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道德吧?
“也是今天的新娘。”俞滕淡然道。
“新娘不是言温馨?”
“你以为俞勒会给我找一个正牌?”言可就是那该死的副牌,带出去溜达一圈都丢人的副牌!
想到这儿,俞滕心情不爽地加了一句。“杨斐,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连新娘换人都不知道。”
“她是你新娘,我当然不会多看一眼,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把言可查个清楚明白。”顾不得松软的被窝,杨斐从床上跳起来,总裁大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最好是。”说完,俞滕将手机扔向一边。
带着私生子的私生女,俞勒还真想的出来!
另一端,杨斐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暗暗哀嚎,大总裁究竟是不是人?是不是人?这是半夜十一点,半夜十一点!
俞滕洗好澡,坐着轮椅滑出浴室,言可依旧站在床边,一动也不动,定力倒是挺好!
滑到她身边,俞滕抬头,表情瞬间僵住,站着也能睡着?他该夸她厉害,还是说她奇葩?
抬手,一把将言可推倒在床。
“靠,谁推我!”言可一声怒骂,翻身而起。
看到轮椅上的俞滕,记忆全部回笼。
“嘿嘿,不好意思,刚刚做了个噩梦,有只龟孙子暗算我。”
俞滕黑脸,他,就是她口中的龟孙子。
“是么?”冷冷勾唇,狭促道:“脱了。”
言可本能的用双手怀抱住自己,跳开三尺远。“不脱。”誓死不向色男人低头!
俞滕挑眉,道:“你确定?”
确定么?当然确定,只是,他眼中的威胁那么赤条条,瞎子都能看的出来。
“逼迫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言可做垂死挣扎。
“哦?”俞滕意味深远地哦了一声,“说的有点道理。”
言可拼命点头,岂止是有点道理,绝逼是道理中的大道理!
“可惜,我从来不知道好男人三个字怎么写,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可以选择让言家陪你流浪街头,也可以乖乖躺着。”
软肋被掐住,言可气焰一下被灭的无影无踪。
无耻的男人!
咬了咬牙,她视死如归地走到床边,“来吧!”
俞滕莞尔,这个女人如果不是俞勒安排在他身边,倒是让他有些兴趣。
“我也是有尊严的!”不要欺人太甚,狗急了还跳墙呢。
“被言正强卖进俞家,你还有什么尊严。”俞滕冷嗤。
言可。
“是呀,你俞家还赚了呢,买一送一,多划算!”靠,当她汤圆,要搓圆就搓圆,要捏扁就捏扁!
言可怒得想要起身,玛利亚不是人人都能当,谁爱当谁当,反正,她是当不了!
只是,还没翻起身,她就被俞滕压在了身下。
没错,就是身下,靠,他是怎么做到的?一眨眼,他就压了上来,还拖着那两条不能动弹的腿,太不科学了!
“你干嘛?”言可扭腰,用手抵住俞滕。
小样,以为这样就能挡住他?伸出一只手抓住言可的双手压在她头顶上方。
言可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牢牢堵住嘴。
“唔……”臭男人,放开她!言可挣扎,俞滕吻得越深。
另一只手肆无忌惮伸入她的上衣。言可一惊,试图能从他身下逃开。
可他两条沉甸甸的腿都压在她腿上,可能是因为那双腿没有知觉的原因,让她觉得特别沉重。别说逃开,就是挣开他双腿都困难。
“女人,再乱动,明天就让言家陪你流浪雅阳街头!”连带他的声音都变得异常压抑,带着一种沙沙的****感。
听得言可心尖一阵颤上加颤。
下半身不遂,不是应该意味着不举的么?为什么身上的男人还能像只豺狼?!
见身下的女人不再挣扎,俞滕奖励似的啄了啄她的唇。言可愣住,刚刚那抹温柔,是她的错觉吧?
突然一痛,言可睁眼,丫的,他竟然隔着衣服在……啃她?
毛线温柔,果然是错觉啊!
俞滕抬头,接到言可的怒视,很明智的伸手,把灯全关了。这种眼神,有碍发泄,俞勒送上门的女人,只配让他发泄!
眨眨眼睛,言可伸出一只手,伸手不见五指!
“喂喂,不要扯我裤子啊。”
“喂喂,不要拉我衣服啊。”
在一阵你扯我拉中,一干二净。
“放开我。”
“好。”
耶?不兽兽了?
