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不少。”
陈老大吃一惊!
陈驹一点不吃惊,他只是有点点不安,忍不住再掩了掩挂着玉坠、且被玉坠碎片割破了的胸口。
陈老忍不住道:“那——那有没有办法化解?”
谢开颜说:“你问谁?”
陈老忙道:“两个都问。”
谢开颜对陈驹说:“你找一个寺庙呆上一个月就可以了。至于他——”他的目光转向坐在轮椅上的孩子,顿了片刻,才说,“他不行了。”
说完了该说的话,谢开颜不再浪费时间,转对岳轻说:“我们走。”
“好。”岳轻站起来,轻松问,“你现在想去哪里,要不要……?”他的目光飘向一旁还在“嗡嗡”工作的棉花糖机。
谢开颜内心是拒绝的。
但他嘴巴上慢了一拍,没能赶在岳轻掏钱把棉花糖拿来之前把话说出来。
所以最后,胖胖的软软的甜甜的棉花糖出现在了谢开颜手中。
谢开颜一边走一边拿着它,他的脸上沾到了几缕白色的丝絮,一阵风从前方吹来,像胡须一样轻飘飘荡了起来。
岳轻乘机偷了一根尝尝。
嗯,果然比原味更棒√
以后知道怎么烹饪食物了√
他们的身后,陈老此时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连忙想要追上前去,叫道:
“等等,你是什么意思?你说我孙子不行了,什么叫做不行了?”
“你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你有办法你就说出来,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但前方的两人看似闲庭信步,却一晃就在人群中不见了,只剩下稀稀落落的路人分布在前方的道路上,好奇地看着后边大叫的老人。
陈驹连忙赶上陈老。
他一脸沉痛,说出的第一句话却直指核心,特别犀利:
“二爷爷,你现在追上他们也没有用,他们看上去是不会再和我们聊了,不如我们请陈叔叔出面吧,把他们请来,至少弄清楚堂弟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如果他们真的没有办法,我们也好对症下药,找有办法的人解决。”
陈老有如醍醐灌顶,一迭声说:“对对对,我们回去找你叔叔去!让你叔叔出面,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了!”
没错,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岳轻了。
陈驹也在暗暗下着决心,至于另外一个被陈老看重的……算了,反正看着这两个人也是捆在一起的,不过买一送一而已,到时候指不定还能从“那里”再捞出一些奖励来,至少现在坏掉的玉瓶可以重新补充一个回来,这一次他还要升级一下,在里面装上一只猛鬼,也免得被人三下两下给收拾了。
因此,当天晚上,当陈省长从办公地点回到家里,他还没从儿子突然撞邪的惊忧中回过神来,就听自己的父亲和侄子异口同声说:
“我们今天碰到了一个厉害的大师,一出手就解决了小硕的问题,你赶紧把他给请回来吧!”
陈省长:“……”
陈省长怒道:“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