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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边那个跟他没关系,让给别人吧,他有小媳妇了,绝对不眼红,也不想脚踏两只船,他的人他的心以后只属于小媳妇儿一个人的。
医生很淡定,眼神只有欣赏没有邪念。
那个是小闺女朋友的朋友吗?
兰姨看到笑着跑来的女孩子,眼角跳了跳,又是个丰满的姑娘啊,那个闺女跟洪小子认识?
算你识相。
瞧到婃跑自己,项青悠被无视的心情好了一分,错开步子,又挤回医生和好友中间,拍拍好基友:“七月,那个跑来的家伙就是我新认识的小伙伴。”
“我不活了!”
原本冲向洪小闺女的曲七月,分心看向那个跑动的身影,收脚,悲催的哀嚎,不活了不要活了,为毛又是个波涛汹涌的妹子?
项二货大胸,那只也是大胸,小鹦鹉也是前凸后翘,所有的小伙伴中就小巫女贫胸,这还让人怎么活?
曲小巫女感觉到了来自老天的森森恶意,内心崩溃。
“丫头,怎么了?”
冷面神小心翼翼的揉小家伙的头,小丫头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伤心了?
“七月,怎么啦,你不喜欢我小伙伴?”项青悠拽着好基友的胳膊,心里很紧张。
“你们一个个都这么丰满,让我怎么活?”小巫女没胸哇,不要跟大胸妹子在一起,不要不要不要……
“……”医生和冰山军神窘窘的。
兰姨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小闺女眼红别人胸大,哎哟,小闺女也有嫉妒别人的时候啊,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让她先笑会。
“噗,你嫉妒我们。”项青悠得瑟的大笑,冲室友挥手:“婃,快来,这个就是我好基友,她嫉妒我们身材好,不要跟我们作朋友,你说怎么办?”
嫉妒她们胸大?
婃听到好友的话,得意于形,展开百米冲刺的速度,呼呼冲近,也不管旁边两虎视眈眈的男性生物,一个狼抱把小女生抱在怀里。
“七月,项二货的好基友,么么哒,姐姐疼你,不要嫉妒啊,面包会有的,房子会有的,胸也会有的。”
姑娘不客气的啃了口小伙伴的好基友,眼睛笑得弯弯的:“矮油,小七月,你好嫩,啃起来香香的。”
小闺女被人抢走,冷面神的大手动了动,终归没去争抢,待见小丫头被啃,心头立即不爽了,小闺女是他的,怎么可以乱啃?
小闺女的脸,小闺女的小嘴,小闺女的小手小脚小身子是他的,全是他的,只有他才可以亲,可以抱,她们怎么可以占小丫头便宜?
不舒服,施华榕非常不舒服,很想冲过去把小丫头夺回来,在她被人亲过的地方狠狠的亲几口,把别人的口水抹干净。
被冲来的人一把搂在怀里,前胸被两团柔软揉蹭着,曲七月面红心跳,两眼泪汪汪:“一个二个欺负我贫胸,还能好好玩耍么?”
“能!”
两姑娘很默契的一左一右的挟持小姑娘,努力的蹭啊蹭,表达自己美好的关心。
“你们两个禽兽!”被两大美女的大胸蹭得心浮气燥的曲七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镇定下来,顶着满是红霞的小脸,气狠狠的嘟嚷。
“嘿嘿,敢骂我们是禽兽?晚上我们禽兽给你看。”两姑娘笑容满满的是不怀好意,充满了阴森森的味道。
“别别,求放过,这般艳福我消受不起。”曲七月举手投降,伸出魔爪,不客气的捏新朋友的脸蛋:“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捏捏蛋蛋捏捏手,你是我的好朋友。项二货的室友,第一次见面,让我捏捏脸蛋,嗯,肉乎乎的,跟项二货的脸蛋一样软,果然是物以类推人以类聚,不是冤家不聚头,小冤家别害羞,本小姑娘疼你。”
“喂喂,不带这么占便宜的,你个子没我高,重量没我重,年龄没我大,说什么疼我,小宝贝,乖,姐姐疼你。”
婃不甘示弱,摸新小伙伴的小腰:“这小柳腰好细,腰细体软易推倒,萌哒哒的小萝莉,姐的最爱。”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项青悠捂脸,调戏的话请换个地方好咩?丢人啊,丢人丢到别人面前来了。
两大帅汉子和兰姨看得津津有味,被那声小吼给惊了一下,装作漫不经心的撇开视线。
“没完!”
