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他都计划好的,这几天总是去接我,我的同学都把他当成我的男朋友了。而且我是什么身份,说他强暴我,谁信呢?他说得对,胳膊拗不过大腿,我认了”
我没再说什么,西子也没再说什么。我默默地烧水,给她倒进澡盆里,看着她脱光衣服坐进去,一点一点把自己洗干净。
我看见她从头到尾都在哭,眼泪一直就没停,却哭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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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洗完澡,我用毛巾帮她擦干净,她身上有几个块又青又紫,不是撞的,就是擦伤的。
我们都以为人就是人,人不是畜牲。但其实有时候,人连畜牲都不如。
我给西子找出我以前吃剩下的避孕药,事后用的那种,她吃完药之后,我问她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
西子摇了摇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我放下水杯,看到窗外路灯亮了,当时就在想,这个城市的夜晚怎么总是来得这么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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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们都没上班,我出屋,打电话给主管请了假。
当时心里憋得慌,不想回屋,就在外面转悠。谁知道,没多久就接了一个电话,一看,生号?我接起来,祖宗的声音相当清晰而霸道地传出来“你过来,马上!”
偏偏是今天,他可真是个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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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车,来到上次来的那个别墅,按门铃的时候,心里还在打鼓,一直琢磨着祖宗要我来,到底要干什么?
他穿着浴衣来开门,有点像日本和服的那种,看到我,向里努了努嘴巴,意思是让我进去,也不搭理我就自己进屋了。我愣了一下,跟着走进去。
别墅里有个小型吧台,他打开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指指楼梯:“上去洗澡。”
“啊?”我估计我嘴张得都有鸡蛋那么大。
“听不懂?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这就是有钱有权的少爷,霸道的跟王八蛋似的。
我那天心情特别不好,可我只能忍着。不忍又能怎么样?我钱没他多,权没他大,爹没他牛,我又打不过他。别说是骂我,他就是拿脚丫子踹我的心窝子,我也得忍着。
我不敢吭气,灰溜溜地上楼,进浴室洗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祖宗已经坐在外边了。
我以为他又会向上次那样,直接让我上去躺着。谁知道,他那天竟然很有兴趣地问:“会玩冰火吗?”
“会”我小声说,就是技术含量差点。我毕竟是“坐”的,没那么多实践经验。
他指了指桌上的冰桶和茶杯,特祖宗地说:“那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