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左盼如何判断是清晨的,根据气候,很凉,还有微风往进吹。外面隐隐的还能听到有人在走路,走路?
保镖是很少走来走去的,而且他们训练有素,往往走路都没有没什么声音,或者说很轻。
家里来了佣人?迟御这么好心,终于给她请来了一个做饭的?以前,都是一个人弄吃的。
也好久没有吃上一顿好饭了。
她坐起来,她正对面的好像是一扇窗,很亮的感觉。和昨天一样,那种朦朦胧胧的光线又来了…
她使劲摇摇头,结果,还是不行,一片漆黑。这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她像往常那样下床,腿一伸,碰到了一个东西。很凉,她心里一惊……这不是床!
昨天晚上,虽说感觉到了床板很硬,可是没有到这种硬的程度,也没有这么凉。
她伸出手去,摸到了铁棍一样的东西,再一摸……
她的脸色突然变了,她不敢相信的,转了一个圈,没有错!
这是一个笼子!
像小时候那样把她关起来的笼子,左盼引以为傲的淡然忽然就升起了裂缝,脸色卡白!
迟御,迟御他竟然把她给关了起来!
为什么!
是因为她惹了莲蓉,还是因为他就是想让她求饶!
左盼缩了起来,呆在角落里,手握空拳,唇咬的死死的!
迟御,迟御!!
叩叩叩……
有人敲门,她都还没有回应,人就已经进来。
她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左小姐,吃早餐了。”
怪不得,怪不得迟御那么好心的给她找了一个佣人过来。
左盼抿着唇,道:“他呢?”
“啊,您说谁?”
左盼没有说话,一个眼神斜了过去。这双眼睛很凌厉,佣人一下子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少爷他今天没有来,还早呢,吃饭吧。”
左盼的心里似乎有脏水在翻滚,她一下子就想起了十几岁时,被关在笼子里的情景。
那时候又胆小,也没有遇到过这种阵仗。有个男人过来,问她服不服,问她听不听话。
那时候,若是服了,她会怎样,恐怕现在已经没有左盼,早就死了。
现在呢?
迟御的这行为和墨一临的父亲有什么区别!
后背的笼子,她都没有靠上去。她心里忌讳的,一辈子不愿意想起来不愿意提的,迟御又一次让她亲身体会。
她低头,闭上了眼睛,“不想吃,拿走。”
“不行啊,左小姐,您这脚受了伤,不吃怎么行。”
“那就放着吧。”
“好,我给您放进来,您记得吃。”
接着左盼就听到了清脆的铁碰铁的声音,然后饭菜就到了面前……她嗤笑,看来这个铁笼子也是很厉害了,还有一个小窗口,给人弄饭进来。
这和动物园里,给动物投喂食物,也没有什么区别。
……
佣人是怎么把饭菜拿进来的,最后又怎么拿回去。左盼动都没有动一下。
一整个上午,她都是保持着一样的动作,静立不动。到了中午,人不吃总是不行,左盼现在还在小月子期间呢。
她开始吃饭,晚上也吃了。
已经生活的这么可怜,总不能把自己给饿死,她要留着一口气从这里出去,然后和迟御拼命。
不过就是想让她对她跪下服软,那就等着吧。
只是这钱……
离婚证目前估计是拿不到了,她无法出去,被关在这个地方,和迟御没法拿离婚证,如今唯有……
夜幕。
她问佣人借了手机。
“在哪儿?”她问。
凌小希刚刚下飞机,带着墨镜,在机场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在临市,有一个工作需要,等这个工作搞定之后,我就彻底去黄金档,再也不用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