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给我站住!”贺海晏和赵安宁从贺母后院一出来,她就再也忍不住张口叫出了贺海晏。
前面那人果然转身转过头来,不置可否的看着她,赵安宁怒极,握着刚刚包扎好的手走到他面前,质问道,“你为何要当着婆婆说那些话?我明明……明明昨天晚上是……”她羞红了脸,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她昨天晚上和贺海晏在一起的时候,明明还是处子之身,他为什么今天早上颠倒黑白?
“你可知贞洁对一个女人来讲有多重要?你这样,分明是在侮辱我!”
“我怎样?”贺海晏反问道,“难道我刚才对着我母亲说的话有什么地方不对吗?我何曾说过殿下你一句不好,我难道没有说你是清白之身吗?”
“那样也叫说了吗?”赵安宁忍不住哭了出来,“你那样说还不如不说呢,谁听起来都好像是在指责我不贞不洁!”
她清清白白一个女儿家嫁进贺府,没想到,夫君昨天晚上跟她行乐敦伦之事以后,反而还要在婆母面前质疑她的清白。这种事情换做谁又能受得了?
“殿下,你也说是‘好像’了。似是而非的话,殿下你也能说得出口。”贺海晏说完,转身就要走。
赵安宁叫住他,“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对她?
“你要知道为什么?”贺海晏听她如此问,转过头来冷笑道,“昨天晚上我就已经告诉公主了。你今天有的一切全都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你是个小偷!你对小偷,难道还有什么好脸色吗?”
“什么……什么小偷……”被他气势所迫,赵安宁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贺海晏握住她的手腕,冷笑道,“小偷,当然就是偷了不属于自己东西、占为己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