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端在门外听的好笑。这个六弟,一肚子鬼主意,这种鬼话也能编得出来,可这苏曼曼也够单纯的,竟连这话都信,真是……
他一边摇头,一边放重了步子,开了门进去,道:“云正——”
陈云正见是他,忙从曼曼怀里挣脱出来,一把就抱住了陈云端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哥,救我,我不在要这待了,这里好可怕,我又饿又冷……”
曼曼早就跪在了一旁。
陈云端掠过低垂着头的曼曼,吩咐婆子把食盒打开,又替陈云正铺好了床褥,哄着他道:“你安生待一宿,明个娘就把你放出来了。”朝着曼曼道:“苏曼曼,你出来。”
陈云正见求不动陈云端,肚子又饿的狠了,闻着饭菜香味,也就顾不得别的,先抢过筷子扒起饭来。横竖就一宿,凑合凑合也就是了,不是还有苏曼曼呢?
陈云端先一步出了门,曼曼也就慢慢的跟了出来。两人站到庭院中间,曼曼道:“不知大爷有何吩咐。”
陈云端并不看她,只仰着脸看了半天夜空中满天繁星,这才道:“六弟年纪小,母亲是瞧着你懂事才把你指派给他的,你别想有的没的,既进了陈府,就该安安分分,做好你的本职,做得好了,精心服侍六弟心,陈府不会亏待你,将来自有你的好处,否则……”
否则什么,他并没说出来,但曼曼已经知道这话的背后蕴藏着偌大的威胁:这是让她别想着如何出府呢。
刚才试探陈云正的口风,被他胡乱敷衍一通,曼曼就有些无措了,又被陈云端敲打,曼曼更觉灰心失望,一时心乱如麻,仓促的应道:“奴婢不敢,奴婢谨遵大爷教诲。”
咏芳趴在下人专门住的厢房里,枕上早就湿透了。眼睛红肿,唇瓣血腥,又结了痂,因为失水,显得格外干燥。
她想喝水,她背上、臀部疼的厉害,可是这院子里本来人就不多,陈云正又被罚跪祠堂,群龙无首,下人们也都惶惶失措,竟没人在咏芳身边服侍。
门口一声响动,咏芳闻到了淡淡的一缕幽香,紧接着环佩叮当,有人坐到了床畔。
她不想被人轻视,用袖子胡乱抹了把脸,扭过头来,问:“谁?”
一个女子温柔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来:“是我,咏芳妹妹,你可觉得怎么样?”咏芳见是夏娆,不由的更觉委屈,声音一哽,道:“夏娆姐姐,我,我怕是活不长了——呜呜呜——”
夏娆与咏芳是一个村里的,又一块进的府,比她略长两岁,生的极是出众,最要紧的是身段已经发育成熟,胸前一对小鼓包,衬着玲珑纤腰,已经有了少女的柔媚。
夏娆抬手,用自己的帕子替咏芳拭泪,宽慰道:“怎么就说到死了?傻丫头,快别哭了,将养个十天半月,就能下地自如了,快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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