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吧?其实,抢劫是预先设计好的。”王子般俊美的面孔,却从嘴唇里吐出这样残忍的声音。
“什么?”她瑟缩了一下。
俊美的面孔上,牵起了一抹笑,意味深长“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的,你明白吗?连我都一样。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来打碎你心中对好男人的幻想呢。”
“什么?”还是有此跟不上这个聪明绝顶的哥哥的思路。
他仍旧笑着“还不明白吗?我亲爱的妹妹,”用咬牙切齿的语气吐出这几个字后,他又恢复那种满不在乎的恶魔样子“如果不是为了女人的身体,谁会和你这样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孩子在一起?别那么天真了,英雄救美,噢,多么感人肺腑的场景啊。可是,你值得吗?”
这样笑着反问,她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的,明明知道这里面挑唆的成分很大,还是没有任何有力的反驳可以说出口。她就是这样平凡无奇的啊!
“再说,一开始不过是因为和我的赌约才在一起的。如果一点甜头都没有,那么何必浪费时间和你这样子的人谈一场恋爱呢?何况,为了和你在一起玩约会的游戏,还要牺牲他最爱的打麻将时间。”
“再告诉你吧”临走前,他又丢出一句“你不知道丁沛和研究院之花林小敏的事,曾经闹到上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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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在浪费时间了吗?
余景伊侧过头看陪伴在身边的男人。
这样子的感觉,几年前曾经有过。只是,那时候是以幸福的心态去感受的;现在,却变成了怀疑。他还没有死心吗?
可恶!她收回目光,杜绝自己的思想大马行空。还要让哥哥的几句话再给困住吗?想起了家里还没有看的那封信,她加快了脚步。
深吸了一日气,转身进入了回家必经的小巷子。哗啦啦的洗牌声传来,她面孔有些泛白。
“佘景伊!”丁沛捉住了她的肩膀“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回家!”她不得不缓了一下脚步。
“用走这么快吗?”害得他这个脚长她那么多的人都快追不上了。
她沉着面孔石他“我又没叫你跟!”两个人早就没关系了,老是被他这样乱七八糟的行为牵扯在一起,真不知他有什么目的!
“你口气干吗那么冲?”他仍旧是很温柔的声音,不见恼怒。
她不理他。愤愤地甩开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很用力地踏着地板朝前走。
“你为什么什这里?”他跟着她,在后面开口问道。
看她一听到麻将声就有些发白的脸色,他大概就猜到她的恐麻将症仍旧存着,那为什么要选这样一条路?上次送她回来的时候晚了,天一黑,战场就撤回到家里;这次,外面一桌桌地摆开来,她每天这样回家,能受得了?
看着前面走着的小小身影,他浅浅地笑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她的背影,他总忍不住想笑,并非嘲笑,而是看着那个小小背影在前面走着,总能感觉一个人很努力很认真地生活着,叫人觉得温暖。
“因为没钱。”她只能租得起这样的房子。还欠了姐姐一大笔钱啊!当初找房子住的时候,她跑了很多地方,只有这里的房子便宜些,而且一个月收一次租。
“什么?”丁沛没听清楚,走到她身侧,蹙眉,有几分犹豫地开日“你每天从这里经过,不觉得难受吗?”
她脚下一顿。脑子里迅速闪过了一些话“见面的地点,是他选的。知道你对麻将有着特别讨厌的情绪,所以故意选了那里。谁知道居然吓不退你啊!啧啧,这下,不从你身上拿走点什么,如何对得起自己?”
“我习惯了。”她淡淡地答,然后打开了楼下的大门,迈步上楼梯。
又是习惯?
丁沛跟着上了楼。这样的回答啊!那么,当初为什么不肯为了他而习惯?有些不平衡地想着。
“不公平。”他忽然说道。
“什么不公平?”她仁立在门前,单手扶着门把,回身看他。
他很认真地看着她。忽地,伸手覆*她握着门把的手,目光深深望人她的眼底“你说呢?”
啊啊啊?她她没办法思考了啦!“我”
“为什么?”丁沛纠结起了眉毛“为什么那年要用那样的理由和我分手?如果你今大可以习惯的话?”
而最傻的是,他竟因为那个理由,从此不碰麻将了。
“我”她用了什么理由说的分手?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啊!跋快低下了头去,那张脸,好凶啊好的啊!她可不可以叫救命?
“佘景伊,你老是这样逃避的态度,又对我什么都不说,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进过你的心里?”他有些泄气地低语,开始怀疑当时那个魔鬼夏凉言其实是骗他的。她的喜好,他从来不知道;她的过去,她从来不告知;她的未来,他没资格参与;就连分手,都是莫名其妙的一个理由,然后老死不相往来。真不知他是不是犯贱。才会这样挂记着,为这么一个平凡到家的女孩子!
