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说,你TM倒来忍忍看!知道我有多难受吗,只会说。我要的不是忍着,而是“药”!我很想吼他,身体却不能由我控制抽搐,连呼吸都感觉到难受。我恳求地望着杜凡,希望他能够可怜可怜我,给我买点“药”来。
我不信他在社会上混过这么久的人看不出来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我甚至想,只要他给我买来药,解我燃眉只需的话。他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就算跟他睡一个晚上又何妨?
可是,他没有。
他只会说一些让我忍着的话,只会按着我帮着我手脚不让我抓自己,只会在旁边陪着我……他只会这些!
可是,这不是我需要的。我要的是能够让我缓解痛苦的东西!
也不知道那一夜是怎么过过来的,我差点就以为自己熬不过会猝死会被折磨死。哭不出来叫不出来的感觉还不如让我去死。熬过去的那一刻只感觉筋疲力尽浑身都湿透,耳不能听眼不能看,嘴里全是咬过的血腥味。
“阮青,你怎么样?好些了吗?”他焦急的声音传来。
我没回他,动了动嘴唇尝试着找到自己的声音。一开口嘶哑的连我自己都不忍听,“为什么不给我买药?”
“那些东西并不能帮助你。”他说,“阮青,你要戒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再这样作践自己!”
我扯动唇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我做什么都不需要你管!”
挣扎着起身,让他给我截掉手脚上的绳子。
他看着我,目光中露出悲切,“你要干嘛去?留在这里我会照顾你!”
“你不是照顾我,你只会折磨我!”我尝试着站起身。刚动腿却绵软无力的站都站不起来。我愤恨地直捶我腿,怪自己没有。没用到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眼泪什么时候掉下来都不自知。杜凡蹲在我身下仰头看我,摸着我的头发目光温柔地好像他说的都是真的一样,“阮青,相信我。我会让你脱离这种痛苦!”
也许是那一刻他目光太过温柔坚定,又或者是那一刻我无处可去只能相信他。反正到最后的时候我确实是相信了他所说会让我脱离这种痛苦。
却不知,他“心狠”到让我受尽三个月的折磨!
当我被送到戒毒所的那一刻,感觉整个天都暗了。我求他,求他不要这样!求他带我回去!
他眼中依旧有悲悯,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凉彻心扉,“不行,阮青。就算你现在恨我,你也要进去。否则你这一辈子都完了!”
不顾我的挣扎吼叫谩骂哀求绝望,我被关在戒毒所三个月受尽了“非人”般的待遇,每一天过着像濒临在死亡边上的野狗一样。每一天都是,要痛苦的熬过一阵又一阵发作的痛苦。
而这里的人无论我多么歇斯底里,多么痛苦绝望他们都不会有一丁点同情。
那个时候我除了忍受心里的痛苦之外,就是在心里诅咒杜凡,让他不得好死。如果不是他,我不会遭遇这种痛苦。
接着又是白翩然和林橙橙,如果不是这两个贱人我不会有现在这一天。
我想起了我妈,如果他知道我现在这么绝望一定会不忍心。可是,我又想真的如果被她看到我这幅样子,肯定会伤心失望。
到最后一个月的时候,我慢慢转为平静。这里的医生看我表现不错。偶尔还会让杜凡看看我,虽然时间不长。
从最初对他的仇恨到后来尝试着慢慢的理解最后变成感谢,这中间的三个月杜凡从来没有放弃过我。
真的,如果不是他。不是他那个时候以及后来给予我无微不至的帮助,也许我活不到今天。
我望着端着一盒炒蛤蜊往我这边走的杜凡,他脸上有单纯纯粹的笑容。向我走过来的时候眼睛一直锁在我身上。到我面前,将买好的辣辣的蛤蜊给我看,“知道你最喜欢这种小吃,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说完,好像突然恍然大悟般,猛拍自己头,“我不知道孕妇能不能吃这些东西了。”他懊悔地说,“算了,还是我自己吃吧。等我回去查查之后,你要想吃再来给你买!”
就算吃了对胎儿不好,我也要吃一点不浪费他替我想的如此周全的心意。所以我肯定地告诉他,“没事,能吃!”然后用筷子夹了一个在人来人往的小道上吃的格外畅意。杜凡在我旁边有人帮我挡着周围的人群不要碰到我,见我吃的开心他也很高兴。
“杜凡,你是不是真喜欢我啊?”放了个蛤蜊肉在嘴里,含糊不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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