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姨娘当然不好说什么。
郑国公是公公自不会说儿媳妇什么。
而徐氏就更不会说刘氏什么了。
刘氏转头看向床上的郑锐眼眶一红,扑到了床边,“夫君您怎么样?太医怎么说的?”
“我没事。”郑锐说道。
“你的脸都白成这样了,怎么会没事。”刘氏哭道。
郑锐面色苍白,眉眼带了倦意。
郑老夫人就道,“好了,我们都回吧,让锐儿好好休息。”又看向刘氏说道,“你好好照顾锐儿。”
“是,祖母。”刘氏应道,然后又与郑老夫人和郑国公,徐氏说道,“祖母,父亲,母亲,我让人抬了夫君去内院我们的院子吧,如此我也方便照顾,祖母,母亲您们看他也方便些。”
他们都希望她能早日生个孩子,她也想早点生个儿子站稳脚跟啊,可是就是怀不上啊。
最近她觉得郑锐对她是越发的客气了,虽他嘴上安慰自己说顺其自然,但他肯定也是怪她的。
这一次好好照顾他,加深一下夫妻之间的感情。
“罢了,挪来挪去的会伤口崩裂的。”郑锐立即反对说道。
“这下人伺候哪能有你媳妇细心?”郑老夫人说道,“嗯,就搬回内院去。”
“夫君您放心,我会让他们小心一点抬你过去的。”刘氏温柔说道。
“到了内院,我的朋友同僚过来探望就不方便了。”郑锐说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郑老夫人挥手,“好了,就依你媳妇的。”
郑锐还想反对,不过也找不到理由出来。
郑老夫人立即吩咐了人抬了他去内院他和刘氏两人的院子。
送了他过去,大家直接就散了。
郑国公自是去吴姨娘的院子。
吴姨娘哭得撕心裂肺,“国公爷,锐儿那个样子怎么能出门……”
郑国公叹了一口气,细心把其中的利害给她分析了一遍。
吴姨娘面色一白,哭倒在郑国公的怀里,“二公子太狠心了,竟然这般算计着锐儿,国公爷您一定要给锐儿做主,一定要给锐儿做主啊。”
“你放心,我不会让锐儿白白吃了个亏的。”郑国公搂着她柔声道。
同时主院那边,郑意轻声与徐氏道,“不知道事情会如何。”
徐氏微微一笑抿了口茶。
“我倒是希望二哥能回来。”郑意说道。
吴姨娘这些年来一直挤兑着母亲。
若国公府到了大哥的手里,那以后吴姨娘的气焰不更甚?那母亲在这里府里还有立足之地?
徐氏摸摸了她的头,“这些事你不要管,免得传到了父亲耳里他不高兴。”
郑意懂事地点了点头。
……
到了五皇子府,萧殊直接跟五皇子说了今日的事,然后道,“那蜀葵的尸体,等会我领回去。”
五皇子笑道,“没问题。”扭头叫了人进来吩咐一番。
“五哥,听说你被罚跪了,没伤着哪吧?”萧殊关心问道。
“没事。”五皇子摆了摆手,“你知道的,父皇只不过做做样子给人看罢了。”顿了下看向他说道,“那郑锐是该好好收拾一下了,他居然敢收买侯府的人?”然后哼了一声,“活该白白的让人当棋子利用!留了他一条命也好,否则国公府还得你回去继承,就不好了。”
又挑眉看向萧殊,“你说是陆霆救了他?”
萧殊颔首。
“我这堂弟艳福不浅啊,看来皇叔和皇婶该头痛了!”五皇子手指轻轻地在桌上敲了下,看向萧殊说道,“他定会抓住这机会,拉拢国公府。”
萧殊看向他,轻轻地说道,“野心不小。”
五皇子轻轻地点了下头,“我们仔细看着点,父皇那边会防范的。”
两人说了会话,就有人过来回禀说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蜀葵的尸体已经有人送去了侯府,还有那供词也已经准备妥当了。
再商议了一番,萧殊起身说道,“我去看看驸马。”
五皇子也站了起来。
两人一起去了谢琅住的院子。
谢琅面色依旧苍白,不过没前面那般渗人了。
见两人到了,谢琅笑着招呼,“五殿下,侯爷。”
萧殊问了问他情况,然后与他说道,“过两日,北北会带妙心过来看。”
谢琅沉默了下,说道,“麻烦侯爷回去让夫人帮忙跟妙心说,就说不用担心我,她安心在家养伤,等我好些就过去看她。”
这是不希望妙心过来看他。萧殊笑着点头应了,“驸马爷言重了,我回去会让北北跟妙心说的。”
谢琅看向两人说道,“明日我会上朝去。”
五皇子皱眉说道,“你的伤刚好点,太医可是交代了得好好休养,不能劳累!”这上朝一站就是一两个时辰,他身体受不住,“有什么,等你好点再说。”
萧殊也道,“五哥说得对,有什么事等你身体好点了再说。”
谢琅温和一笑,“没事,我能撑得住的。”
见他这样坚持,五皇子和萧殊也就没再劝。
坐了会,萧殊就告辞回了侯府。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宋暮槿已经让人做好了晚饭,见他回来就让人摆饭,又让人去请萧介诚吃饭。
外面发生的事,萧介诚和宋暮槿都已经知道了。
吃饭的时候,宋暮槿很担心萧介诚会责骂萧殊。
不想萧介诚笑容和蔼,半个字都没有提。
吃了饭,喝了半杯茶萧介诚就回自己的院子去了,宋暮槿和萧殊也回了自己的院子。进了屋,宋暮槿挥退了众人,搂着萧殊脸贴在他的胸前,“郑锐若是真死了可怎么办?”虽然她相信他会安排好。可郑锐终是郑国公府的大公子,万一出了什么纰漏呢?
萧殊抬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放心。”
“那些话……”宋暮槿抬头,目光如水看向他,“子砚……。”那些话她没有亲耳听到,不过她都知道了。
“很感动?”萧殊笑着把她从怀里拉出来,抵着她的额头说道。
“嗯,很感动!”宋暮槿温柔地看着他。
萧殊低头在她眉心轻轻地吻了一下,一本正经说道,“有多感动?北北,这个得用行动表示。”
宋暮槿脸一红。
“嗯,我想想——”萧殊低头咬了下她的耳垂,抱了她起来,“我们去净房!”
“不要!”宋暮槿娇嗔反对。
反对的声音立即就被萧殊给吞没了。
……
翌日,郑老夫人和郑国公派了人和刘氏一起小心翼翼护送了郑锐到了侯府。
下人禀告的时候,萧殊和宋暮槿正陪着萧介诚下棋。
一听说郑锐带着人上门来了,萧介诚抬头,脸色微沉,“他们来做什么?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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