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当然有,只要有一名道法或佛法高强的人,必须要比那施术的人强,就在他施术时,彼此登坛作法,把他的邪法破了,受害人便会没事了,而那施术的人,若给人一经破去法力,却即时会被打回原形,自身的法道,也跟着全部烟消云散,一点不存,以后再无法施术害人了。”陈泰接着又道:“但要找一个法道高强的人,又谈可容易,还要对方肯冒险和施术人斗法,要是他败了,下场也会和我所说的一样,法道尽失,恐怕找这个人比登天下海还要难!”
“听你这样说,我和雪儿岂不是没有救了!”卓德不由望向雪儿,见她如木雕般呆坐着,不知她是惊恐过度还是什么原因,脸色白得教人吃惊,卓德连忙向她问道:“雪儿,你怎样了?”雪儿给卓德一问,才醒转过来:“没有什么,我只是太留心听你们说话而已!”
“你不用担心,我相信必有方法可以解决的。”卓德安慰她。
陈泰向雪儿道:“马太太,我想到你府上看看,最主要是看那神桌上的东西,一来可以正实一下我的推断,二来希望有什么发现,或许有解决此事的辨法也未可知。”雪儿点头应承,三人吃完晚饭,便立即回到雪儿的寓所。
陈泰看了那神桌一会,便道:“看那桌上的摆设,除了那个木鼎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凭那鼎身上的图案来看,确实很像我所说的四头蛇,你们看。”陈泰并没有把鼎捧下来,只是指着鼎身解释给他们听。
卓德看了一会,便问陈泰:“到底鼎里面载有什么东西?”
“我也不大清楚,其实我对道家的法门也不清楚,我的师父可能会知道,但不理会他内里是什么东西都好,暂时不要移动它或把鼎内的东西拿出来,让它保持原状,待我明日找师父把这件事情和他商量,便会知晓该如何做才对,他所说的话,可能会被我更详尽有用得多。”
“是了,我来到这里才想起一件怪事,方才还没有和你说。”卓德便把伟邦送了一件丧服给雪儿的事情,详细地说了出来,还把伟邦要二人在灵前做那回事,也说给陈泰知道,当陈泰听完后,神情登时大变。
“你们可有照他所说去做?”陈泰紧张地问。
卓德摇摇头,但看见陈泰的神情,心头也不禁一惊,他知道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便道:“没有,若然做了会什样?”
“幸好你们没有依他所说去做,若是做了,恐怕马先生的灵魂会附在你身上,到时你想摆脱便艰难了。”陈泰道。
雪儿和卓德听后,不禁相觑骇然,这回实在凶险得很,还好昨日没有在伟邦灵前做那件事,要不是后果会怎样也不知道!
陈泰续道:“邪术之中,有一种名叫”借物附身“的奸邪淫术,这并非是出于道术,而是出自东南亚一带的巫术。施行这种巫术的,最常见是在男女之间的关系上,例如某男性要想得到某一个女性,同时也要让那女性对他倾心痴情,那个男的只要借用一件物件,而这些物件,多会以衣服、首饰等为主。再将那些物件交与巫师作法,在物件里种下巫术,再给那女性穿戴,若所施的是”附身咒“
,那女性便会对那男委托人如痴如狂,深爱不已,一生都不会改变。若那巫师所施的是”借身咒“,只要那女性和某一个人在发生接触的时侯,那某人只要一触到那物件,种在那物件上的巫术,便会侵入某人的身上,而那女性只要看见那个人,脑子里便会产生幻觉,视面前那人便是那委托人,无疑那另一个人,便成为委托施术人的化身。”卓德听后终于明白过来:“伟邦原来要我这样做,原来是想用我的身体来代替他,因为他死后,无法知道雪儿何时会和我见面,于是他便向我们留下遗言,要雪儿穿上那件丧服和我那个,他便能够准确地掌握了时间,那时我必然会接触到那丧服,他便会得其所愿。”雪儿这时在旁道:“伟邦为何不把那巫术种在饰物上,他应该知道,若他送给我一只戒指或颈炼等饰物,要我永远戴上它,我相信我必定会答应,这岂不是比种在那丧服上好得多?”陈泰笑道:“当然不是,马先生一早便想得很清楚了,若然他送给你是一只戒指,当你和其他人握手时,巫术便会传到那人身上,但那人未必会是卓德,要是你和十个人握手,同样会传到那十个人身上,你想想看,到是会怎样!”
“没错!”卓德道:“丧服是不会时常穿的,而伟邦还恐怕我们不愿意做那件事,所以才施用道术,先让我们有了接触的关系,这时在我们的潜意识里,自然存在着那件事,便会更容易听他的遗言去做,他成功的机会便大大地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