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出门的时候喷嚏不断,夏目就是有草药也不想拿出来,一脸淡定的正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
他的任务是保护索拉,虽然这位傲慢的魔术师人品不怎么样,不得不说,他对自己的未婚妻真可谓是一腔真心,不过……
“千叶r会没事的对吧?每次他出战总是会让人担心……”
未婚妻显然并不领情,她心中已经有了一片白月光==
“r和r先生都会平安回来的,并且恕我多言……”年幼的英灵抬起眼,漂亮的浅琥珀色眼眸浸润在灯光中,显出一种纯净的温和,“您应该更多地关注r,他会很开心的。”
“你不懂!千叶你不懂!”索拉稍稍有些激动的提高了音量,“作为货物的心情!反正我只是被当做一件生育工具而已!至少让我……做一次美梦吧……”
夏目没有再说话,他低了低头,恭恭敬敬的说:“万分抱歉,夫人,是我僭越了。”
劝归劝,没有效果他也没办法┑( ̄Д ̄)┍
肯尼斯此时已经站在了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前,仰望着巨大的建筑,一声嗤笑。
“就是躲在这里吗?三流的魔术师!”
“r,去找saber,杀了她!卫宫切嗣由我来对付!”
枪兵知道他这位傲慢的r跟卫宫切嗣短兵相接会有什么下场,不由得露出了有些期待的冷笑,领命之后头也不回的去寻找saber。
如果说他还有什么其他遗憾的话,无法跟saber堂堂正正的打一架无疑算一个。
他这次得到了重来的机会,就是来弥补遗憾的,就像那个孩子所说……
【不是复仇,是为了弥补r先生一定是为此而来的。】
这话他只认同一半,但是不得不感念年幼英灵的心意,这算是他在这残酷的战斗中感受到的唯一温情。
最后一抹夕阳淹没在夜幕中,清爽的夜风吹来,枪兵柔和的眼神只维持了一瞬,就被冷漠覆盖。
他还是会像上次那样,回来救他可怜的陷入困境的r,毕竟痛苦的活下去,比解脱的死亡困难得多。也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慰藉这颗被仇恨浸染的心。
枪兵的思考并不影响迅捷的行动,他穿过城堡旁的树林,雾气朦朦胧胧,似乎有什么隐匿在其中,他谨慎的停下脚步,忽而抬头,一只漆黑羽毛的大鸟一声长鸣,瞳孔血红。
树林中簌簌一阵声响,身披轻甲的骑士王手握无形的长剑,愕然看着眼前的枪兵。
“r?你怎么会在这里?”问过之后,不等枪兵回答,她就快速的说了下去,“这里不太对劲,我总感觉有什么强大的东西在窥探,不是英灵,不是魔术师,甚至……我觉得不是人类。”
那么会是什么?两个英灵面面相觑。
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之顶,纯黑羽织在狂风中翻飞,右眼上的符文也被风吹卷。魔都之主双手笼在袖中,眼里有几分趣味。
“两个r,两个……不,三个吗?也没什么所谓。”
他轻巧的一跃而下,落地点在城堡大门口,施施然走了进去,腰间佩的魔刀发出幽幽的光芒。
“反正,我只要得到夏目……”
漫天都是蠕动的漆黑触-手,已经短暂联手的两位英灵同时出击,将它们斩的七零八落,但是很快,在近乎无限魔力的供应下,触-手又很快的生出,更甚者增加了狰狞的口器。
“这些东西……没完没了!”saber挥剑连斩,却收效甚微r也是同样的状况,唯一不同的是,他知道幕后的操纵者是那个r。
败类一般的存在,陷在圣少女的梦幻中不得解脱!
感知到主人的战意,破魔的红蔷薇放射出更为明艳的光,面对克星,触-手不得不畏惧的暂避,这时候r似乎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但这声音不是属于saber的。
“……王的御前,怎么能容忍此等污秽之物放肆!”
舞动的触-手顿时被黑气缠绕的怪兽撕扯,这些魔兵是天生的战士,不畏鲜血和死亡,生命的意义只有战斗和杀戮!他们凶狠的清扫着王的御前,数量众多,几个呼吸间就给暗处的r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r愤恨的咬牙,一抬头,就见黑羽的怪鸟徘徊在低空,锐利的眼睛不住的四下扫视,似乎想找出他的藏身之处r见状立刻打消了出头的念头,更深的掩藏起来。
鸦盘旋一圈没有找到操纵者,无聊的落到一棵高树上梳理羽毛。魔兵将所有触-手尽皆扯碎后,秩序井然的撤回黑暗中,然后一切声响都消失了,两个英灵站在一地残肢碎肉中,一瞬间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
“那是什么?那么惊人的数量和实力……”saber喃喃自语,她心中充斥着担忧,如果这支军队的主人有意争夺圣杯,他会成为最棘手的对手。
r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随即他神情一动,他能感觉到r那边传来了不稳定的波动。
难道是卫宫切嗣得手了?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原来他就是夏目的r,这可真是个好消息。的场静司噙着浅笑,看向眼前这两个男人。
从人类的角度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魔术是很有用的东西,脆弱的人类也能被武装的算得上强大,但是这还不够,他想要抢夺什么,还是像喝水一样轻松。
“用尽令咒,要左手的那一个三重樱的。”
他这话是对肯尼斯说的,炙热的视线定格在那个令咒上,顺利的脑补了年幼的天狐乖巧称呼他为“r”的情景,心都要化了。
肯尼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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