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阳,温度也自然要高些,终于不用再穿着累赘的大衣,纪唯宁连脚步都轻盈了许多。
徐暮川看着她从卧室的衣帽间出来,绑着高高的马尾,一件粉色V领的紧身套头线衫,勾勒出她平坦纤细的蛮腰,外套是一件长至膝盖的灰色开衫针织,笔直纤细的双腿,是白色的小脚裤,手里还提着一双待换的白色板鞋。
简单不失品味,很年轻也很有张力,再加上她白皙透腻的皮肤,丝毫瞧不出眼前的女子,已然二十八岁。
纪唯宁被他毫不掩饰的目光看得有些囧,上下打量自己,而后抬首问:“不好看吗?”
徐暮川微勾唇,点头:“很年轻,很好看,若是配一条项链,会更美。魍”
她的锁骨很精致很秀气,胸前虽然不若那些女人饱满的过度,但胜在身板薄,背脊够直,自然站立的时候,挺立感总是轻易便能冲击他的眼球。
此刻穿着V领,领口开的不高,但也不会太低,若是搭配上一条银白色的项链,自然是更精致,也更显女人味。
“医院不让戴配饰你又不是不知道。檎”
因为职业的关系,纪唯宁的身上总是干净利落的,没有普通女人的那些各种配饰,甚至连耳洞她都没有。
“医院不让戴又不代表你不能买,只要做手术的时候不戴配饰不就行了。”徐暮川凉凉的说了句,之后转身,步出房门,在客厅的玄关处,勾起车钥匙。
纪唯宁带着该带的东西,跟在他身后,在玄关处换上板鞋,打趣道:“这不就等着你来给我买嘛。”
走在前头的男人,扭过头,勾唇一笑:“现在?大清早的,街上门都还没开呢。”
纪唯宁也笑,是啊,大清早的,别的人家,要不就还窝在床上,要不就在享受早餐,就他们两个,着急着出门,从这个家赶到另一个家。
车子从南都奥园的地库驶出来的时候,纪唯宁才发现,整个小区里,装扮了许多圣诞树。只是,挂在树上的彩灯不再闪,装饰物也零散掉了好些。
这才猛然想起,今天已是二十七号,周五江承郗宣判的那天,正是圣诞节。想想去年的圣诞节,自己还在纽约,跟着那边医院里的同事去派对,疯玩了半个通宵。
在国外那么些年,她被动性的跟着那里的人过了很多个圣诞,看着肤色各异的每一张脸,都是喜气的笑容,她总会莫名升起一种飘离感。
始终都觉得,比起圣诞,她更喜欢过春节。从除夕到正月初三,她和父亲,还有江承郗,无论三个人各自在什么城市,都会在那几天,聚到纽约江承郗购置的那栋别墅里边,过一个属于中国人的节日。
今年不会再有父亲,也缺了江承郗,可是,她却拥有了另一个家,拥有了更多的亲人。而这一切,都是身边这个男人给予的。
纪唯宁感动,鼻头微酸。她好似终于能够很深刻很深刻的明白,徐暮川为何一定要在春节前完成跟她的婚礼。
——
老爷子正在徐家的庭院里耍太极,王叔陪着一起,旁边一米处,摆着小小的收音机,里边放着耍拳的配歌,倒是挺朝气的感觉。
天气好的时候,老爷子都会耍太极,王叔也已经习惯了陪伴。不过,之前都是在后院,后院的庭子够宽敞,也没有走来走去的人打扰,可今天,老爷子却执意要在前庭耍拳。
他没说为什么,可王叔哪里会不知道,还不就是想在这里等着他的乖孙和乖孙媳回家来。
于是,当纪唯宁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就看见那满头鹤发的老爷子,穿着一身黄色的功夫服,跨着双腿,在那儿推来耸去。
还别说,姿势摆的特别准,比广场上那些天天在组队锻炼的大爷大妈玩的还要认真还要好。
瞧见徐暮川和纪唯宁过来,老爷子慢慢收了掌,收音机里的歌也到尾声。纪唯宁识趣的率先打了招呼,眉目璀璨的喊着眼前的这个老人,直夸老爷子耍的好。
哪料,老爷子听了,却是兴致颇高,欢喜的应了纪唯宁之后,赶着吩咐身侧的王叔:“王全,你去,把歌再放一遍,我要教教宁丫头。年轻人,也应该多锻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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