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一会儿吃点药。”江恪之皱眉说道。钟熙一脸难以置信“你好夸张,我们鼻炎患者都这样。”江恪之看着她不说话。钟熙发现自己的这小管牙膏已经挤不太出了,她走到他身边,把牙刷伸过去。
“借我一点点,谢谢。”她摆出一张笑脸。江恪之看她一眼,将牙膏丢她手上。钟熙故意说:“你这样让我吃药让我你觉得你好关心我哦。”
“想太多,我只是不想被你传染。”钟熙把牙刷塞进嘴里,她又不蠢,当然知道了。-钟熙低头刷着牙,看向地上的沙子,她都不记得昨晚是在哪块地“写”的协议了。一夜过后,她和江恪之的打炮协议竟然一丁点痕迹都看不出了。
想到昨晚那个协议,她漱了漱口,叹了一口气,她的口腔竟然已经习惯了海水的咸腥味,她擦完脸,问江恪之:“你说这个岛叫什么名字?”
这次他回应得倒是很快“你觉得我会知道?”“我只是觉得有山有林还有海,海里还有吃的,叫它荒岛不太像话。
而且你想想我们昨天的那个协议,荒岛三项协议,听起来一股要死人还处理死尸的味道,你觉不觉得?”江恪之对于她的胡言乱语已经习以为常,他将东西收好,随口道:“所以?”
“我们还是给岛起个名字吧。”钟熙其实没那么在意江恪之的想法,她只是想说话,而这里只有一个听众,她又看到不远处那两只螃蟹,眼睛亮了亮,自顾自地说:“叫螃蟹岛你觉得怎么样?”
江恪之张了张口,看着钟熙神采奕奕的脸,又闭上了嘴巴,他忍住没有说“螃蟹岛”这个名字已经被巴西的一座小岛占了。钟熙拍了一下他的胳膊“你看,那就是被你前几天一脚踢进海里的两只。”钟熙一脸笃定。江恪之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无奈。
“你觉得有可能?”“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边上那个被你踢过一脚以后壳都变瘪下去了。你仔细看看我说没说错?”江恪之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荒谬地听她的话,盯着蟹壳看。
“所以,是我的错?”他低声问。话一说出口的时候,江恪之就紧紧闭上了嘴,他大概真有哪里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做出和钟熙斗嘴这种幼稚至极的事?
“你生气了?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嘛。”江恪之不再说话,开始低头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山洞。钟熙觉得他这样真有趣,踮脚从背后搂住他的脖子,江恪之的身体瞬间变僵硬。
“昨晚搞得我腿现在还在抽筋,你能抱我回去吗?”钟熙脸靠在他宽阔的背上,看到他泛红的耳垂,感受到了一阵晨起的愉快。“你刚刚拉伸,活蹦乱跳。”钟熙狡辩道:“就是因为太酸才拉伸,你懂不懂?”她本来就是想逗逗他。
正准备松开手,就听到江恪之低沉的声音。“就这一次。”这声音听起来不是没有挣扎,钟熙瞬间睁大了眼,他怎么就同意了?
钟熙承认自己心情不错的同时,还感到奇怪,说实话,只谈在荒岛这几天的相处里,江恪之对她真的说不上坏,甚至有很多瞬间,他对她,说是好都不为过了男人的示好她见多了。
有的人是求性,有的人求利。可江恪之是为什么呢?他从前对她的冷漠可不是装的。又开始了,她又开始纠结这个问题了靠在他的背上,钟熙不禁开始想:所有人对他提出这个要求,他都会答应吗?
“不要搂这么紧。”江恪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他一边说,一边微微弯下腰。钟熙没多想,就爬了上去。江恪之的双手握拳,并没有扶在她的臀或者腿上。