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红了:“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竟然还盼着自己有事儿!”
“呜啊!善鄂你脸都红了,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啊!”善善看到善鄂脸红,还不客气的就抓了他的衣领,信心满满的质问道。
善鄂却不肯说,只是垂了头,一根一根的分开了她的手指,仓皇的逃开了。
“嗯哼!”善善不满的哼了一声:“胆小鬼!”然后就兴致勃勃的去井边打水了。
沈绾心擦洗过脸颊之后,就吩咐善善去准备针线篮子。
听自家夫人这么吩咐,善善也是郁闷了:“难道,您准备做那个措施了?”
“你想什么呢你!”沈绾心推了善善一把,嗔道:“我只是想绣个东西,好久都没做女红了。”
“那是要绣给谁呢?”善善笑的一脸莫测,明显是想歪了。
“什么绣给谁,我只是想给自己绣个帕子,打发打发时间罢了!”沈绾心慢声慢气的解释着,就好像,事实真的就是她说的那般一样。
善善听她这么说,也就没有再闹,只是将跑腿工作进行到底。
两人对坐在矮几两边,一个描画样,一个挑着丝线。
沈绾心也没弄什么牡丹花蝶之类的花样,而是言简意赅的描了五个字:长发绾君心。
善善一抬眼,便看到了那五个字,不由得笑道:“还说是为了给自己的绣帕子,看着那五个字,夫人都不觉得羞!”
“有什么好羞的呢!”沈绾心笑的一脸坦荡:“有备无患,以防万一!再说闲暇之余,练练针织女红不都是应该的嘛!”
“行行行,夫人的理由多多,奴婢说不过,奴婢能做的,只是为您选选丝线,陪您解解闷!”善善语气有些酸,有些促狭。
虽然知道她跟她家夫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然偶尔,还是会心算一下,为I自己逝去的冰雪聪明哀叹一声。
“贫!”沈绾心瞪了她一眼,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的问道:“对了,你不是在大官人身边伺候过几年吗?”
“是啊!怎么了?”善善嘴边的笑容突然就僵掉了,过了许久,才有些委屈的说道:“可是奴婢从来就没有对大官人有过半分绮思啊!就算在一起了好几年,那也只是公事上的伺候,夫人可莫要想歪了!”
“呆子!”沈绾心无奈的瞪了她一眼:“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你说你对大官人无心,难道我就有心吗?既然无心,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只是想问问,你可知道大官人的一些喜好?”
“喜好?”善善咀嚼着这两个字,稍稍的拧了拧眉头,想了很久才到:“我只是知道大官人喜欢用带着梅花香味的磨,除了这点,其他的,好像都没什么讲究。”
“那这点,其他人知道吗?”沈绾心笑了笑,贼贼的问道。
“应该不知道吧,因为当时在书房伺候的,好像就只有我跟一个不会说话的丫头,叫晓雅。”善善努力回忆着当时的事儿,很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