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鹭泽在内的三人回到公馆时,另一个初次见面的人物,在比吕看来是第二个猎物的女孩抵达了。
“啊,说曹好,曹好到比吕少爷,这位是今天开始住进公馆的相川千砂小姐。千砂小姐,这位是摄影师”不等美树介绍完,甚至也不给比吕打招呼的机会,名叫相川千砂的女孩迅速进入自己的房间。幸好比吕事先已得到有关千砂的情报,知道她有一头艳丽的长发,前发的浏海直而齐,是个傲慢又不亲切的美女。
“美树我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
“没有不过这种态度确实只针对比吕少爷!”负责打理的美树仿佛自觉到失态一般,惊慌失措起来。
“对、对了,一是是那个。比吕少爷,请您不要在意。千砂小姐对黑田先生也是如此,所以绝不是讨厌比吕少爷”
“什么?那个是讨厌我的意思吗?呜美树,你现在的话比那孩子的态度更锐利,宛如一把刀刘向我的胸膛!”
“真的吗对不起!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骗你的啦!开玩笑,开玩笑。美树,你太单纯了!”比吕一面捉弄美树一面思考往后的行动。
(好像不太容易应付不过也好,跟小枫不同类型更有堕落不,侵犯的价值,而且,现在那个刑警比千砂的事还令人棘手。)
晚餐时间,大家在餐厅齐聚一堂,新房客千砂的介绍结束后,鹭泽接着又重新向大家说明他的搜查活动。
这时,在知道鹭泽不是区区的低层警员,而是年纪轻轻便拥有警视头衔的警视厅人事档案组精英后,更加重了比吕的不安。
(难怪他会违反平常应该两人一组的警察守则,自己单独行动。这么说,追捕重要证人的说词有可能是幌子难不成他是来这座岛调查那件工作)比吕的推理错误,而且错到出乎意料。
当天深夜,被传唤到黑田房间的比吕,看到鹭泽也在场时吓了一跳,而两人非初见面的热络谈话更让他大吃一惊。
“哼哼,演技真是一流。鹭泽警视大人,辛苦您了!”
“没什么,我习惯了咦?从铃森老弟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来看,你们没告诉他吗?黑田先,你好差劲喔!”
“欺敌先欺己基本马虎不得!”事实上,丽华、鹭泽、黑田三人并非初次见面。鹭泽是黑田的人,而且亦是不折不扣的警察人员。黑田解释鹭泽存在的意义。
“铃森,这是为你铺的路。把性侵害的罪行嫁祸给鹭泽追捕的那个虚构的逃犯,以免你这个执行者被怀疑!”
“其次,有警察人员在这座岛上可以让那些孩子安心,这是避免她们情绪失控发生意外的万全之计!”丽华补充说明后,鹭泽接着向比吕伸出手致意。
“虽然时间不长,不过还是要请你多多指教。啊,中午说度假不算那句话不算。因为我来这座岛真的是度假性质!”表示友好的握手仪式进行到最高潮时,双方明明没有流什么汗,然而比吕却从鹭泽的手掌感觉到一股湿粘粘的触感。
(这座岛上演的凌虐剧真的只有一个系统吗?居然也把警务人员,而且还是有警视身分的人都牵扯进来。可是,若只为了凌虐女人的话,会不会太小题大作了?是否有其他意图)比吕没有背叛黑田他们的意思,或许是自我防卫本能的驱使吧,疑问总是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千、千砂小姐等等我!”千砂抵达岛上后的数天之间,比吕不知这么说了多少次。
以后的会话也几乎大同小异。
“有何贵干?”
“该怎么说呢我很想跟你交个朋友总之,我们聊个天好吗?”
“这样啊。可是,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千砂我行我素的模样正如先前美树所领会的一般,并非只针对比吕,她生性冷漠,尽量不与他人有所接触。
就某方面而言,这对比吕是灾难一件。
因为他无法从有亲和力的小枫或照顾土活起居的美树那里,得到有关于千砂的完整情报。
这几天唯一知道的是千砂就读于圣兰女子大学经济学系,倘若没有重考或留级的话则与比吕同年。
借助黑田之力或许可以多得到一点千砂的个人档案,不过一想到这么快向他讨救兵会被看扁,比吕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为何邪种女人会接受度假休间地监察员的兼职工作难不成是因为适座岛不必与他人有太多接触?理由有这么简单吗?)没有建设性的揣测无济于事。
这天,比吕早餐后也立刻尾随千砂在岛上四处闲逛。
千砂虽然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也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比起一刻也闲不住、老是发牢骚的小枫,千砂对游岛热衷多了。总之,她对这份被选为监察员来勘查这里是否适合作为度假休闲地的工作非常认真。追得很辛苦的比吕有股冲动想告诉她这是白费心力的行为。
“呼、呼呼比我这个先到者还熟悉这座岛的地理环境啊,有了,有了!”总算在海边发现到千砂踪影的比吕,调整好零乱的呼吸,并在老套的台词上加油添醋后,出声呼唤她。
“千砂小姐,好巧喔,等等我!”
“哎呀!是你”也许是加油添醋的效果吧,千砂的第一声有别于以往的版本。
“看你一脸吃惊的样子,莫非是在等我主动邀约吗?”
“只答对了前半部。我惊讶是因为我还以为这座岛没有人间到有空跟我说话!”
“没想到会被告田作闲人。算了,无所谓,只要能跟千砂小姐聊天的话就好!”抓住机会的比吕高兴只在一瞬间,当他提出你有什么兴趣?或你经常听什么音乐?等等直接而比较容易回答的问题时,千砂完全没什么回应。
看千砂对监察员的工作那么认真,比吕接下来只好试着以此为突破点,拿自己摄影师的伪装上作为话题出击,然而
“千砂小姐,你在这座岛上有属意的场所吗?可以的话,我想做参考!”
“那应该是你的工作吧?”等待他的,却是千砂那让人毫无反驳余地的回答。
(这女人真是一点也不可爱。既然如此,不管三七二十一,干脆立刻就在这里侵把她好了)如此一来就偏离了那个气工作的范围,只是单纯的强奸而已。
比吕再接再厉,从知道的情报中寻找最最基本的话题,设法让交谈融洽。
比吕表演性质地蹲在沙滩上抓起一把沙子,然后让它随着海风飞去。
“千砂小姐你的名字好特别喔。千砂意指千万颗砂粒你的父母不知道对这个名字有何冀望?”这次,千砂口中非但没有气没什么这类话语,就连一句回答都懒得说,有一段时间就这样沉默不语。
千砂再度开口是在形状优美的眉毛,不悦地皱起时。
“名字名字怎么取都无所谓吧!铃森先生,我希望你不要再跟我说话了!”说完,千砂快步从比吕面前离去。
于是,比吕成功瓦解了如冰娃娃的象牙塔,表情缺乏变化的千砂。
不过,从凌虐对方之前要先与对方打成一片的工作前提来看,结果似乎有弄巧成拙之嫌。
没办法,比吕那天只好暂时对千砂死心。
假思考今后对策之名,比吕甚至还以隐藏式摄影机,拍下千砂淋浴前在房间一丝不挂的胴体,来发泄心头之恨。
同时,他也在心中默默发誓,迟早一是要玷污她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不受重力影响弹性有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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