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公主与驸马祁青远成婚以来,一直瓜瓞延绵、琴瑟和鸣,不仅堪称皇室夫妻的楷模,也是帝都众位贵妇人羡慕的对象。
可美中不足的是,夫妻俩成婚两年多,眼看就第三年了,怀安公主的肚子却一直没动静,想到祁青远曾戏言,希望他们的家至少有三四五六个孩子,怀安公主就暗自着急。
虽然这两年在孩子的问题上,祁青远从来没有催促过,还一直安抚怀安公主,但想起陈皇后的担忧,怀安公主岂能淡然处之。
陈皇后与武顺帝成婚十多年,才好不容易生下了怀安公主和荣亲王,陈皇后担忧女儿也随了她不易受孕的体质,一直精心调养着,可没想到怀安公主成婚两三年,还是没动静。
不仅陈皇后派了医女到公主府常驻,陈家人也暗中为怀安公主寻了不少妇科圣手,每个大夫都说怀安公主的身体没问题,可就是迟迟不见有孕。
这不,在医女又一次把过脉,小心翼翼地措词说,可能月份浅,还把不出来后,怀安公主颓着气,把人挥退了下去。
祁青远处理完外院的琐事,优哉游哉的踱着步子踏进满穗园,见怀安公主的几个侍女面色都惶然,想起在夹道上碰到的一脸苦色的医女,摇了摇头,踏进内间。
怀安公主又一次听到失望的消息,正心乱如麻的伫立在窗口,院外盛开的杜鹃花,姹紫嫣红的花瓣层层叠叠,涟其出一圈圈的波浪,就如怀安公主波澜起伏的心境一般。
祁青远一进门就看到怀安公主,如一株遗世独立的幽莲,静静的伫立在窗前,全身都散发着低气压,侧脸紧绷着,手里的锦帕被无意识的捏得不成形。
他连忙快步靠近,把人揽在怀里,触碰到怀安公主冰凉的双手,心疼道:“这里风大,怎么不把窗户关上。”
怀安公主抿了抿唇,任由祁青远捉着她的手,把她拉到软榻上坐着,好半天才吭声,“刚才医女来过了,还是没消息。”
祁青远看着怀安公主郁郁寡欢的样子,捏了捏眉,叹息道:“不是说了么,孩子的事儿不着急,你还小,再等两年不是挺好的么。”
怀安公主颓然的低下了头,吸了吸鼻子,嗡声嗡气道:“你也别哄我了,五妹妹马上就临盆了,六妹妹成亲才三个月就有喜了,就只有我,快三年了还没有动静。”
祁青远撇到怀安公主微红的眼角,无奈的叹气,就算成亲快三年了,但在他看来,怀安公主还是小了些,祁青远平日里在房事上都不敢过多的索取,怎能放心的让怀安公主怀孕。
本想着至少等怀安公主满十八了,再考虑孩子的事,这样不仅对怀安公主的身体好,对孩子也好一些,可怀安公主却越来越急。
祁青远不是没有跟怀安公主解释过,只是随着时间的拉长,怀安公主渐渐慌了起来,第一年的时候,怀安公主初为人妇,又刚从皇宫那个桎梏中挣脱出来,自然满心欢喜的享受着夫妻俩的二人世界。
到了第二年,怀安公主已然适应□□的身份,也融入了帝都的贵妇交际圈,可一来祁青远平日多在神机营,能陪她的时间不多,二来素日里结交的达官贵妇们,大多有子有女,谈论的话题也多是围绕着子女转,又有不少人关心她的肚子,怀安公主自然也动了心思。
现在即将迈入第三年了,陈皇后没少在怀安公主面前念叨,不仅派了医女到公主府,还指了位经验丰富的老嬷嬷给她,怀安公主自然觉得有压力。
祁青远当然知道府里的医女是干什么用的,也听下人禀报说,怀安公主时不时的延医问药,就差没烧香拜佛了。
在成亲之初,祁青远曾对怀安公主说过,等两年再要孩子,那时怀安公主当然是忙不迭应了,所以祁青远平日里自然多有注意。
可成亲快三年了,怀安公主渐渐对自己没了信心,觉得祁青远的话是在宽慰她,私下里用了不少药,就想早日为祁青远延绵后嗣。
许是这几日怀安公主心思重了,身上有些不爽利,身子疲软不说,胃口也没往日好,身边的嬷嬷欢喜的以为是有好消息了,请了医女来把脉,却还是失望而归。
祁青远看着怀安公主垂头丧气的模样,怜惜的把人搂在怀里,思绪片刻,轻声安抚道:“医女不都说了么,许是月份浅,还看不出来,再等两个月,我们再看。”
怀安公主把脸埋在祁青远脖颈边,磨磨蹭蹭道:“若是我真生不出孩子,那怎么办?你会不会纳小妾?”
祁青远正要开口,突地觉得颈边生疼,轻嘶一声,就听怀安公主咬牙切齿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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