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云长泽这样的男人都能****,那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靠得住?苏宜然冷冷笑了一声,心中的苦楚泛滥。
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
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如此的贪得无厌,如此的肮脏。
苏宜然拜别了白卿衣,白卿衣送到门口,长袖翩翩,一头长发飘然绝世,他神情微微动,似乎想要开口,却终究没有说出什么。
白卿衣转身,白衣飘飘,那墨色的长发在风中飞起,细细的发丝缠绕着周围的蔷薇花,那蔷薇花正在凋零,飘飞的花瓣跌落在地上,世界,也像是在凋零一般,纷纷扬扬的,萧索别离。
为什么不告诉她?为什么不想告诉她?云长泽和那个女人的关系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白卿衣眯着双眼,远远地看着苏宜然回去的方向,长袖飘飞,像极了谪仙,飘零,萧索,幻影一场,蔷薇花落。白卿衣的心微微动了一下,自从他脱离七情六欲,第一次,心中有了悸动和自私。
七情六欲,六道轮回。
这些常人最普通的事情。他紧紧攥紧了拳头,从怀里拿出一把笛子,音符溅起,淡淡的笛声中带着浓浓的哀愁,同样是那首《红尘劫》,却完全不是一种风格,这人世间的劫数,怕都是如此哀怨忧愁?
他的劫数,莫不就是情劫吧?
白卿衣长袖飘飞,掩起长笛,修长而飘逸的身影渐渐向着室内移动,那蔷薇花依然在飘飞着,不经意间便零落一身,像那红尘茫茫中的劫数,随时随地,让人不知所措。
苏宜然打车回到家,家门大开,苏欣然正在客厅里悠闲地看着电视。
“回来了。”苏欣然抬了抬眼,那双眼睛并不明亮,但里面却闪着算计的光芒。不知道是不是苏宜然的错觉,她总觉得苏欣然不怀好意。
没有心情理她,苏宜然独自上楼,只觉得最近的事情一堆乱麻,乱七八糟的事情夹在一起,现在,红素又开始了休眠。这令她有些无所适从。
心情不好,苏宜然关上门之后进了空间里面。
空间里的天香植物正在摇摆着,天香红药似乎又长大了一些,看到苏宜然之后正努力摇摆着,娇俏的身子左晃晃,又晃晃,如同小孩子撒娇一般。
苏宜然的心情好了一些,看到这些天香植物和那些奇花异草将要长大成人,像是将自己的孩子抚养长大了一般。
“红药,你能听懂我说话吗?”苏宜然坐在天香红药的底下,心中郁结,云长泽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情景时不时地浮现在脑海之中,她的心里像是被扎进了一根刺,一根锋利无比的刺。
男人和女人之间,如果只剩下最原始的****,那所谓的爱情还存在吗?答案是否定的。那么,如果男人和女人之间连最原始的****都不存在了,那她和云长泽又算是什么呢?
是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间,都是一样的冷酷无情?
云长泽,是不是也在报复?
苏宜然有些累了,她走到灵泉边上,看到红素正躺在灵泉水中盘旋在一起,没有半丝意识,微微叹了口气,坐在灵泉水边,将鞋子脱下,水流划过的时候,痒痒的,像是有许多许多小小鱼在挠她的脚心。
有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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