一大一小两女生异口同声的呛回去,转而笑嘻嘻的。
项青悠把两人拉开:“去找个地方坐着说话吧。”
“嗯嗯,去那边喝茶吧,我们有点心。”曲七月赞同的点头,接着新朋友,给大家相互介绍。
医生和冷面神点点头,算是认识了,小闺女的小伙伴,只要不是大奸大恶或心怀不轨者,他们也能宽容的接受。
婃看两位帅哥的眼神是清亮的,当介绍到兰妈妈时,姑娘冲过去啵了一口:“兰妈妈,七月经常跟项二货说你的好,项二货念叨你和七月,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如七月说的一样,好亲切好慈爱,让人见了想巴着你不走。”
“哟,小闺女吹捧我,我哪有那么好。”兰姨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小闺女最贴心了,时时记着她,还向她朋友说她好,她的小闺女最好!
婃和项姑娘一样活泼活跃,跟兰姨也合得来,三个姑娘和兰姨把两汉子挤去一边,不管他们死活,也不管他们幽怨的眼神。
笑闹了一会,曲小巫女好奇的瞅着新伙伴:“婃,你认识那边那对父子?或者,你相中了那个军官?”
“那是我表哥。”婃耸耸肩。
“表哥?”几人齐齐盯着姑娘,医生更是八卦精神大发,恨不得去挖内幕故事。
“嗯,我家太姑奶奶嫁到洪家,是表哥的太奶奶。”
“哦,原来是亲戚,你们等着,我去把小小萝莉拐来一起玩儿。”曲七月撒欢似的冲向洪家父子。
冷面神几个任她跑走。
“七月也认识我表哥,小馨月口里的小姐姐是七月?”婃一脸惊奇,小馨月竟然叫人姐姐,项二货的好基友是万人迷?
“我们小闺女和洪小闺女是很好的忘年交。”医生代为解释。
婃表示理解,这两位跟表哥是朋友吧?好帅啊!
曲七月一溜儿的冲到洪家父子身边,伸出小胳膊:“馨月小萝莉,有没想姐姐?”
她们上个周才见过面,周末,煞星没在家,洪家父子中午仍去煞星家吃午饭,她和小小闺女玩了一下午。
“想。姐姐抱。”洪小闺女伸出手,爬到小姐姐怀里。
“乖,你爸爸要跟阿姨们说话,我们先玩儿去,等会送你回来,跟你爸爸挥挥小手儿。”
“粑粑,我跟小姐姐玩,你跟漂亮阿姨们说话。”小家伙笑容灿烂,乖巧的挥小手儿。
洪侥仕本来想跟着一起去陪女儿的,结果被一大一小两闺女这么一唱一合,愣是不好意思再跟去当电灯泡,大大方方的挥手让两只小闺女去疯。
婃看到小姑娘轻松拐到小萝莉,眼神那叫个吃惊,洪小萝莉不认生,竟然让人抱?
曲小巫女抱着小萝莉走回几人身边,洪小闺女对其他礼貌有加,独独瞪煞星一眼,皱着鼻子喊:“坏叔叔。”
不可爱的小东西!
冷面神抑郁的撇过视线,洪小闺女太记仇了,现在还不给他面子,而自从洪小闺女跟小闺女好了以后,还仗着小闺女护着她,也敢光明正大的瞪他。
还是小闺女最可爱。
眼瞅着小闺女疼洪小闺女,帮小丫头抱着点心的男人心头颇有点不是滋味,小闺女对洪小闺女太好了,比对他还要好。
四个闺女,两大汉子和兰姨大大小小共七人走到茶座坐下,女多男少,两汉子又被挤到一边,医生沾不到未来小媳妇的衣角,殷勤的煮水准备泡茶。
才坐了一会子,狄朝海完成作务归来,附在首长身边悄悄的说了一句。
冷面神点点头,狄朝海坐一边。
兰姨挨着婃坐,笑嘻嘻有的问姑娘:“小刘闺女,那个是我家臭小子,你觉得咋样?”
婃看看狄警卫,眼神霍亮:“很帅,很有男人气慨。”
“有眼光。”曲七月大赞:“狄大叔是铁骨柔情类的,为人忠诚……”
听着小丫头涛涛不绝的介绍狄木头所用的赞美词,医生弱弱的叹气,小闺女又在向人兜售狄木头了,为毛不帮他说好话?
婃眼角一跳再跳,小伙伴唱的是哪一出?
