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紫薇道:“嗯!但这个不重要,最重要还是能将你治好。”
军皓突然道:“紫薇说得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病医治好,依我看,这可能是心理问题,你可以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许会对你有帮助。”
文仑摇头道:“我也看了几次,总觉得不实际,帮助不大。”顿了一会:“好了,军皓你还可以再来吗?我看紫薇还没够呢!”
紫薇在旁听见,不依道:“坏老公,这样说人家。”
文仑呵呵一笑:“刚才军皓只是用下身招呼你,还不曾抚摸过你的身体,你就过去让军皓好好品尝一下。”
紫薇道:“那你呢?你不和我们一起。”
“我在这里看。紫薇乖,使出你的手段,让军皓硬起来。”
紫薇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只要你能看得与奋,紫薇甚么都肯做。”说完便挪身到军皓身上,向他道:“军皓,当着我老公面前,要你好好的玩我。”
军皓一把抱住她,把她压在身下,正要动手,紫薇却道:“跪到我头上来,把你条阳jù放入我口中,我想吃。”军皓当然不反对。
一条垂软的大阳jù,马上放在紫薇眼前,她张眼望向这根熟悉的男根,不由想起以往和军皓疯狂的日子,心想:“这条可爱的大东西,也不知进入我身体多少次,真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老公面前让他抽chā!”想到这里,一团欲火犹如烈焰腾空,直窜遍全身。随见她小手一抬,握住阳jù疾套轻狂,待见马眼渗出一颗精液来,才伸出香舌,徐徐舔去,接着小嘴启张,把guī头含入口中。
“唷”军皓爽得轻喊一声,他很久没尝过紫薇的口技了,刻下给她这样一吸,感觉依然是如此美好。他只觉自己一颗大guī头,被她柔软的唇舌不停地挤压,不时又用牙齿轻噬,直到她舔到阴囊,以唇舌弄着他一颗卵蛋,这种美妙的感觉,教军皓不得不用力吐出一口大气。
紫薇见他一脸舒爽,不由加多几分力,在她恣狂的催迫下,肉棒倏地抬起头来,把她一张小嘴撑得堂堂满满。
文仑在旁望着紫薇这番狠劲,便如一头发情的小野猫,淫亵地为其他人口交,这个炙热炽辣的情景,看在文仑眼中,实不知是妒忘还是怨恨!
这时二人已改变了姿势,紫薇却面照面的坐在文仑跟前,而军皓坐在她身后,从后把她围抱住,让她背部紧紧靠贴他胸膛。
紫薇主动地把大腿分开,向身后的军皓道:“人家下面好痒,给我弄一下。”
军皓自然乐意,当下左手从后绕上前来,先握住她左乳,而右手却直往下探,按着阴核轻抹缓揉。
“啊!好美”紫薇心里早就下了决定,打算不顾一切,要尽其淫事去刺激文仑:“老公你知道吗,紫薇给他弄得好爽,你老婆下面美得要融化了”
文仑虽是看得欲念横生,但下身仍不见任何起色,也不禁有点沮丧。
军皓在阴户外弄了一会,忽地双指一屈,猛然插入穴中。紫薇嘤咛一声,不自觉地再把大腿尽量张开,迎接这骤然而来的快感:“求你再挖深一些,紫薇里面实在痒得紧要,是了便是这样”在军皓紧密的抽捣下,只听得水声四起“噗唧,噗唧”的响过不停,而一阵阵淫水,随着手指的出入,不住疾喷而出,抽提百来下,已把床单湿了好一大片。
“啊!受不了”紫薇美得浑身发热,满脸红霞,还不停抛动美臀,配合军皓的动作:“你的手指好厉害,水儿也给你掘干了!啊,不要停,现在千万不要停,紫薇快要来了,再狠一些”果然不用片刻,见紫薇几个痉挛,软倒在军皓怀中,张着嘴儿喘气。
然军皓正弄得起劲,肉棒已硬到让人难以忍受,那肯就此停下来,忙将她放倒在床,让她侧身卧着,背向住他,接着把紫薇一条美腿朝天架起,把那美穴尽露文仑眼前,随即肉棒一挺,一根七八寸长的大肉棒,立时插进了半根。
紫薇咿唔一声,一股胀满充实感,直爽得她全身抖个不息。
军皓一闯进花穴,马上大刀阔斧,狠命抽戳,龟稄刮着鲜嫩的阴肉,大出大入,把个紫薇干得淫声四起,连连呻吟。
“军皓你好狠,要肏死紫薇了!”紫薇爽得美目半张,望向文仑道:“老公你看到吗?看着你的紫薇让人插得这么狠,难道你不妒忌么?人家快要被他插死了啊!小穴好美,美死我了”
军皓将握住她大腿的手放开,从后环到前去,握住她一边美乳道:“是否好爽,我也不差过你老公吧?”
“不差肏得紫薇好舒服!你条大屌真的好厉害,就在文仑面前肏死我好了啊!这一下好深,子宫要破了,不用怜惜我,用力肏吧!”
