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手,我的手,你竟然敢弄伤我的手?”女人痛苦得皱起整张脸,狠毒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杨斐千刀万剐。
杨斐冷笑一声。“这是你侮辱我家总裁夫人付出的代价!不信,你还可以再叫一声试试。”当着他家总裁大人的面,喊他的小****贱人,这个女人分明是嫌自己太长命,金老大就是最好的例子!
“总裁夫人?”女人尖着声音重复,语气里明显的不敢置信。
这一声却让其他原本要冲上来的敖家人误会,因而顿住脚步。敖家现在风雨飘摇,经不起任何人的报复。
“没错。”杨斐回答的掷地有声。
“谢谢。”言可道谢,如果不是杨斐,这一巴掌她很有可能闪躲不及的中招。
“总裁夫人客气了,这是我该做的本份。”没错,就是本份,如果没有把总裁夫人保护好,他的小命……想想金老大的悲惨下场,他还是敬业一些的好。
言可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个称呼,还真是让人忧桑。
“我今天来敖家,只是为了告诉你们,从今以后,我跟敖家再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记住,是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四年前,他们斩断她和敖家的情义,四年后,他们摧毁她和敖家仅剩的血缘关系。
“你身上流的是我敖家血,你以为你一句话,就能和敖家撇清关系了吗?”女人因为手腕骨折惨白了脸,气势却仍然咄咄逼人。
“你身上流的是敖家血吗?你以为你一句话,敖娇就不能和敖家撇清关系了?”言可冷哼,将女人的话稍稍改动,甩回女人的脸上。
“这里是敖家,你凭什么在这里乱吠?哼,还总裁夫人,还真没看出你哪里有富贵命啊。”年长的女人冷冷嘲讽。
“我也没看出你哪里有享福的命啊,自从你嫁进敖家,敖家就再也没有风生水起过。”言可承认,这句话有些恶毒。可是,再毒,毒不过这个女人的狠毒!
“你……”女人恶狠狠地瞪着言可。
“说吧,你究竟想要什么?”言可不屑地瞥了眼气得脸色铁青的女人,冷声问。
“我什么都不要,敖娇永远是敖家人,这是你们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女人死死咬着这点不放,不仅因为这样可以打击到言可,更因为敖娇是她唯一能牺牲救敖家的人选。
“你无耻!”靠,她就没见过有谁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女人桀桀怪笑,好像言可说了多么可笑的笑话。“无耻?我再无耻,有你们两个无耻下流吗?”
言可和敖娇互看一眼,心里生出同样复杂的滋味,伴着一丝丝难堪。四年前,敖家人为了一桩合作案,把敖娇送给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头。那时的她们,不过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大学生,拿什么跟他们反抗。
为了敖娇不被那个老头玷污,她和敖娇想出了一个办法。尽管她和敖娇都知道没什么,只是演戏而已,可是敖家人的有色眼光却永永远远印在她们身上。
“不要用你那龌龊的思想来侮辱我和言可。”她和言可的关系,敖家人没资格置噱。
她的亲生父亲,她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有哪个比得上言可?言可可以为了她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而他们呢,除了打着拿她卖钱的主意,还会什么?
