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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的时候已经中午了,一进屋没看到西子,当时真有点紧张,怕她干傻事。后来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她说她退烧了,上课去了,让我别担心。
我一直觉得西子是个挺坚强的女孩,现在还是这么认为。她当时既没有寻死觅活,也没有呼天抢地,更没有破罐破摔,比起我当初入行的时候,那副死不了活不起的熊样,真是强多了。
她只是沉默,一种无奈的悲哀的沉默,一种本分的认命的沉默,沉默得让人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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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很同意有些朋友的说法,的确,我不值得同情。
生活有很多条出路,可是,当时年轻不明白啊,总觉得自己走的捷径,挣钱而已。
这个世界是笑贫不笑娼的,看着眼前的花花世界,陪男人喝几杯酒,说几句话,就能挣到花花绿绿的钞票。
可这就像一个无底深渊,进去了,就很难出来。
其实在那种地方,真正只坐台,不出台的小姐,很少很少。
就像某些朋友说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呢。
现在明白了,后悔了,可是,我追不回过去的时间,也追不回自己的青春了。
我不祈求大家的同情,那部分记忆,就像一个永远都不会好的伤疤,现在我自己挑开它,把脓血放出来。
虽然痛,但是再大的伤痛也有平复的一天。可是我将伤口隐藏起来,它或许永远都不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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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谢那些关心我的朋友吧,今天是元宵节,祝你们节日快乐。
今天又看到好多留言,虽然昨天已经说过了,对于有些朋友的质疑,不再一一解释。但是有些朋友的质疑,真的让人哭笑不得。
譬如,为什么我们家洗澡还要自己烧热水,倒在浴盆里。
(这个问题应该问房东,这房子的淋浴器一直都是坏的,我们洗澡都是烧水,其实也很少在家洗。)为什么西子要给我留条,而没有打电话或者发短信?
(我们住的房子没电话,两个人都有手机,也不需要电话。西子的手机落在南那里了,她想发短信也发不了,就留了张条给我)还有,京官是不会到的场子里来玩的,因为这里太有名了。南和祖宗也不是官,这个我之前说过了。所以,你别指望在这里会遇见胡某某,习某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发现大家对我说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有误解,有些人认为只有官是有身份地位的,其实不是这样,场子里有些来消遣的某某老总,他们不是官,但是手眼通天的真有不少。
还有就是,在场子里打人的,施暴的那都不是官,我没说过那是政府官员干的。这里毕竟是北京,官要真到我们这里玩,的确很低调,不会让我们知道他们的身份,也没那么嚣张。
有一次我坐台,陪了一个男人一晚上,其实没干什么,就是喝喝酒,唱唱歌。给了小费,但是他没要求我出台,至于有没有带走其他小姐,我就不知道了。
后来听人说,那个是外省的,当然,只是听说而已。到底是真是假,场子里是没人去深究那个。说白了吗,钱到手就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这样的质疑还真的不少,如果一一回应,真的很没意义,所以以后不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