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她亮出袖里的蛾眉刺,口气狠烈:“一刀割开了喉咙、放干了血,你要不看一看?”岳宸风走上两阶,却听“呼”的一声,耿照听风辨位,居然是符赤锦回刃就颈。
“你这是做什么?”岳宸风闪身而至,一把捉住了她雪白的腕子。符赤锦捏着粉拳,乱捶他胸膛一通,恨声道:“我我对你掏心挖肺,身子都给了你,有家归不得,五帝窟那帮人都恨死我啦!你谁不好招惹,却要那骚狐狸的女儿偏就要她的女儿!呜”
“好了、好了!”岳宸风轻轻夺走她手中的钢刺,安慰道:“都说没什么啦。我要拿漱琼飞,与她母亲换薛百螣的性命,奇货可居,不会拿她怎样的。”符赤锦啜泣一阵,才哽咽道:“真真的?”喉音娇腻,说不出的动人。
“当然是真。”岳宸风笑道:“我一路狂奔而回,便是想你了。五帝窟年年贡献这么多纯血处女,可没一个比得上你的一根脚指头。那些女子玩两天就腻啦,我的宝宝可是怎么玩都玩不腻。”
“我不信!”符赤锦破涕为笑,细声道:“男人都是骗子,个个都不能信。除非除非你都射了给宝宝,身子掏得干干的,我才信你半夜不会来偷那个小狐狸。”
口吻语声销魂已极,耿照听得脸红心跳,裆间坚硬如铁,弯腰时竟隐隐作痛。忽听一声娇呼,符赤锦已被横抱而起,岳宸风纵声大笑:“小淫妇!我便先插你几回,补了前几日的份儿!”
红衫丽人咯咯娇笑,直说不依。两人渐行渐远,放肆的调笑一路迤逦,终至不闻。良机稍纵即逝,耿照觑准院内无人,掠至榻边扛起琼飞。几乎在同时,弦子施展“蛇行鳞潜”无声无息穿出镂窗,薄薄的身板儿如水蛇般贴地游墙,沿着檐柱攀缘直上,在制高处四下巡梭后,才对屋里一招手,滑下与耿照联袂奔出。
岳宸风的别院位于五绝庄东侧,两人穿过茂密林苑、几间屋子,院墙便在眼前。五绝庄院墙内侧,果如城墙般有木造梯板供人驻足,翻出并不费力。两人落地后更不稍停,直奔先前系马林中,两匹栗毛健马犹在原地,正悠闲低头吃草。耿照将琼飞横放在鞍上,跨上马鞍,与弦子一路急驰而下,沿路均未受拦阻。
偶一回头,五绝庄的院墙屋脊悄静静的一片,居然一点动静也无。两人并辔急驰,直到庄头小丘不复望见,耿照才“吁”的一声勒住座骑,对弦子道:“弦子姑娘,劳你先带琼飞回去,我回头瞧瞧。”
摸出装有化骊珠的布包递去。弦子俏脸微红,一径摇头:“我不能碰。”语意十分坚决,不像在开玩笑。耿照策缰趋近,正色道:“我要去看看符姑娘怎样,若有万一,化骊珠怕又落入岳宸风之手。你为什么不能碰珠子?”
弦子也说不清,素来冰冷的俏丽玉颜胀得红扑扑的,羞意宛然,分外动人。耿照好奇心大起:“莫非牵涉什么羞耻之事?”料想她连解衣露体都不怕,还有什么比这更加害羞的?却听弦子一本正经道:“还是你带着罢,我再同宗主说。”
“万一我出事了怎”“所以你要平安回来。”她淡淡说着,翻身跃下马来,将马缰交到他手里。耿照一怔之间,不觉泛起微笑,心中的一丝犹豫登时烟消雾散,点头道:“我一定平安回来。”
与她交换了座骑,掉头驰回五绝庄的方向。庄里依旧安安静静的,里外均无人警戒,耿照系好马匹,将乌木匣藏入一旁的草丛堆里,悄悄潜入五绝庄。
他不知符赤锦香闺何处,但庄内既无动静,显是岳宸风正尽情享用她雪白丰腴的诱人胴体,手下人不敢打扰,索性躲得远远的,全庄便似睡着了一般,就像庄院四周树阴森凉,一重重将五绝庄裹入阴影中,无论外边日照如何强烈,此间永远像是覆了一层幽翳,难以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