兰姨笑咪咪的,狄朝海一头冷汗,好在绷着钢板脸习惯了,没露出什么表情。
洪小闺女只赖在曲小闺女怀里,偶尔让兰姨抱抱,三位汉子和兰姨陪三大一小四闺女愉快的享受下午茶。
会议室里,几个老家伙看到唯一摄像头所拍到的远景,看到那坐在一桌的一帮人,气得牙根痒痒的。
“臭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哪用你说,我们都知道。”
许老等人幽怨的看着施教官等人自得其乐,那小子不愧是天狼团的好手,不费吹灰之力把他们装的摄像头一一找出来,最后仅帮他们留下一个控观远景的没拆,他们现在仅只能远远的看,简直是折磨他们的老心脏嘛。
“不服去找施小子呗。”杨老闲闲的在旁点火。
“拉倒吧,施小子不来找我们算帐就不错了。”
众老默,找施教官论理,除非脑子被门板夹过,他不来说他们为老不尊就不错了,唉唉,他们不就是想看看现场,评估一下会凑成多少对嘛,施教官咋连这点小心愿也不要让他们如意?
施教官才没空理老家伙们,一心一意陪小丫头。
当冰山军神走远,姑娘和青年军官们才继续各自的对对碰,许多闺秀很想打听那位俊美的年青军官,却探不出什么来,只好放弃。
喝了茶,项青悠闹着要钓鱼,众人奉陪,医生鬼灵的很,跟未来小媳妇姐队;小姑娘有冰山军神陪,狄朝海出于礼仪,硬着头皮当婃的护花使者。
兰姨和小闺女一起,洪小闺女趴在她怀里玩儿,玩不到一个钟,小家伙闹着找粑粑要回家,冷面神拧了她送去给洪小四。
洪侥仕带着小闺女逃之夭夭,冷面神顺便去帮小丫头们拿饮料,取一大包故意绕开人群,绕得远远的,他想躲清净,终究是没躲开,被人抢前拦住道路。
英姿飒爽的女军官避开了人,站在草坪一角,等着冰山军神,看他越来越近,眼底即有仰慕,也有失落。
“谭姐,找我有事?”
施华榕走近拦道的发小面前,面容冷凉,并没有因见到小时的玩伴而缓和,语气也是公式化的。
“华榕,如果,我说想邀请你聊聊天,喝喝茶,你会如何?”谭真仰望着两步开外的男子。
那张脸,她仰望了十几年。
那个人,她藏在心底十几年。
她和他是儿时玩伴,当他从军,她也义无反顾的追随他的脚步踏进军营,他是她的信念,让她撑过了那些枯燥乏味的岁月,熬过了坚苦的训练,支持着她完成一个个惊险的任务,如一朵梅朵,在铁汉男儿群中坚强的开放。
十几年的时光,让她从如诗如画的青春少女到如今的御姐级姑娘,信念一直没有变,从少女到御姐,那是个极长的过渡,长得好似经过了几个世界,也是极短的过渡,短得好似眨眼即过,一切宛若发生在昨天。
女孩子本多愁,当走进军营,少女们已没了多愁善感的权利,唯一能做的就是坚强。
她坚强的熬过了魔鬼似的训练,坚强的走到现在的位置,今天,只想遵遁本心,坚强的面对自己的感情。
女人的青春有限,她把最美好的青春献给了国家事业,把最纯的情感和心给了他,如若不争取一下,如何能甘心?
或许,现在不是个好时机,但是,错过了今天,她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再有这样的机会。
今天这个时间,不需要太多的语言,邀请即是表达。
她懂,她相信他也懂。
“谭姐,我们不合适。”施华榕安静的看着面前的发小,谭姐是跟他一起长大的朋友,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和赫多嘴一起一个像姐姐一个像哥哥保护过他,对她,他说不出太多的重话。
他和她,不会有结果,他和谁都不会有结果,天煞孤星命,命中无妻,若不是如此,又何苦拖到现在?
北宫说过,他若谈婚论嫁,女方活不到跟他拜堂的那一天便会一命呜呼,他不想去以身相试,也不愿连累别家姑娘。
此生,有小闺女就好,不需老婆儿女,只要小闺女在身边陪着就好。
“不合适?”谭真呢喃一声,心底酸楚决堤,泛滥成灾。
她等了十几年,等到的就这么一句。
此心,何堪。
施华榕再不多说,轻轻的越过她,踏着锵铿的步子从容而去,不管明恋也好,暗恋也好,不要牵扯上他,他背付不起那么多的情债。
谭真木然的看着英挺的男人从面前走过,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眼角忍着的酸泪再也忍不住潸然落下。
十几年的仰慕,十几年的朝思暮想,终于结束在那几个字里。
他从不喜欢回头,不知道这十几年来她总是目送他的背影,这一次也是如此,不回头也好,至少,保留住她的颜面。
他曾说,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哭,改变不了已成事实的事,眼泪,是弱者才有的武器。
她不愿让他知道她的脆弱。
谭真仰头,将还没流出的脆弱吞回心中,她是军中锵铿玫瑰,不能流泪。
遥望远去的背影一眼,她抹去泪痕,利落转身走向另一方,此后,她,只是他的发小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