裤子。
虞盛光闭上眼,她的指尖发抖,真的是恨死他了,细小的腰肢闪躲着想逃。
“别挡我!”霍煌的声音严厉,汗水流了下来,钳住女孩的腰让她不能再躲避。
霍煌看着她,他进去的时候,小公主长长的睫毛不断抖颤着,从上到下每一处的紧绷无不诉说着对他的排斥和抗拒。诚然,他们的婚姻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意外和痛苦,但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人生哪有纯粹的意外?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原因和注定的,一人一个世界,他的世界碰到她的,这便是必有的结局。公主已经是他的妻,心里痛苦又怎样,谁人不苦,谁人的痛苦又比他人高贵?他乐意把她的痛苦践踏在脚下,而她总归要学会在他的身下彻底臣服。
火热在升温持续,男人浓重得喘息着,好几天没做了,他快要被憋死,这小小的、柔软的躯体锁在他怀里任由着他动作,霍煌想,在天堂的滋味也不过是这样吧,他不知道这样子迷恋她干净柔软的身体和气息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占有她真的令他感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