“四年前,大家亲眼所见你们的龌龊,你们现在再来否认,不会嫌晚了吗?”女人冷嗤。
其他敖家人纷纷点头附和。是呀,就是,大家都看到了,这几句话此起彼伏在客厅里响彻。
“有你们为了钱,不顾敖娇死活,把她推入火坑龌龊吗?”言可清澈的大眼扫向每一个敖家人。
部分敖家人心虚地避开言可的眼神,这样清澈干净地双眼在在衬托他们肮脏。
“几年不见,你倒是变得伶牙利嘴……”
“够了。”敖娇开口打断女人未完的话。“随便你们怎么想,我今天来,只是为了跟你们断绝关系。从今以后,你们是你们,我是我。”
从此,她不想再跟他们牵扯不清。“言可,我们走。”
言可点点头,刚想转身,就被敖家人团团围住。
“你可以走,敖娇不能走。”
言可认识说话的男人,他是敖娇同父异母的大哥,没错,是大哥,敖父娶的女人是续弦,也是****!四年前,就是他想把敖娇送给那个可以当她们爷爷的男人。
“我不会把敖娇留在这里。”言可往前面一站,站到敖娇面前,四年来,都是敖娇在护着她和豆芽不被别人伤害。现在,来换她保护敖娇。
“凭你?”男人嘲讽,目光不屑地打量言可。“还是你们想重演四年前的那一幕?我可以拭目以待。”
“不,凭我。”俞滕冷冷的嗓音透过人群传到男人耳里。
男人闻声一愣,转身,就见俞滕目光森冷地看着他。
俞滕虽然坐在轮椅上,气势却一点也不弱。有那么一种气势是浑然天成的,而俞滕身上的,正是这一种。
“你是?”男人直觉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不简单,警觉地反问。
“千夜,俞滕。”简简单单四个字,将在场所有人震撼的说不出话。
俞家千夜是响彻商界的大亨,在商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和权势。他们要想毁灭一家集团或公司,只要一句话,那些集团或公司必然要灭亡。
“小可,过来。”俞滕眯眼,他讨厌那些人团团着言可。
“哦。”言可傻傻地点头,走的时候,不忘牵上敖娇。
敖家人想拦,却又不敢拦。
“敖娇是我家小可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敖娇不想再跟你们有牵扯,那请你们远离她。”敢欺负他的女人?哼,要不是他今天心情很好,他们一个个从今以后休想好吃好穿的活。
“凭什么?敖娇是我敖家人。”敖娇的继母尖着嗓子,不服地叫嚣。“不管你们是谁,休想把敖娇带走。”
“今天,我偏要带走。如果拦下我,你们觉得你们明天还能安然地在这座别墅里生活,那么,请便。”俞滕眼神冷冷的扫过众人,神情不可一世。
言可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可她就是觉得俞滕不可一世的太对了!尼玛,这霸气侧漏的,她都忍不住想要森森地膜拜他啊!
“小可,你的眼神太****了。”俞滕忽然侧脸看她,眼底蕴含着些许笑意。
“呃……”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敖家众人怒气冲冲地瞪着俞滕,却不敢做什么。他们相信,千夜有这样的能耐,他们也相信,俞家一句话,敖家立马就能垮台。
“如果被我知道你们骚扰敖娇,那怕是拦着敖娇说一句话,我都不会手下留情。”俞滕隐下笑意,看向敖家众人的眼神顿时又变得冷漠无情。“我们走。”
这次,倒是没有人敢再站出来了。
果然,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敖娇神情复杂地看了眼敖父,毫不留恋地转身。这个男人,很多年前,就不配再当她的父亲。
“你们等我一下。”言可忽然转身跑进客厅,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敖父。“这个就当敖娇偿还了你的养育之恩,密码是006006。”
说完,言可头也不回地跟上俞滕。
“言可,谢谢你。”敖娇感动地看着言可,这声谢谢虽然轻微,却是她心底最真的心意。
言可摆摆手,豪迈道:“咱两谁跟谁啊!”
“刚刚那张卡里多少钱?”俞滕忽然问道。
“呃……一……一百万。”擦,忘记了,这张卡里的钱是要不赔给俞滕的维修费。
“一百万?”俞滕抬头反问。
“那个那个,这个这个……”其实,这一百万被她遗忘了很久,本来是打算还给俞滕的。可是,一来二往的,她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这次会带在身上,是为了以防万一。虽然俞滕几句话就解决了困扰她和敖娇很久的问题,但是,敖娇刚刚那个眼神,她懂。不管敖家人多么无情,敖父多么软弱,可他毕竟是敖娇的父亲,这是不争和不容改变的事实。
“没关系,我们先回酒店,我有时间慢慢听你解释。”说完,俞滕便扭头看向前方,不再看言可。
为什么她在他眼底看到了某种类似于……那什么的情愫?还是说,其实就是她丫的想得太多,理解错了?
事实证明,言可是没有理解错的。
四人回到酒店,俞滕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言可回到顶楼的总统套房,搞得言可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
“那个,我真的可以解释的。”言可见俞滕锁门,困难地吞了吞口水。
“嗯?”俞滕翩然从轮椅上站起来,缓缓走向言可,低沉的声音充满了魅惑。
言可咽口水咽得更大声,悄悄往后退了两步。“那个一百万,是……是言正强……嗯,就是他给我的嫁妆,我……那本来是要赔给你的维修费用。我知道,我把它擅自给了敖家人不对,可是,可……”
面对俞滕的步步逼近,言可越来越语无伦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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