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常相思却有些怀疑起来,常珞他真的是去游学?
就算是游学也不需要这么长的时日,已经一年多尚未回来,莫不是他出了什么事情?
她对常珞的印象不深,但常相思留给她的记忆中倒是没有见过常珞欺负过她,或者该说她与常珞碰见的次数极少。
不管怎么说常珞一
事也不能置之不理,等到她解困之后,就去问问熟悉常珞的人!
“你不相信?”青沐公子问道。
“自然不会相信你说的话,我大哥他是不是真去游学了,想必……只有你才知晓了!”
她浅浅笑了起来,又道,“只怕……青沐公子不会轻易放过我大哥!”
青沐公子笑而不语,他将帘子掀开一小块看着外头的景色,所见之处一片白雪皑皑。
冷风从那一处窗子灌了进来,常相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见此青沐公子立即将帘子放了下来,看到马车里有一条折叠整齐的毯子便拿起展开盖在了常相思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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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两日之后,凤黎苏终于退了高烧,养伤期间不过短短数日却已经消瘦了一大圈。
后宫的妃子知道皇上受伤之后一个个都跪在了未央宫前求见皇上,奈何几日之后未央宫的大门开了几次却不是为了她们。
高烧退后,胸口的伤势倒是不再发炎开始了缓慢的痊愈。
身子一旦有所好转,凤黎苏便再也等不下去,宫内有凤青澜主持大局,皇城内还有御林军元允统领坐镇。
北玄诺此时负责起皇宫的一切安危,所有一切目前井井有条地进行着。
而他养了几日的伤势,如今已有好转自然要去寻找常相思了,这么若天过去还是没有她丝毫的消息,他在这里也无法安心养伤。
更何况一日不找出青沐公子的下落,他这皇位就不会坐稳,此时他是一定要除去的!
凤绛衣从即日前离开之后就不曾再进宫,寻找常相思的人增多了不少,奈何还是没有她的消息,思及此凤黎苏下了龙床寻了一套寻常的衣袍穿上,最后又披了条雪白的披风。
“和贵,宣九王爷立即过来一趟!”
“是!”
守在外头的和贵公公立即应道。
凤黎苏又喊了四名暗卫,让他们护送自己出宫寻找常相思,而他在寝宫里等候了些时候,凤青澜来了。
凤青澜入了寝宫看到身着便衣的凤黎苏,微微蹙眉,“臣弟拜见皇上!”
凤黎苏走到凤青澜的面前将他扶起,“又没有外人,无需多礼,朕养伤这一段时日多亏了你,否则只怕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凤青澜笑了起来,“臣弟为人臣子这些都是臣弟应该做的,皇上无需客气,皇上昨日才退了烧,伤势尚未痊愈怎么不躺着好好休息,外头天寒地冻的,臣弟这些时日忙得晕头转向的,还指望皇上的身子赶紧好起来,好卸了肩上的重担!”
这几日他忙里忙外,也是焦头烂耳,难道皇上每日都看到他看不出来他也消瘦了不少?
“朕的身子已经无碍,这么多日过去,朕始终不放心相思,想亲自去找,朝里的大小事务就暂时交代给你打理了,老九安心,朕不会有事的!”
果然是个不安心的帝王!
凤青澜苦笑,“皇上这是想当甩手掌柜?皇上难道不知青沐公子一旦有机会就会对付你吗?这个时候臣弟建议皇上还是安心在未央宫养伤哪儿都别去,臣弟相信只要皇上踏出未央宫,青沐公子那边就会立即得到消息,到时候肯定要对付皇上了,如今只有未央宫是安全的!甚至……未央宫里是否有青沐公子安插的眼线还不清楚呢!”
