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珰回到班上,南宫祭明还没有回来,南宫祀夜正趴在桌子上碎觉。丁珰刚坐下下来,南宫祀夜从桌子上转移到了她肩膀上。
“去哪儿了?”南宫祀夜在她耳边问,丁珰如实的回答:“被体育老师罚搬器材,累死了,你却连体育课也不用上。”丁珰想了想还是没有把祁霖是事告诉南宫祀夜,毕竟承诺过要保密,不是不相信他,学校这么嘈杂的地方难保不会隔墙有耳。
南宫祀夜没有再多问,而是靠在她的肩膀上睡着了。丁珰转头看着他熟睡的样子,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无害。这家伙都不疏离头发的吗?猫咪早上也是要舔舔毛发的啊,这家伙好像只舔别人不舔自己吧,还是说因为舔不到自己的头发?
丁珰脑补着南宫祀夜舔头发舔不到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忽然丁珰感觉耳垂被人轻咬了一下,她敏感的一颤,忍住要脱口而出的声音,转头嗔怪道:“南宫祀夜,你干什么呢?”“惩罚。你在想坏事吧。”南宫祀夜一针见血的说。南宫祀夜你敢说自己不是猫妖吗?这你也看的出来!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啊?别瞎猜!”丁珰死不承认,南宫祀夜打了个哈欠:“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没想到南宫祀夜居然还会知道庄子的典故,他上课不都在睡觉吗?
南宫祀夜看着丁珰愣住的样子,轻笑了一下,又继续睡觉了。
丁珰“哼”了一声也继续听课。可是,一段时间,丁珰总是觉得脖子痒,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南宫祀夜有些乱的头发随着他呼吸的起伏,在丁珰的脖子上扫来扫去。
丁珰也不想打扰南宫祀夜睡觉,只好伸手,把他的头发稍微理一下,没想到,南宫祀夜看似凌乱的头发,摸起来居然软软的滑滑的,就像在抚摸一只黑猫的猫一样,毛茸茸的,暖暖的。
丁珰忍不住又多摸了几下。手却忽然被抓住了,丁珰条件反射的想抽回手,但是却被钳制的死死的,南宫祀夜抓着她的手腕,轻咬她的指尖。
十指连心。丁珰连心脏都颤了一下。
“南宫祀夜,你快松口!对不起,我道歉了。”丁珰自知这回是自己先引起的,于是态度“诚恳”的先道歉。
“惩罚。您在干坏事。”南宫祀夜却没有接受道歉,又咬了她的另一根手指,这是要把十个手指都咬一遍的节奏的吗?
两个人闹着别扭,在其他人看来周围却散发着秀恩爱的光芒,这种只对单身男女起作用的,使人瞬间泪奔,羡慕嫉妒恨的光芒,闪瞎了全班同学的钛合金狗眼,连这段时间和自家丈夫吵架的班主任SAMA也忍不住课讲着讲着,流着泪跑出了教室。
丁珰汗颜,这也算是秀恩爱吗?她跟南宫祀夜,这是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她自己也不知道!班主任他们究竟激动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