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直接飞走了才好。
上了马车出了宅子走到了街上听到热闹的喧哗声,宋兰平觉得自己这才活了过来一样。
煎了药,李嬷嬷带了几个婆子端了药过去,这田绪昏迷着,宋玉秀切了一个手指头也晕了过去,所以他们夫妻两个最是简单,直接一人灌了一碗下去就是了。
给田绪和宋玉秀灌了后,就去了宋宝平许春分夫妻两人的厢房。
两人是在屋里又喊又叫的,嗓子都哑来了这会是坐在椅子上簌簌发抖,见李嬷嬷带了人进来,两人就立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嬷嬷,夫人呢?是不是夫人来了?”许春分急切问道。
一边说一边往门外往,却没有看到胡氏,许春分心里不由得失望,“麻烦嬷摸你去跟夫人说,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是我们罪该万死,求夫人饶了我们,求嬷嬷你去跟夫人说一句吧。”
李嬷嬷示意了一下让人端了两碗药出来,冷冰冰地说道,“这是夫人赏给你们的,你们快喝了吧。”
这是——宋宝平和许春分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恐惧!
听说大户人家处置人的时候,就会灌毒药!
许春分忙后退,“我不喝,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毒死我们吗?你们竟然这么狠毒,要下毒毒死我们,你们给我滚,你们这些贱奴才!我要见夫人,我问她为何要毒死我们!我们宋家可是辛辛苦苦帮她养了十多年的女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竟忘恩负义要毒死我们!”
“对,你们这是滥杀无辜,我要见侯爷,我要见侯爷。”宋宝平也叫道,处于求生的本能,两人就往外冲。
“来人!”李嬷嬷喝了一声,门外的两个小厮就应声而进。
“把他们两个给我抓住了。”李嬷嬷说道。
“是。”
立即是两个婆子朝许春分而去,两个小厮则拉住了宋宝平。
“给我灌!”李嬷嬷喝道。
另外几个婆子就端了药往前。
“杀人啦,救命啊,堂堂侯爷和侯夫人杀人了,救命啊……”许春分和宋宝平一边踢,一边扯着嗓子叫道。
“你们就喊吧,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李嬷嬷冷冷地看着两人,“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竟敢威胁夫人!”
那两个做那样下作的事,他们夫妻两个是不知死活地威胁夫人,李嬷嬷前头就已经被他们气得不行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那是口不择言,胡说的,求求你去跟夫人说,我们知道错了,求夫人饶了我们一条狗命吧。”许春分面色如土,把端到了面前的药给打翻了,“你们不能这样,我们是你家小姐的叔父和婶婶,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们,北北她是不是不知道?嬷嬷麻烦你去叫北北来。”
“是啊,我们对北北可是有养育之恩,她是你们家的大小姐,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们!”宋宝平一脚把面前的药给踢翻了。
李嬷嬷冷笑,“她会来救你们?你们就别做美梦了!她刚才已经走了,回家去了!”
“不可能!”宋宝平和许春分一脸不相信,齐声叫道,“北北她怎么可能扔下我们不管?”
宋暮槿怎么丢下他们直接走了!
还想着宋暮槿救他们?他们也不想想刚才宋玉秀和田绪对她做了什么事!还想着她会救他们?想得倒美!就算宋暮槿想救,她还有那个能耐吗?都与侯府断绝了关系了!李嬷嬷冷笑了一声,不想与他们啰嗦了直接吩咐说道,“把他们绑在凳子上,然后灌药。”
“救命啊。”
“你们不是人。”
“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们辛辛苦苦帮你们侯府养大了姑娘,今日竟然这么对我们,你们这些黑心肝的东西。”
“宋暮槿,你这个白眼狼!”
“杀人啦,救命啊!”
宋宝平和许春分一顿喊和挣扎,最终还是被人困在了椅子上,脑袋也被人给按住了。
李妈妈给了一个眼色,立即有两个婆子重新倒了两碗药。
看着那两个端着的婆子越走越近,许春分吓得是脸色灰白,哭着求道,“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求求你们了,我们真的不敢了。”
宋宝平也哭求。
李嬷嬷无动于衷。
两碗药很快就灌了下去,都没有撒多少出来。
许春分和宋宝平面无血色,想吐出来可手又动不了。
“给我们出的是什么……”
“快放了我们……”
许春分和宋宝平同时开了口,又几乎是同时顿了话,喉咙像是火烧一般的灼痛,痛得冷汗直冒。
等灼烧稍缓和了一点点,两人再张开口想问的时候却发现两人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声音了,一个字都已经吐不出去来了。
两人骇然看向李嬷嬷。
见药已经起了作用,李嬷嬷吩咐了人给了他们松了绑,留了两个婆子和那两个小厮看着他们两个,带了人其余的人离开。
……
回了府,文皙还觉得自己是有些晕乎,直接去文大夫人和文大夫人,听了文皙的话后,夫妻两人都很惊愕。
斟酌了片刻文大老爷对文皙说道,“我知道了你且安心。”
“儿子啊,今日你看到的你就忘了吧,不要与人说这件事。”文大夫人语气深长嘱咐说道。
虽是被迫接受这门亲事,可今日的事——到底关系到一个姑娘家的名声。
文大老爷点头赞同她的话。
“儿子明白。”文皙点头说道,“我不会与人说的,父亲,母亲你们放心好了。”
所以,文皙回去后文家也没有传出什么话来。
在宋昌翊的安排下,宋暮槿不是侯府千金而真正的侯府千金早就已经死了的事在太阳落山前几乎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萧殊正在五皇子那边。
徐重听得消息后在外敲了敲门,“世子,宋姑娘出事了。”
萧殊差点就站了起来。
五皇子伸手摁住了他,扭头说道,“进来回话。”
徐重走了进去,把外面的传言仔细与两人说了。
那——她是与侯府没有关系了?五皇子眼里闪过意思讶异,问道,“这谣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侯府放出来的。”徐重回道。
那就是真的了!五皇子看向萧殊。
“那个傻丫头!”萧殊说了一声站了起来,“五哥,我先走了余下的事情你自己处理。”
边说边往外走。
五皇子知道他心里担心着宋暮槿,也没有拦他而是看着他的背影说道,“表弟你别太担心了,我们要这么想,这对你们来说,是好事!”
与侯府断绝了关系?那能轻易断了的吗?可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们也还不知道!萧殊头也不回径直出了屋,直接骑了马就往杏林胡同而去。
萧殊到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他直接到杏林胡同的后门,熟门熟路地直接带了徐重和徐阳两个翻了墙进去。
听得外面的声响,妙心出了屋见是萧殊也没有奇怪,侧身让了萧殊进屋,她自己则站在了门外就没有跟进去。
宋暮槿已经吃了晚饭,沐浴好了穿着淡紫色的家常服在灯下看书,灯光柔和,她的面色非常平静。
听得脚步声,宋暮槿还是以为是妙心抬头一看是萧殊,立即惊喜地丢下了书眉开眼笑地站了起来,“世子,你怎么来了?”
萧殊在离她几步的时候停住了脚步,朝她伸出了双手,目光温柔如水地看向她,“北北,来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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