“我也是好爽,你下面又暖又紧,箍得我好舒服,真舍不得停下来。”
紫薇喘气道:“只要我老公在场,你想怎样玩紫薇都可以,啊!要来了,再加把劲,来了来了”
或许刚才军皓已泄了一次,今趟竟然久久不泄,把紫薇干得高潮不绝,丢完又丢。这一战直弄了个多钟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不觉两日过去,紫薇虽再没和军皓见面,但心中却非常错乱复杂。她万没想到,文仑竟会找男人和自己这样做,而这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奸夫军皓,这个骤然而来的变故,委实令她訰訰不安,心神难定。
这日在尖沙咀一间小酒吧内,文仑正和一位个子高高的男人喝酒。
“你的文件已经准备好,明日你到我律师楼签个名便行了。”智浩放下酒杯,又道:“文仑,你真的想清楚没有?”
沈智浩是文仑的多年老友,目前在一所知名的律师楼任职,今次文仑约他出来喝酒,却是商量一件重要事情。
“我已下定决心,你不要再劝我了。”文仑道。
智浩叹了口气:“既然是这样,似乎我再多说,你也不会听入耳!但我是你的老友,又不能不说。你这样做,我总觉得太过卤莽,若然你的预感错误,这对紫薇来说,可说完全不公平,你有想过这点么?”
文仑点了点头:“虽然是这样,但也没法子,难道要她陪我这个废人生活一辈子,这样只会让我们二人都痛苦,倒不如由我一人承担好了。更何况我的怀疑越来越明显,倘若他们早就瞒着我做过那种事,现在我顺水推舟成全他们,这不是很好么!”
“可是你至今仍没有十足十的证据,全凭自己的模糊景象和预感,又怎能断定紫薇已经背叛你,这对她公平么?”智浩道。
文仑摇头道:“或许真如你所说,可是数个月前出现我脑海的景象,我现在还是清清楚楚,虽然那个男人在景象中很模糊,无法肯定就是军皓,但他们在两日前唉!还是不说了。总知,现在这个已经不重要了,我既然身患隐疾,就不能只顾自己,害了紫薇一生。”
智浩道:“听你这样说,你心里实在是深爱着紫薇。依我来看,若不是你对他们心存怀疑,你今次必定不会下这个决定。”
“可能是吧。”文仑取起酒杯,仰头一口干了。
智浩道:“若然今次你的预感真的实现,以为你已离开人间,先撇开紫薇不提,但你父母会受得住吗?”
文仑叹道:“我今日就是想和你谈这件事。当然,我父母突然得到我的死讯,自然非常伤心,但这只会是一段小日子。待到适当的时机,你就悄悄地把我的说话向他们说,到时父母得知我仍然生存,只是一时无法和他们见面,这便行了。”
“你为何不早点和伯父伯母说,这样就免得两老伤心一场。”
文仑摇头道:“千万不可以,我父母为人忠直,若先和他们说,必定会露出马脚让人看出。所以我说,要待到适当时机才和他们说,便是这个原因。”二人沉默一会,文仑又长长叹了口气:“虽然我仍在怀疑她对我不忠,就算这是事实,但我在她的言行举止,加上我自己的直觉,知道她心中仍是爱着我的,这点我可以肯定。因此,若不能让紫薇死心,认为我真的离开人间,他未必便会另嫁他人。”
智浩道:“你干脆和她离婚,这不是更直截了当?”
“不可以的!”文仑徐徐道:“紫薇是李氏集团的爱女,也算得上是知名人物,若然我公开和她离婚,后果是怎样,我不说你也该知道吧!新闻界必定会苦苦追寻真相,继而加盐加醋大写一番,这对紫薇和他父亲的影响极大,所以万万不能这样做。”
智浩点点头:“这个也是!”文仑又道:“今日我所说的事,便只有你和我二人知道,除了我父母外,绝不能对第三人说,尤其是志贤和茵茵。”
智浩道:“我明白的,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这样做不大妥当,况且紫薇早就知道你身具这种预感能力,她又怎会不怀疑,轻易相信这件事。”
“她会相信的。”文仑道:“我前时早就安排好,向她表明我的预感能力已慢慢退去,加上我那次交通意外,全无预知能力,她更是心信不已。”
智浩听到这里,不由问道:“是了,说到那次意外,你因何会全无预感。我看,光凭这一点,你这个预感能力,我还是有点信不过。”
文仑微微一笑:“不但是你,连我自己也感到奇怪,外面人发生的事,我一一都能感应得到,而关于自己的事,不论事大事小,总是时灵时不灵!”
智浩道:“话说回来,你说预感今次泰国会发生世纪大海啸,也不知是真是假,若然不发生,你这次的计划便徒劳无功。”
文仑道:“这几天海啸的影像时常在脑海出现,且越来越见真实明显。如果我的预感没错,不出四五日,此事便会发生。但我反而希望今次不会灵验,一想到时四处家破人亡,那种惨况,想想也感心寒。”
智浩点点头:“你既有这个预感,何不早点公开此事,让大家有个防备。”
“这个谈何容易!”文仑道:“我又无凭无据,说出来有谁会相信,况且这只是我个人的预感,也不能肯定会发生。但我会早点到泰国,看看可有自己帮忙的地方,希望能救得一人便一人。”
“既然这样,我和你一起去,多一人便多一分力。”
文仑摇头道:“你还是留下来吧,到时海啸真的发生了,有你在我父母身边,我便会放心不少,我一到泰国,安顿下来后,就会把联络地址和电话通知你,到时我们必须加紧通讯,免得我担心。”
“我会的,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