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展柯生气道:”还能是清沫有意轻薄你不成,你想想,要是轻薄人有那么麻烦的吗?”
龙展了挥挥衣袖,骂喊道:”你爱信不信吧,我都懒的跟你说,我去看看清沫。”
龙墨轩真是觉得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什么乱七八糟的医用方法都让自己碰到了,什么喝糖水,盐水,什么嘴对嘴度气,他们到底还有多少医学法子没使出来,自己坐着生着闷气,而龙展柯在门口费尽口舌都没有进得了清沫的房门,直到龙展柯说道:“清沫你不梳洗一下,吃饭我们晚上去红湘院不带你了。”
清沫其实也没什么难过的,就是觉得丢人拉不下脸面,这会就接着龙展柯的台阶下去好了,不然难道真的能饿死不成,就开了们,龙展柯义愤填膺的说道:“清沫你别难过,我给你做主,他就是一白痴,你别在意。”
清沫冷哼了一声下楼,刚到楼下就看到依旧气宇轩昂的墨轩坐在大厅,清沫没有搭理他换了张桌子,自己坐下,要了食物,龙展柯自是准备效劳伺候大小姐用膳,刚拿过碗就给人抢了,墨轩抢来了龙展柯手里的碗筷,对着龙展柯说“我来吧。”
龙展柯虽然神经挺粗,可是该细的时候也细啊,立马知道墨轩这是讨好的道歉,立马消失了,那速度就剩没有用上轻功了,清沫连喊都来不及,墨轩拿着碗,对着清沫悻悻的说着“早上的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那是救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救人的法子,你别生气了好吗?”
清沫不是跟他制气,是觉得丢人,可是这事不能全怪墨轩她也清楚,谁叫他是老古董呢,这几百年的代沟在那呢,翻翻白眼表示着自己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张嘴“啊”不管怎么样先吃饱在说,墨轩看着清沫肯张嘴吃饭了,以为原谅自己了,细心的为清沫喂饭,那标准的模样,快赶上宫里伺候皇上的下人了,清沫也乐得接受着这样的伺候,安若一下楼就看到这一幕,咬着一口糯米小银牙,直接上楼,对着小兰说道:“把菜端上来吃,不在楼下吃了。”
眼不见为净,视着清沫为头号大敌,没有人可以在安若还在的地方吸引原属于安若的光环,清沫安心的使唤完墨轩喂饭,又使唤墨轩端茶,在让墨轩端来茶点,菜觉得心情好过很多,问着墨轩“龙展柯呢,我还指望他帮我束发呢。”
清沫穿着是昨日才买来的男装,头发是一根发带随意系在耳后,墨轩想着自己当下人就当到底吧,低声的开口“我来吧。”
清沫抬头看看墨轩,有些不可思议,这是要闹怎样,赎罪呢,不过还是欣然答应了,笑着说着“好啊。”
然后上楼,坐到梳妆镜前,墨轩将清沫的发带轻轻拿下,发丝泼墨般的倾泻而下,犹如绸缎般的触感在墨轩手里荡开,墨轩拿起角梳轻柔的帮着清沫梳子长发,动作轻柔极致呵护的手法,让清沫有些脸红,想起昨晚龙展柯帮自己束发时完全不一样,龙展柯甚至梳发时就弄断了自己好多根头发,墨轩拿着清沫的头发熟练的挽起,在头顶固定了发髻,拿起旁边的玉冠带上,有拿起角梳把散落的头发梳理整齐,整个动作连贯娴熟,一气呵成,像是练习过很多次一样。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元宵佳节,融和天气,次第岂无风雨?来相召、香车宝马,谢他酒朋诗侣。中州盛日,闺门多暇,记得偏重三五。铺翠冠儿,拈金雪柳,簇带争济楚。如今憔悴,风鬟霜鬓,怕见夜间出去。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
清沫看着墨轩束好自己的发,不禁佩服起,墨轩的巧手了,问道:”女子的挽发你会吗?”
墨轩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刚刚才得罪过清沫,又不想在开罪于她,只能顶着自己不愿回答的声音回答道:”会一些基本的。”
清沫得意的笑了笑,脸上都是得逞的笑容,说道:“以后我的头发都是你梳了,一致通过,不容在意。”
墨轩很想知道得到那些人的一致通过啊,不过算了,看着清沫的笑容给他束发就束发吧,只要不给别人知道就行,清沫拿着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折扇,“啪”的一声打开折扇,风度翩翩的转了一个身,对着墨轩一挑眉,学着男子抛了个媚眼,说道:“怎么样,帅气不?”
墨轩扶额,这女孩不爱衣罗布裙,轻纱绸缎,居然爱好这男装,无奈的点头,勉强的说着“好看,好看。”
清沫终于把好情绪压榨回来,被压榨的人自然是墨轩了,清沫好整以暇的说着“走,找龙展柯,咱们出发,红湘院一日游。”
墨轩没有理会清沫那一日游的意思,只是实打实的告诉清沫“红湘院现在还没开门,太早了,用过午膳再去吧。”
清沫才发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讪讪不好意思的笑笑说着“那我们在等等,都等了这么久了,不在乎这一会。”
墨轩点点头,想到早上的事,好奇的开口“清沫,你的那些医学常识,到底是从哪学来的?”
清沫没有想到墨轩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沉思了一会,说道:“这是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秘密,能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必须是我最亲近的人,你是吗?你愿意是吗?”
墨轩没有想到会被清沫反问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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