越这样想,越是有些愤愤不平——为自己。然后近乎凶恶地抬起了她的下巴“你说啊!”发火了发火了!再不发火,把想问的问出来。他会被她给搞疯掉的!
“我我能说什么?你、你就是一个大混蛋!你、你不安好心!你、你下流无耻!你、你没血性唔!”
还没骂过瘾,就被不明物体堵住了嘴。好恶心,湿漉漉的感觉!手拍打着他的肩膀,唔唔,不能喘气啦!
丁沛退开少许“笨女人,接吻你不会闭上眼?这么近看我这张脸,你不害怕啊!”“你”她瞪大了眼,哪里有人这样说自己的?然后,看丁沛因气愤而愈发凶恶起来的面孔,她忍不住一手遮住面,笑了出来。
初吻呐!本该因他的唐突而赏他一记耳光的,竟然因为他一句话笑了出来。什么温馨感动心跳加速,通通没有!她只想笑,一直笑,然后笑出眼泪。
一屈膝,她蹲在地上,很用力地哭了出来。
留丁沛不知所指地站在原地,进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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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进了屋子,丁沛仍旧找不到凳子,只能坐在她的床边,捧着一进门她塞到他怀里的相框,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照片,他上次来就看过了啊。
她不理他,在柜子里拿了一把干面条出来,走去阳台。
“晚饭吃面条吗?”他跟出去,看她动作熟练地往锅里放水,然后开火。
她回头,眼睛鼻子红红的,看他一眼又转过去“是啊”不过没预你的份。
忍了忍,她还是没说出来。
“那个照片,我上次来不是看过了?”丁沛双手环胸地靠着阳台门站着,看她忙碌。他不会做饭,所以搭不上手。
“再看一次有什么关系?”她轻哼,他硬要跟着过来,她也没什么好招待他的。从旁边的口袋里掏出两颗蒜来,蹲在垃圾桶旁开始剥,不打算理他。
丁沛笑出声:“你是在害羞还是在生气?”
她抬头,狠狠瞪他一眼“都不是。”
他欺身过来,硬将庞大的身体塞进她身边狭窄的位置里,空间一下子变得很拥挤,她个自在地朝里面缩了缩,顺便再瞪他一眼“你干吗?
厚脸皮上露出凶恶的笑容“没事,我看你怎么煮东西。
她白他一眼,继续剥蒜。过一会儿,颈部好像感受到他喷过来的鼻息,可恶,手有些发抖,怎么也剥不下来覆在蒜上的那层薄薄的透明白皮“你走开啦!”她大力推了他一把。
他被推得身于朝后倒了倒,很快恢复原姿势。仔细看了看她薄薄面皮上泛出的淡淡红晕,他笑着起身“你想不想和我说说你家的事?”
她不说话,将剥好的蒜放倒水龙头下面冲了一下,拿出两个碗弄佐料。
他静静看着,又问道:“你很会做饭?
不想说就算了吧。
“还好。”
丁沛仍旧笑着“那就好。你会做什么菜?
她抬头看看他,然后越过他走到外面,把电视打开“你还是看电视吧。”她一点都不想和他聊大啊在发生了门口事件之后,聊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既叫她觉得尴尬,也叫她觉得郁闷。
为什么郁闷唔她哪里知道。
丁沛乖乖地坐下了。一抬头看电视机,他顿时傻住,上次来还在猜测她会不会还在用黑白电视机,今天一看,果然啊!这世界上,还真的有人穷到这个地步吗?
他有些疑惑地看起了那张照片,没什么特别的,真的没什么特别的,他实在不知道佘景伊塞给他看做什么。
将照片放好,他暂时看着黑白电视机来打发时间。好在很快余景伊就端了碗面出来。
“要帮忙吗?”他站起来。
“不用。”佘景伊递给他,自己又转身进去端出另外一碗,这才怔了怔,没地方坐啊她可不想和他一起坐在床边,看起来好像很暧昧的样子。
“你坐吧。”丁沛察觉她的尴尬,捧着碗自己主动站了起来。
她沉默下,然后坐下来,碗有些烫,她只好放在床头的小瘪子上,慢慢搅拌着。
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她深吸一日气,壮士断腕一般地,挑起一口面条,慢慢地吸进嘴里,没有发出什么不该发出的声音,心里松了口气。
怎么办?她十吗犯神经留下他?又神经兮兮地塞照片给他,好像准备告诉他以前的事一样?他冒犯了她,而且还是那个大烂人,她干吗犯神经啊!
“咣咣”两声,碗被丁沛敲了两下“你发什么呆?”
啊?她抬头看他。
他伸手过来收走她的碗,然后丢进阳台边的水池,不待她说什么,径直坐到她身边“现在,说吧。”
“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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