俞滕一个翻身,把言可翻到身上,嘴角轻挑。
两人这样紧紧贴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明明厌恶他的碰触,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像有人拿着羽毛轻轻挠着她掌心,痒痒的,酥酥的。
“女人,换你主动。”
言可这才反应过来,幸好,一屋子的黑掩住了早就红透透的脸。
“不要。”要她学他,打死也不干!
“还是想要我来啊,那就如你所愿。”话完。
言可两行泪,她有那个意思么?这样很好玩么?为什么不能动弹的人,身手能这样敏捷?
不等她多想,俞滕就带她****情潮中。
俞滕卖力,言可也卖力,不过,是在他背后抓得卖力。
至此,言可森森地懂了,只要是男人,一旦爆发,都是无比强大的!
言可睁眼,瞪向天花板,直到眼睛酸涩的不行,才闭了闭双眼。现在几点了?俞滕呢?扭头,落地窗上洒满星星点点的阳光。
太阳出来了?
虽然不像四年前那样又疼又痛的。但也非常酸疼,特别难受。
言可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重新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奔向浴室,推开门……
“啊!”高分贝噪音响起,过了一会儿,言可才在俞滕的怒视中闭上嘴,不住地弯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囧,俞滕竟然坐在马桶上……嗯嗯。
俞滕满脸黑线,愤怒的瞪向她。
“继续,继续,不打扰了,不打扰了,当我没推进来过……”言可急忙赔笑,然后,在俞滕想要杀人的眼神下,“嘭”的带上门。
看了看紧闭的窗户,……这是风吹的,不是她太用力,绝对不是她太用力!
哇哈哈,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嘛!
半个小时后,俞滕滑着轮椅从浴室出来,脸臭的可以。
俞滕摆臭脸是因为便秘,因为便秘,绝逼不是因为她。“那什么,我能去一下洗手间么?”
俞滕面无表情,看着她的眼神毫无温度。她一点也不怀疑,拿杯水放到他眼前,可以速冻成冰。
不回答,就当是默许了。
言可用最快的速度闪进浴室,关上门,隔绝俞滕冰冻三尺的眼神,才觉得空气流通了。
等她洗好澡刷好牙走出浴室,俞滕已经不在房间。
一名西装打扮的中旬男人见她出来,毕恭毕敬地走上来,九十度弯腰,道:“少奶奶,少爷已经下楼,请您下去用早餐。”
言可抖了抖嘴角,俞家果然是俞家,太有大家风范了!“谢谢大叔。”
“您客气了,我是管家于山峰,您称呼我名字就好。”
尼玛,果然是封建社会仅剩的残渣,连这里的佣人都改姓俞了!
“俞叔,麻烦你了。”言可立马乖巧道。
言家在雅阳市也算得上豪门世家,但是,跟俞家一比,简直就是大腿上的一根毛毛。难怪言正强坚持举行婚礼,哪怕俞滕残疾,哪怕牺牲她。
解救言氏危机,对俞家来说,应该只是举手之劳吧?
于山峰面上不动声色,心底浮上一抹类似于欣慰的情绪,希望眼前这位少奶奶可以帮助少爷走出车祸阴影。
“俞叔,您知道我儿子在哪儿么?”
“小小少爷正在餐厅等您。”于山峰点头,露出一抹职业性地微笑。
言可尴尬地挠挠后脑勺,有些心虚。“俞叔,您别这样叫他,他……不是俞家的小小少爷。”嗯,从前,现在,以后都不会是!
俞家太复杂,俞勒在婚礼上公然侮辱自家亲弟弟时,她就见识了豪门必不可免的争斗。想象小豆芽顶着那五短小身材被一群凶恶地豺狼撕扯,言可汗毛直竖。
豆芽还小,不能让俞家毁了他的纯真童年!虽然,她没感觉豆芽有多纯真。
于山峰带路,言可来到餐厅,看到餐桌上的食物和围在餐桌边人们的表情,愣住了……早餐好丰盛!吃早餐的人表情好丰富!
饿得咕咕叫的肚子都识相地静音了。
“妈咪。”豆芽喝完最后一点牛奶,煽情地扔下手中被啃得只剩一小片面包的三明治,滑下椅子,奔向言可。
“豆芽。”言可蹲下抱起儿子,差点泪满襟。现在才觉着,一晚没见儿子,好想他啊!
众人黑线,这是演母子情深大团聚还是咋样?
“妈咪,你昨晚上哪了?”这绝对是质问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