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假公主很快就堕入□□,一番*后,假公主再次将此事提了起来。
皇帝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她的秀发,“你不是说柔福已经死了吗?既然她已经死了,那么这个世界上你就是柔福。”
“可是,流言里不是说柔福还有个特征记录在族谱上?万一有人要求查看族谱,找出特征,而我没有,岂不是穿帮了?而且我担心柔福没有死。”假公主偎依在皇帝怀里,不无担忧。
皇帝笑道:“那又如何,若是证明你假的,那么你就不要做公主了,进宫来做朕的嫔妃也好。”他坐起身来,锦被从胸口滑落,露出雪白结实的胸膛,他俯视假公主,眼眸深沉如渊,“柔福,能不能保住这个位子,还是要看你自己怎么做。对于朕来说,倒是希望你能回到自己的位置,进宫来做朕的人,朕不喜欢你跟朕之外,还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诚然如你所说,这种兄妹的关系,确实让人感到刺激。但是这么些年,朕已经厌倦了。柔福,你自求多福,毕竟她才是朕真正的妹妹,你现在这个位置,本来就是她的,所以朕两边都不会帮的。就看你们谁有手段拿到这个位置。”说完披上衣服,下了床,马上有太监服侍他穿上衣服,皇帝自去了。
留下假公主面露愤恨,咬牙切齿的捶床,“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一个在蛮国长大的蛮子。”
假公主收拾了一下狼藉的自己,去后面的温泉池子沐浴,洗干净身上的味道,才打道回府。她回去的路上都在想怎么抹去宗人府上的那个证据。
直到宫女在外告诉她到了,她才在宫女的服侍下,下了马车。刚进门,小兰便来禀告她,“公主,驸马回来了。”
假公主点点头,继续往里走,小兰低声道:“驸马看着有些不高兴。”假公主脚步一顿,问:“现在驸马在哪里?”
小兰道:“驸马在莲花池边喝酒。”假公主垂眸吩咐,“去取件披风来,早春天寒,池边更冷。”早有宫女答应着去取了披风来,小兰接在手里。
众人簇拥着假公主去了莲花池,此时池面上已经浮着几片嫩绿的小荷叶,点缀其中,分外可爱。
驸马蒋其霖手里拿着一只绿玉杯跨坐在池边的假山石上发呆,旁边立着一个小厮,手里端着酒壶,苦着一张脸,看见假公主过来,顿时如获救星,小步跑了过来,对假公主行礼帮主子解释道:“小的见过公主,驸马爷在外面听了几句污蔑公主的话,心里不舒畅,这才小酌了一下。”
公主微微颔首,走到蒋其霖身边,给他披上披风,轻柔的道:“驸马,你怎么了?”
蒋其霖已经有些醉了,他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假公主,然后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捏了捏,扯了扯,才痴痴的笑道:“是真的,柔福是真的。”
假公主心里一凉,这么多年夫妻,就这么几句流言,他心里就有了怀疑,她知道蒋其霖之所以娶自己也是因为自幼就爱慕柔福公主的原因,但是这么多年了,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假的吗?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女儿,说到女儿,假公主又迟疑起来,她有些拿不到女儿究竟是驸马的还是皇帝的,若是皇帝的更好些吧!毕竟女儿就是真正的公主了,而不是像她这样的假公主。总是提心吊胆,生怕突然跳出一个人来,指出她是假的,如今可不就来了。一时意兴阑珊,吩咐小厮,“扶驸马回去歇着吧!”小厮答应着架着蒋其霖跌跌撞撞的回了他自己的房间。两个主子各有各的房间,只有同房的时候才住在一起。
假公主回了房,沉吟了一会,吩咐小兰,“你亲自去请公主府的侍卫首领来。”
小兰答应着去了,少时,侍卫首领到了,行礼后恭敬的站在下首。
假公主吩咐道:“你马上给我去查,是谁撒播本宫不是真公主的流言的。若是查到时谁撒播的流言,将她捉来。还有封了那些人的口,不许他们再传播这样的流言。”
侍卫首领答应着去了。
然并卵,这本是顾锦有心操纵的,怎么可能让流言消失,所以流言还是大肆的在京城流传,甚至愈演愈烈。这下连以前持肯定态度的人也怀疑起来。
蒋侯夫人气急败坏的对丈夫蒋侯爷道:“这究竟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传出这样的话来?宫里就没话说?公主怎么不将流言处理了?还任流言到处传。这仅仅丢的是公主府的脸吗?还有我们真阳侯的脸。而且更可怕的是居然诋毁公主害了太上皇和太后!”蒋侯夫人倒没有怀疑公主是假的,只当是有人污蔑。
蒋侯爷捋着胡须,沉思良久,“叫其霖回来问问。”
“只能这样了。”蒋侯夫人打发人去公主府请儿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