“就算如此朕也不会留在宫中坐以待毙,你放心朕此趟会带够暗卫,他们忠诚于朕,必定会以命护得朕的安危,老九不必在劝,朕自有打算!至于这身上的伤势并不大碍,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
凤青澜知道自己无法再劝,只有轻轻颔首。
“臣弟明白了,皇上有伤在身就算要离去还是应该带足药物,一会儿臣弟让和贵公公去准备!”
说到这里,凤青澜顿了下,目光担忧地看向凤黎苏,他决定还是该将那一事说出,“皇上,臣弟之前担心皇上不得安心养伤隐瞒了一事,在宫乱当日,皇长姐也被青沐公子的人劫持了,臣弟已经派了不少的人手进行搜查,但一直都没有消息!”
“什么!”
凤黎苏身子一颤,不可置信地盯着凤青澜,“长公主素来不理朝政,整日里待在长公主府几乎与外界断了联系,青沐公子竟然打
算拿长公主威胁朕吗?”
他抬手狠狠地一掌拍在了桌上,上面的茶杯一阵摇晃,但始终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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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府。
外头小雪,白梅暗香汹涌。
雅致的房间里玉石桌上摆放了一只素雅的瓶子,上面插了几枝绽放得极为绚烂的白梅。
暗香从上面散发出来,清雅的味道萦绕于房间之中。
肖慕看着桌子上那一只小盒子里摆放的两只墨玉对戒,戒身雕琢着精美古老的纹路,看起来极为神秘。
这对戒应当在前几日就该送到常相思的手里了,奈何经过那一场谋反之后,他取到了对戒,常相思却已经不知所踪。
从她始终到今日他已经明里暗里派了不少人手去追查她的下落,奈何到现在还尚无丁点消息!
似乎每次失踪,半城的人都在寻找,动静不小。
外头天寒地冻,她独自一人在外,而且还在对方的手中,不知该受什么样的遭遇。
将其中一只大的戒指取了出来他轻轻地戴在手上,一个个尝试过去,只有戴在无名指最为适合。
那尺寸几乎是为他而订制,但肖慕知道常相思并非要将这一只戒指送给他!
皇上已经得到了扳指,那么就不是要送给皇上,只怕是要送给凤绛衣了!
她最终所选择的还是凤绛衣?
想起那一日宫宴时他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不醒,想起梦境里脸红心跳的场面,他的脸色忍不住一阵绯红。
他竟然在梦境里对她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本是他主动,到后来她半推半就地从了她。
梦境里是阳春三月,桃花开得如火如荼,飘落了一地嫣红的花瓣,而他们二人躺在花瓣上缠绵旖旎,花瓣纷纷落下,景色极为美妙。
而他一遍一遍地要她,不知疲倦的,他从未体会过的欢愉竟然如此魅惑人心,她的吻热情而奔放,她的气息芬芳迷人,让他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而他更是爱极了她的吟哦之声,每一声都让他酥了骨头,更为勇猛地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对于这样的梦境肖慕并非第一做,认识她后,常相思就好几次闯入他的梦中,几乎每次清醒的时候总能感觉到亵裤上那一阵黏腻的感觉,对于他极为羞耻却又沉沦其中。
可是那一次中了一梦不醒的毒,梦境里的场面比每一次都要真实,醒来的时候甚至还以为置身于梦中,就是到了今日那一场旖旎的梦依旧让他觉得才发生过一样。
想到这里,肖慕气息有些不稳,桌上一杯放置了些时候的茶水已经凉透,他端起狠狠喝了几大口,冰凉的感觉入了胃里却无法将那一团无形的火给灭掉!
就是想想他都觉得身上起了变化,肖慕低头一看满脸的绯红。
真是要命!
自从那一场旖旎的梦境之后,他每日早晨都得偷偷地换亵裤,换下的亵裤也只有亲自找个地方扔了。
他根本不敢让小厮知道此时,否则他母亲知道后还不立即找几个女人塞到他的房间!
肖慕盯着自己尴尬的地方无奈地苦笑一声,常相思这小妖精到底被带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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